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在耳旁回荡, 周春明拼了命要从车窗往外爬, 却又被好心路人拉回来。
许嘉清见车出发, 毫不犹豫立刻往反方向跑。江曲依旧不急不慢往前走,看他如看囊中物。
达那人很好认,除了他们,没人能在境内有带刀特权。
江曲不说一言,自然有人挎刀去追。许嘉清身体健全时尚能凭借灵巧往前跑, 如今败体残躯, 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很快就被其中一人压下, 许嘉清几乎倒在地上。他拼了命去抓路人,掀了小摊。
吃饭的伙计被人砸,摊主自然不爽。许嘉清大声喊:“你的东西是我砸的,我是故意的,有本事送我去警察局。老子他妈就是故意的!”
话还未喊完,许嘉清就闻到了神殿香火味。愣了一会,就如魇了般拼命去抓腰间刀。
那人按住许嘉清, 把他压在地上。孩子不见了,只有江曲一人。他蹲下身子,明明眼神悲悯,许嘉清却从里面看出了浓浓恶意。
江曲伸出一指,放在许嘉清唇上,姿态高高在上:“清清,噤言。”
张嘴还想说什么,可身体比本人更听话。泪不停往下流,滚进衣服,把沥青路沁湿。
江曲站起身子,看向摊主。眼里没有丝毫情绪,如看蝼蚁:“家弟桀骜,加上家里对他管制过多,精神出了些问题。我为他刚刚说的话抱歉,一切我都会赔偿。”
江曲受人供奉,最不缺的就是钱。随便一开支票,就是天文数字。许嘉清还在抖,江曲笑着说:“清清,你就不想看看你的孩子吗?”
天黑了,围观群众散去。一辆车停靠身旁,江曲抓着许嘉清的头发往里拖。
先把许嘉清丢了进去,江曲才弯腰。嘴上说着孩子,却把孩子丢在路边上。
许嘉清瑟缩在角落,拼命想往座位底下躲。江曲看了他两眼,开口道:“过来。”
眼泪流得更汹,许嘉清膝行过来,把脸靠在江曲腿上。
神殿的香,薰的许嘉清恶心。江曲被香火腌入味了,许嘉清此生最讨厌的就是香火味。
江曲拍了拍腿:“上来。”
许嘉清又手脚并用往上爬,跨坐在江曲腿上,垂着头。江曲去摸许嘉清脸颊,却摸到了一手水。
“你很怕我?”江曲说。
许嘉清拼命摇头,头发凌乱如疯子,浑身都是灰。
江曲把许嘉清的衣服往上撸,顺着脖子摸。
又拉下拉链,去摸软肉。肌肤苍白细腻,许嘉清很瘦,唯独这儿有几两肉。
许嘉清被周春明养的很好,正好便宜了江曲。
江曲衣冠楚楚,只露出巨刃。仿佛刻意让人痛般,什么准备都没做。
“唔……”
许嘉清拧着眉,无力的推拒。江曲往里挤,他等的太久了,不能忍受与许嘉清有任何距离。
许嘉清想躲,扭腰想逃避这场虐待。可突然一个刹车,许嘉清跌入江曲怀中。发出哭喊声,却只是无用功。
张了口,江曲与许嘉清深吻。多年等待,刻骨相思。唇舌交缠在一起,许嘉清小口吞咽唾沫。想闭嘴,却又被掐住下巴吻。
泪珠不停往下滚,江曲在他脸上吻。
一边吻,一边说:“清清,你知道的,我喜欢看你流眼泪。”
话音刚落,许嘉清的泪就骤然止住。江曲的喜欢不是好词,他曾经还说,他喜欢看许嘉清没有手脚只能在地上爬的样子。
江曲说:“清清,你的残疾让我放心。”
小腹鼓起一个弧度,江曲又拉着他的手去摸:“清清,我们生个二胎吧。给孩子一个伴,我想看你给娃娃喂奶。当年你刚生育不久就走了,你没有经历过孩子的成长,总要弥补遗憾。”
话语不容人拒绝,许嘉清疯了似的给江曲看手臂上,脖颈上的针孔。证明什么般嘶吼:“我不能生孩子了,江曲,我已经不能生孩子了!”
嗓音尖锐,说一半就哑了。只能用气音继续说,泪绝望的继续流。
江曲的手上沾着水,带着怪味。放在许嘉清脸前,示意他去舔。
许嘉清伸出舌尖小口舔舐,惧怕的吞咽整只手。江曲玩弄着许嘉清的舌,脆弱的喉管,冷冷的说:“那是因为他没用,清清,不要提让我生气的事。”
一通折腾后,终于到达目的地。江曲拿过车里的神袍包裹住许嘉清,抱着他出去。
房子周围围了一圈人,许嘉清湿透了,瞳孔都散了。浑身痉挛,无意识的一抖一抖。
江曲吻了吻他的唇:“清清,我们明天就回达那。”
许嘉清听了这句话,抖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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