我用【】亵渎了他!
他扇我的【】是应该的!
——满腹疑心、满肚委屈的铁横秋,就这样完成了自洽,并顺滑地过渡到了自省:
而且他身体这么弱,我还要他费力按住我,我真该死啊!
下次,我撅高一点!
月薄之也不曾想到,自己只是这么幽幽看他一眼,就完成了这般壮举。
但事实就是这样。
铁横秋总是比月薄之想象中的更爱自己。
月薄之拢了拢雪氅,语气不愠不火:“醒了?”
铁横秋僵硬地“嗯”了一声,看着凛然如冰霜的月薄之,始终不能把他和昨晚发生的一切联系起来。
尤其是,昨晚铁横秋一直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因为姿势的关系也触碰不到月薄之,只能被动地承受,直至崩溃地昏倒。
简而言之,毫无参与感。
只有残存的触感,告诉他一切都真正发生过。
铁横秋闭了闭眼,说:“所以,你中了的是……”
不进入魔尊的【】就会【】爆炸的蛊毒啊!
我……我居然给他下这种药吗!
铁横秋愤恨地骂自己:
我真该死!
淦!
我是禽兽!
禽兽就算了,居然还是控制不好药量的禽兽!
现在把自己搞得快骨折了,还招人恨,算个什么事儿啊!
铁横秋烦躁地挠挠头:“这蛊毒能解吗?”
月薄之冷哼一声:“若轻易能解,我还会和你坐在这儿吗?”
铁横秋嘴软了:也是哦。
早就一剑砍死我了吧。
铁横秋摸摸除了多了几道红痕,目前还算完好无损的脖子,心中居然有些庆幸。
他抬眸看了月薄之一眼,说:“我……我入魔了,神志不清,真的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不记得了,却这么干脆认下了?”月薄之横他一眼,冷灰色的眸子里带着探究,“所谓入魔乱性,其实不过是把心魔放大而已。你能做出这些事情,都是你本来就存了这样的念头,是吗?”
铁横秋怔住了:我……本来就存了这样的念头?
我……本来就禽兽?
我……本来就变态?
我……本来就想化身霸道魔尊虐囚爱?
铁横秋凌乱了。
月薄之冰冷的目光如蛇一样滑过铁横秋的脸,顺着额角、眼睛、鼻子、嘴巴、下巴……一路下游。
那道视线在咽喉处逡巡时,铁横秋如真被蛇鳞刮过要害,喉结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
当那缕目光游走到锁骨位置时,铁横秋下意识地拢了拢衣襟。
月薄之突然轻笑:“你一身魔功散了。”
铁横秋心下一紧:被他发现了!
不过也是,他十年前如果能囚禁月薄之,那证明自己的魔功是很强的。
昨夜月薄之撕开他衣襟时他就该料到,他这弱鸡实力藏不住了。
那个时候月薄之没说,大概是因为蛊毒发作,要先解燃眉之急。
现在事后清晨,提上裤子就开始要清算了。
昨晚发生了那么多,铁横秋想嘴硬也不行。
铁横秋便一脸老实地说:“月尊明鉴,确实如此。”
月薄之不语。
铁横秋却趁势摆出诚恳脸:“魔功没了,神智恢复了,这十年的魔尊记忆也没有了,这不是很合理吗?这次你总该相信我真的是失忆了吧!”
月薄之像是掂量着他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欣赏够了铁横秋这副老实小狗的表情,才大发慈悲地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有些道理。”
闻言,铁横秋紧绷的心弦总算松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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