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锻炼塑造出的体态并不过分嶙峋,捏一把是奶油般细腻滑腻,边泊几乎能感受到对方散发出的、蓬勃而鲜活的朝气。他忍不住低头,想去亲吻那对蝶翼震翅的眼睫......
做完这些,江昭生总觉得还差点什么。他眸光一闪,瞥见旁边茶几上的一壶凉开水。
倒了一大杯凉水,走到笼边,江昭生对着边泊腰腹以下的床单,缓缓倾倒了上去。
忽然,边泊感觉到怀抱里的人猛地一僵,随即一股还带着热气的湿意感蔓延开来......
他愣住了,低头看去。
只见他珍贵的、圣洁的弟弟,竟然失......
那双蓝绿色的眼里瞬间盈满了泪水,长长的睫毛被打湿,黏成一簇一簇。江昭生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试图蜷缩起来,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边泊的心瞬间被一种混杂着疼惜、占有和扭曲满足感的情绪填满。看啊,完美如江昭生,也有如此狼狈不堪、需要他全然包容的一面。
“没事了......没事了,宝宝......”
他毫不嫌弃地安抚,更加用力地抱紧了试图蜷缩的人,一个劲地亲吻“江昭生”的头发、额头,语无伦次地安抚,沉浸在自我感动中。
“没关系,是哥哥不好,吓到你了......”
现实中的江昭生听着边泊深情款款的呓语,捏着杯子的手背手筋绷起。
“你怎么这么可爱,连耳朵都红了呢?我的宝宝怎么长出兔子耳朵了?是想让哥哥摸摸吗......”
他还在念叨着荒诞不经的痴话。
现实里的江昭生站在笼外,听着那些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话,看着他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对着空气又抱又亲,忍不住搓了搓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行,还是忍不了。江昭生心头无名火起,从后方又狠狠踹了一脚对方的背,把人彻底踹进笼子深处,接着甚至用鞋底将对方的脑袋踩进那些硌人的珠宝堆里。
也不知道边泊又在幻觉里如何“圆场”的,他侧过带着刻痕的脸,露出一脸沉醉迷离的表情,喃喃夸赞:
“怎么还打人......好可爱啊宝宝......原来你喜欢暴力一点的?”
......算了。江昭生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一个陷入自导自演幻境的疯子计较。
确认边泊已经彻底沉溺于幻觉,短时间内无法清醒,江昭生不再停留。
来到走廊上,借着光滑金属壁面的倒影,他看了看自己。一身圣洁的白裙依旧,只是经历方才一番“折腾”,发间的金叶有些歪斜,几缕墨发散落下来,垂在颊边。
江昭生忽然来了点兴致,伸手将头发弄得更乱一些,营造出一种挣扎过的狼狈感。然后,他眨了眨眼,很快眼里溢出泪水,让长长的睫毛沾染上湿意,揉了揉眼睛让眼皮发红,看起来哭过很久、憋不住泪似的。
最后,他抓住裙摆的下沿,“刺啦”一声,撕开一道长长斜斜的口子,布料裂开,几乎露出了整条大/腿线条。
做完这一切,倒影中那个人气质忽然从纯洁变得糜.艳。既脆弱又带着一丝堕落,江昭生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很好,这副模样足够有欺骗性。
他脚步轻快,翩然行走在寂静的走廊里。很快,他遇到了一个巡逻的白袍信徒。
江昭生鬼魅般悄无声息地贴近对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柄银色小刀,冰凉的刀锋抵上对方喉结。
“刚刚那个被抽的家伙关在哪?”他直截了当地问。
那白袍人身体一僵,却没有如预想中那样惊慌或反抗,只是沉默着,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江昭生微微蹙眉:“?”
他困惑地歪了歪头,刀刃又逼近一分,语气带着一丝不解:
“......不是,他给了什么好处,让你们甘愿当他的死士?”
那白袍人似乎挣扎了一下,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声音不像惊惧,反而像激动:
“......圣......圣女......大人......”
江昭生:“?”
这个称呼,真是充满了恶趣味啊。
他不耐烦地从背后踹了一脚对方的膝弯,看着那人失去平衡匍匐在地,随即用脚踩上他的脊背,冷声质问:
“......你是在叫我?”
对方艰难地点头,依旧不敢抬头看他,手臂撑着地面,断断续续地解释着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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