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马鞭轻轻拍打在她的臀峰上,不痛,却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痒。
“真漂亮。”谢知微赞叹道,声音里却听不出多少欣赏,更多的是一种玩味,“这屁股…游野肯定没少打吧?你看,这上面好像还留着以前的印子呢。”
其实没有。游野从不舍得真打她,那些所谓的“印子”不过是谢知微随口的污蔑,或者是刚才那一鞭子留下的红痕。但江映莲不敢反驳。
冰凉的马鞭梢头顺着臀缝滑了下去。
它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钻进了那道隐秘的沟壑,在那紧闭的褶皱周围打着转。
“唔…”江映莲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臀部本能地收紧。
“放松。”谢知微命令道,手里的马鞭并没有停下,而是顺势向前,停在了那两片紧闭的阴唇之间。
皮革粗糙的质感摩擦着阴蒂。
“哈啊……”
身体是诚实的。哪怕心里再怎么抗拒,那具被游野精心开发过的身体依然在刺激下做出了反应。那两片花唇开始微微泛红,分泌出透明的爱液,将那根入侵的马鞭梢头浸润得油光发亮。
“啧啧啧…”谢知微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感叹声,“江小姐,看你之前发的讯息,我还以为你有多么爱她,多么离不开她呢。原来谁碰你都会湿呀。”
“这要是让游野看见了,她会怎么想?”谢知微掏出手机,对着江映莲那湿泞不堪的下体,“咔嚓”拍了一张照片。
快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江映莲猛地颤抖了一下,游野会觉得自己的爱很虚假吗?可是…可是自己也不想…不对,这只是身体的反应…根本不是她说的那样。
“不是的…求你……别发给她…”她带着哭腔哀求道,声音里充满了祈求。
“嗯…如果你乖的话,我可能会考虑吧。”谢知微收起手机,并没有真的发送,而是再次拿起了马鞭。
这次,她握住的是马鞭那粗硬的手柄。
“这里面…还没检查过呢。”
她将那根手柄抵在了那个正不断吐着水的穴口上。
手柄头部是木质的,做成了一个像小蘑菇似的形状。柄身不到两指粗细,而柄头就要大些了。
“唔…”江映莲本能的想要往前躲避。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在她的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瞬间炸开。
“不许躲。”谢知微冷声道,“刚才不是已经流了很多水吗?放心,伤不到你的。”
她一只手按住江映莲的后腰,另一只手握着马鞭柄,对着小穴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唔嗯…!”
被那个手柄进入的感觉很奇怪。它的形状是先大后小,并不规整。前面刚撑开,就又随着更深地进入又被迫留出空隙,快感实在有限。
更何况谢知微的动作很粗暴,没有考虑任何技巧,带来的只有柄头边缘刮过内壁的痛感。
“唔…好痛……哈啊…姐姐……救我…”
在疼痛中,江映莲下意识地喊出了那个称呼。
身后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紧接着,是一声更加恶劣的轻笑。
“喊姐姐?”谢知微俯下身,嘴唇贴在江映莲汗湿的背脊上,“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小母狗。”
她握着马鞭柄的手猛地往里一送。
“现在操你的,可是你口中“姐姐”的合法妻子。”
“噗呲——”
那根手柄在体内搅动了一下,带出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而且…”谢知微的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捏住了江映莲那一侧的乳头,指甲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这根鞭子,是你刷她的卡买的吧。怎么样?被“姐姐”的妻子,用花她的钱买的鞭子操穴…这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她不想承认,可随着谢知微那句充满恶意的嘲弄落下,那原本因疼痛而紧缩的甬道深处,竟真的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
江映莲咬住下唇。
“好像更湿了呀……很兴奋嘛,小母狗。”
话音未落,身后的动作骤然加快。
“噗呲、噗呲——”
江映莲的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地毯。她的腰身被迫随着身后的撞击频率而前后摆动,两团丰盈的乳肉在空气中剧烈乱颤。
痛感依旧存在,那是木制棱角刮擦过褶皱的粗粝感。但在那持续不断的、高频率的撞击下,痛觉神经似乎逐渐疲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酸胀。
在羞耻与疼痛的临界点,江映莲竟真的捕捉到了一丝微弱的快感。那快感并不甜美,它带着血腥气,带着自暴自弃的堕落感,像是在悬崖边失重坠落瞬间的晕眩。
“嗯…哈啊……姐姐…轻点…”她神智不清地胡乱喊着。
“还在叫姐姐?”
谢知微冷笑了一声,手下的力道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凶狠地往上一顶。
“啊——!”江映莲猛地扬起脖颈,发出一声悲鸣。
“看来游野带给你的印记很深。”谢知微并没有因为她的反应而停下,反而更加兴致盎然,“但是江小姐,你要搞清楚,现在操你的人是我。如果你只会像个木头一样忍耐,或者说些倒胃口的话,那我也只能把你当木头用了。”
那根马鞭的手柄在体内疯狂搅动,像是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捣烂。江映莲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会被这股狂暴的浪潮吞没。
她的膝盖在地毯上磨得生疼,大腿内侧肌肉也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开始抽搐。
“求求你……停下……很痛…”她哭喊着,声音嘶哑。
谢知微稍稍放慢了动作,但并没有退出去,而是恶意地将那个粗大的柄头在穴内缓缓研磨。
“想让我停下?”她俯下身,嘴唇贴着江映莲的耳廓,声音轻柔得像是在诱哄,“可以啊。只要你乖乖地叫我一声主人,我就停下来。或者……我可以换个更舒服的方式给你,怎么样?”
叫主人?
对着游野的妻子,对着这个刚刚还在羞辱她的人,叫主人?
江映莲咬着下唇,没有出声。
“啧,还挺有骨气。”
谢知微似乎失去了耐心。她直起身,眼神一冷,手腕猛地发力。
“唔呃!啊…啊…”
那里的皮肉在反复的摩擦中变得红肿、发烫,甚至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一片火辣辣的麻木。而在那麻木的最深处,一股尿意混杂着被逼至巅峰的酸爽感正在疯狂积蓄。
她要坏掉了。
理智在生理的极限面前溃不成军。
“主…主人。”
那两个字终于还是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带着一丝哭腔。
身后的动作戛然而止。
世界在这一瞬间静止了。只剩下江映莲急促的喘息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
谢知微停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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