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生说:“许嘉清,我不是你老公,我不是陆宴景。”
身子软的不行,滩倒在浴缸里。
浴缸没有水,他就是水。
发出泣音,想去打拉着自己的季言生。
可手却又被捉住,被他含进嘴里。
许嘉清觉得自己会被吃掉,会被他吃进肚子里。
早晨的天气依旧有些冷,许嘉清没穿多少衣。季言生怕他冷,往浴缸里放水,雾气氤氲。
头发贴着脸,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动人的痕迹。
像刚有了腿的美人鱼,而他就是禁锢鱼的王子。
“嘉清,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季言生啊。”
“我是陆宴景的外甥,您是我小舅妈。”
许嘉清莫名有些羞耻,眼含春水,双颊酡红。
“你不要胡说,老公,你不要欺负我是瞎子。”
将小我埋进温柔乡里,季言生发出叹息。
“小舅妈,您怎么连自己老公都不认识,我的声音应该不像舅舅吧。”
“还是小舅妈在故意勾引我,舅舅年纪大了,您应该很寂寞吧。”
“舅舅有我厉害吗,他能这样对你吗,他可以吗?”
许嘉清想捂住季言生的唇,求他不要再说。
可他的话语依旧不停:“小舅妈,舅舅老了,您应该和我在一起。”
“您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守活寡呢。”
这话说的,仿佛真的是在和外甥偷情。
不对,他们本来就是在偷情。
许嘉清想捂季言生的唇,可季言生的动作比他更快。
捏起衣服,塞进许嘉清嘴里。
堵住声音,却堵不住口申/口今。
伸出手指头,放在许嘉清唇前:“小舅妈,小点声,别把舅舅招来了。”
“把舅舅招来了,我不打紧。但小舅妈会不会被舅舅赶出门去?”
“到时候衣不蔽体,外面又这么冷,好可怜啊。”
“小舅妈会不会被人拖走,卖到红灯区?”
“没有关系,到时候我来赎你,但小舅妈得为我守身如玉。”
“我把你带回家里,让你给我生孩子。”
听到生孩子,许嘉清猛的一抖。
季言生将许嘉清苍白的小脸,从墨发里理出来,低声去问:“小舅妈喜欢儿子还是女儿?我无所谓,只要长得像你,那就都行。”
许嘉清像个娃娃一样,被摆弄来,摆弄去。
季言生让他跪在浴缸里,身体发软没有力气,倒在水里,呛了好几混着液体的水。
将他捞进怀里,季言生笑着说:“您怎么这么娇气,舅舅到底是怎么养您的,嗯?”
微微张嘴,水已经有些变冷。
害怕着凉,季言生将他捞起,用浴巾擦干身体。
头发还在往下滴水,季言生将他放到床上,水滴湿了被子。
又拿起枕头放在地上,用被子将许嘉清裹紧,让他可以伏在自己膝上。
将他的头按了下去:“清清,你亲亲我。”
挣扎着摇头表示不愿意,可头发被季言生抓在手里。
捏着下巴,被迫张开嘴。
修长的脖颈,睫毛上下翻飞,抖个不停。
“清清宝贝,你在怕什么?”
“老公这么爱你,你什么都不用怕。”
许嘉清觉得这个人矛盾得不行,一会说是外甥,一会又承认自己是老公。
却不知道季言生从始至终想要的,不过就是老公这个身份。至于是从谁手里抢的,根本无人在意。
“清清,清清,亲亲。”
许嘉清想呕,卡到喉喽里。
依靠自己根本支撑不住身躯,双手撑着季言生的膝。
生理性的泪在眼里氤氲,从上往下看,许嘉清整个人都乖顺得不行。
掌上明珠似的娇妻,永远被人抱在怀里。
连床榻都不必下,只用永远躺在上面,承担汹涌的欲。
努力去舔,想要解脱。
雪白的腿,身上全是自己的痕迹。
许嘉清被呛到,顺着唇角往下流去。
季言生捂住了他的嘴,用甜言蜜语哄他咽下去。
好乖啊,好乖的清清。
空气里满是石楠花的香气,他的清清虽然不理解,却依旧依偎在他怀里。忍着恶心,小口小口的往下吞咽。
全部咽完,季言生又哄他张开唇,看他有没有欺骗自己。
哪怕垫了枕头,膝盖依旧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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