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清不愿回答,眼低再次蒙了一层雾。黑暗里看不清江曲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声音:“许嘉清, 我不愿你对我有所隐瞒, 对我说谎。我们是夫妻, 应该一体同心。”
雨大了,倾盆而下。许嘉清听到这句话有些想笑,可江曲还在里面,许嘉清笑不出来。
他缓缓动作,用手蹂躏着许嘉清的唇, 一下比一下重。许嘉清明白这是警告, 想扭头不去看他。
可江曲捏着下巴强迫他回头, 突然又问:“你是不是还想走?”
“你说过你会带我走。”
江曲笑了笑,许嘉清有些心虚。江曲问他:“清清是想和老公私奔吗,还是在和我撒娇。”
两个都不是,许嘉清在暗暗内涵江曲是骗子,觉得自己可笑。江曲把许嘉清往怀里抱了抱,凶器埋的很深,许嘉清怀疑又在往下淌血。
他的手动不了, 双腿发软,瘫在江曲怀里就像洋娃娃。许嘉清咬着唇,唇上也开始氤氲出血。江曲把……拿了出来,把许嘉清的脑袋往下按。
床单上没有血,许嘉清又开始分神。江曲抚着后颈问他:“清清为什么不想生孩子?”
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他是男人本就不该生子。江曲的手被他捂暖了,摸着许嘉清的脸说:“清清今天乖一点,以后也乖一点。老公不仅不给清清喂药,还请医生接好清清的手怎么样?”
许嘉清想往后躲,可他无处可去。江曲还在恐吓:“清清的手脱臼了,再不接好的话以后会有后遗症吧。你从小跟着母亲学音乐又是计算机专业,以后再也敲不了代码弹不了琴,清清会变成小废物。”
江曲的手描摹着许嘉清眉眼,温柔无比:“老公不介意清清是废物,老公希望清清永远依靠老公,世界里只有老公。”
许嘉清低着头,脸被东西抵了一下,颤抖着身子泪又开始往下流。
胳膊肘撑着身子,江曲哄他:“清清年少不知事,会犯错事也正常,能改就可以。我是你在这里唯一的家人,老公会无限包容你。”
那个东西实在太吓人,江曲又说:“清清吻一吻,它很爱你。”
从江曲的角度看去,埋在身下的许嘉清就像一副雪白的山水画,画上都是自己的印记。
江曲喜欢掐着许嘉清的腰,他的腰间全是指印。大腿遍布着青紫淤痕,越往里越多,叫人看得心惊。
许嘉清磨蹭着不愿吻,东西蹭到许嘉清脸上,带着一股子石楠花臭味。
江曲也不催,巴掌裹挟着风落在tun肉上,青青紫紫颤了两下。许嘉清终于哭出声,羞耻的往后躲,江曲不让他躲。
扯着许嘉清头发,把他按在自己腿上。许嘉清胡乱去骂江曲是畜生,不停扭动导致江曲扇错了地方,弄得一手水。
许嘉清兀的不动了,浑身痉挛。肩膀颤抖着,好似要生出翅膀。江曲强迫许嘉清去吻,许嘉清受不了这个刺激,被迫去吻。
唇舌柔软,温暖妥帖。江曲被这个画面满足,不再为难许嘉清,许嘉清却觉得自己和死了一回似的。
江曲发出满足的谓叹,抓着许嘉清的头发,餮足道:“好s啊清清,老公要死在你这里。”
等江曲偏头相拥时,许嘉清已经彻底不动弹了。江曲将许嘉清的手贴自己在脸上,去抚他的脸。
许嘉清呜咽着,不停哭泣。江曲捂住了他的嘴,许嘉清不能呼吸,把裹着涎水的污秽吞了下去。江曲又捏着下巴去看,见嘴里没东西了,这才又摸出一个氧气瓶,给许嘉清吸。
缓缓摸着他的后背,在许嘉清耳边一字一句道:“清清,来,深呼吸。对,就是这样,和老公一起吸气……”
一连顺了好几遍,才把许嘉清的气息捋顺。江曲吻着许嘉清的头发道:“清清要快点适应高原环境,毕竟以后都要生活在这里。”
许嘉清吸了氧,好受了一些。趴在江曲肩上怏怏的,紧闭着眼。
江曲一只手揽着他的肩,一只手去摸东西。不知打开了什么,空气里一股玫瑰花香气。江曲把什么东西塞到了里面,许嘉清发出一阵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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