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烦,真是烦死了,家族、忍者、长老……为什么非要让别人来决定我的爱情?”
以“还原历史,创造神迹”作为宗旨的研究院从很久以前开始就邀请平安京中的贵族女孩进入神宫,女孩们会在这里以巫女的方式学习关于神的知识,除了学习,还会培养各种名门贵族应当掌握的礼仪、兴趣、以及技巧,少数有天赋者,则会在二十岁的成年礼上被授予终身学士的证明,送入神宫院政。
“事实上,比起一辈子困在荣誉里,我还是更想……”充满苦恼的女同桌突然停止自言自语,转头看向教室里唯一的听众,“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山丹同学,硬币朝上,代表你会为了喜欢的男人奋不顾身,献上一切,舍弃一切,啊,虽然,感觉这个可能微乎其微,但是……”
“硬币的反面呢?”
“你喜欢的男人将服从于你。”
神宫的教室内,晚夏的清风刚好不偏不倚地吹开雏田脸上的白纱,白纱飞扬之时,硬币随着女同桌的手势一起旋转,只是恰好,在他人的注视落下前,那张清丽、彷徨、柔婉的面孔再次被面纱遮住。
“砰——”
“好奇吗?”女同桌捂着手,嘴角勾勒出坏笑。
好奇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二十岁的雏田摇头轻笑,等风停止,浅蓝色的轮回眼在白纱后落入宿命的漩涡之中,她笑着说,“可能确实会有点好奇。”
“你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山丹?真的吗?”
“秘密。”
白塔映照太阳辉煌,所有的徽章在雏田抱起第一束花束变成风声,又在风声中变成流荡在白塔的脚步,二十岁的喜欢包含太多现实的距离,只是睁开眼睛,喜欢的人就在眼前。
那是最美的花,和最喜欢的人。
“【神术·千里眼】”
花边渐渐枯朽,人类对于永生的欲望,随着意识之海不断扩散,酒曲在水中发酵异变,等无法预测的味道在失控的历史和不断演进的神话故事中积累。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会怎么样?
“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明白,只有永生才能获得最真实的幸福。”说这句话的白斗篷人孤身坐在圆月之下,背靠在金碧辉煌的云霄塔前。
“永生,永世,即为……”
“【千鸟】”
“永存。”
白光于月前闪过,球体自天上坠下,黑白袍者皆消失不见。
“bingo!”酒醉的味道异常浓烈,“现,现在的时间是木叶……七十一年,八月,八月十二日是吗?”
人类的二十岁往往与“成年”相关,所以对于很多刚刚成年的忍者来说漫长的永生远远比不上瞬时的快乐,就像此刻位于木叶东南海域三日月岛的月之国。
“先生,您需要帮助吗?”
刚刚成年的洛克李因为去年在成年礼前顺利取得木叶上忍身份,短暂地迷恋上酒的味道,压力如山重负,事实上对于木叶的忍者而言成为上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书面考核、实战考核、任务完成率以及忍者本身所存在的立场都在上忍推荐中有决定性的参考。
“我决定在这边投注。”喝得醉醺醺的上忍洛克李对于赌博并没有特别强烈的兴趣,但是成年之后的想法总是会随着周边的环境不断变化,“全部。”
“抱歉,先生,在这里使用非法货币是不被允许的。”穿着职业西装的男荷官看着忍者手里的纸币,推了推自己的单框镜片,很快又拍了拍手,“抓起来。”
“哎!”二十一岁的洛克李先生在大惊失色后,成为一众狂热赌徒眼中的眼中钉。
“快逃!李先生!”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在大呼小叫。
“他是忍者!”
东南海域的月之国是一座以国营赌/博业为中心,将珊瑚海岸旅游、购物、度假作为营销核心的世界知名度假国家,十三岁的洛克李在结束中忍考试的一段时间曾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短暂地代替宇智波佐助加入第七班的队伍。
“绝对不能让这些走狗暴露我们!”
赌徒的铁叉落在洛克李脚后时,刚好贯穿桌面,而对于这个热爱穿着紧身衣的少年来说十三岁到二十一岁跨越了一个无法取代的八年,从下忍努力追逐到中忍再到上忍,时间太长,所以对过去的记忆也开始变得模糊。
“混蛋!”某位被洛克李后空翻一脚踢飞的赌客恼羞成怒,放声大吼的音量远大于猜测大小点时的兴奋,“我要他不得好死!”
“砰——”是火枪朝天发射的声音。
“糟糕了。”站在四散的人群中央,或者说将某位重要人质踩在脚下的李洛克终于感到了惊慌,事情变得失去了控制,更糟糕的是,木叶的上忍如果无法完成最简单的a级任务很可能会在职业生涯中彻底走向失败。
“那就只能使用【醉拳】大闹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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