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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1 / 2)

獒犬见主人振臂,马上龇着牙发出低吼,村民纷纷举起武器。

越野车边围着一圈保镖,除了本地人,汉人退役兵,还有季家派来的人。季言车拿着箱子,推开车门下去。

乱成一团的人见有人过来,马上停止了动作,朝他看去。

季言生一手提着箱子,一手捏着氧气瓶。头发有些乱,额上密密麻麻全是冷汗。只见他来到人群中间,什么话都没讲,而是先吸了好几口氧。模样挑衅的不行,村民讲着不标准的汉话叫他滚。

保镖要护着季言生,却又被他拦下。只见他随意把氧气瓶一丢,指着向导道:“你,过来给我翻译。”

山里的风很大,把衣服吹得鼓起。

季言生才刚刚大学毕业,没有名片。只见他缓缓打开手机,指着百度上的人对村民说:“这人我爹,看清楚了吗?记住他的名字,我不管你是要钱还是闹事,去找他就可以。”季言生把手机塞进口袋,又把丢在地上的黑箱子打开:“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反正都是临走时在银行现取的,你们的医药费我全包。”

向导愣在原地,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季言生依旧高反的难受,说完这些话就几乎耗尽全身力气。他连箱子都没合,就直接朝村民丢过去。

红艳艳的钞票在空中开成花,纷纷扬扬下落。季言生道:“都愣在那里干什么,打啊!”

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康巴汉子马上动起手来,保镖也纷纷加入战局。向导站在原地欲哭无泪,他还是希望可以和平解决问题。领队小伙戳向导:“哥,我们打还是不打?”

向导丧着脸在地上捡了一根木棍,咬牙道:“都这种时候了还能不打吗,那岂不是平白叫人看不起?去车里叫人,除了司机全都给老子过来帮忙!”

“老子忍他们很久了,卸老子车轮胎,拧老子车螺丝,还往车里泼水。要不是老子准备充分胆大心细菩萨保佑,估计尸体都凉透了!”

季言生站在外圈,点燃一根烟,白雾氤氲。

江曲揪着许嘉清头发,强迫许嘉清去看他。人身毕竟是肉打的,许嘉清脸色白得吓人。虽然因为喷雾勉强立起,但他浑身都疼。

江曲把许嘉清按在床栏上,一下一下往柱子上撞。怒气把脸都烧红了,江曲一字一字问他:“许嘉清,你刚刚在叫谁?”

许嘉清不理他,只小声叫疼。江曲把手塞进许嘉清嘴里,抠弄着,强迫许嘉清去含他的手。许嘉清喘不上气,面色越来越白。江曲看着许嘉清,怒火几乎烧光了他的理智,他恨不得把许嘉清掐死在这里!

可随着气息越来越微弱,江曲又舍不得许嘉清。他把手拿了出来,涎水拉成丝线,许嘉清大口喘气。

江曲一只手就可以覆盖许嘉清整张脸,他摩挲着许嘉清侧脸。红艳的唇张着,可以看见舌尖。江曲分不清此时的心情,他浑身都在抖,手软的不行。

床幔落在周围,遮住一切。江曲觉得他完了,他知道他爱许嘉清,却没想到这份爱让他舍不得许嘉清去死。明明只要把眼前人掐死,他就可以一辈子拥有许嘉清,甚至可以把他带去天葬死也不离。

许嘉清缓过劲,抓着床柱又想逃,不顾酷刑。利刃把他下身捅出一个口子,血淋淋。

江曲看着许嘉清,看他逃离自己。他爱上了一个注定不会爱自己的人,这份爱自私到不愿与人分享,哪怕那个人是央金。他要尝遍酷刑,尝遍人世间的一切苦涩艰难与失望,血肉模糊直至死去。

江曲的泪流了下来,不停往下滴。他抓着许嘉清脚踝,再次把他拖向自己。许嘉清的胳膊肘已经被磨红,江曲捏着他下颚,强迫他张开嘴献上自己。

江曲搅动着许嘉清的舌,逼迫许嘉清和自己纠缠在一起。江曲的泪落在许嘉清脸上,混着涎水,苦涩的不行。江曲说:“许嘉清,我爱上你,这都怪你。是你勾引我,勾引了我却不爱我,偏偏要去爱央金。”

江曲贴着许嘉清,他的身体很冰,想从许嘉清身上吸取暖意。江曲啃咬着珠玉,许嘉清捏着他的头发,不停想要推拒。

江曲突然捏紧了他的手,证明似的问:“许嘉清,你爱谁?”

许嘉清歪着头不去理,可江曲突然重重一ding,许嘉清发出短促的喘息。许嘉清用胳膊捂住头,扭动着要逃离。

江曲又问:“许嘉清,你爱的是谁?”

许嘉清再也经受不住酷刑,咬着牙发着抖说央金。一个巴掌不重不轻打在脸上,江曲继续问:“许嘉清,你爱的人是谁?”

许嘉清不愿回答,咬着胳膊不说话。江曲突然又笑了笑,退了出去。明明此时应该庆幸,可不知为何许嘉清泛起一阵凉意。寺庙什么都没有,江曲对外面用藏语说了什么,阿佳马上拿了什么东西一路小跑过来给江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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