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清遵从指令的往前跑,可神宫没有他的藏身之处。不知怎么就跑回房间,许嘉清刚关上门就听见了重物落地声。双手发软的摸索着该如何锁,可这门根本没有锁。
袍子和地毯摩擦发出声响,许嘉清抱着门把手,听到江曲说:“许嘉清,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自己出来。”
许嘉清拼命摇头,泪无声往下流。江曲笑了一声,说道:“既然清清不愿出来,那可要记得藏好了,祈祷在我消气前都别被找到。”
江曲没有扭门把手,而是一脚一脚踹着门。不知何时到来的恐惧就如悬在头上的一把刀,许嘉清四处找着藏身之处,可这里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
门被踹开了,许嘉清看见了江曲的衣袍,可他还没有藏好。江曲往前走,许嘉清退到窗前,慌不择路的跳下。
第87章 小狗
往后的事许嘉清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下落时被火红的经幡拦了一下,坠在神龛上,扑簌簌往下滚。
下面全是尖叫声, 许嘉清掉在喇嘛面前。脚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胳膊全是伤。经幡在许嘉清身下,他伸着手,抓住了喇嘛的袍子, 求喇嘛救救他。
那个喇嘛显然也很慌, 双手合一蹲下。可还未开口,就有一道影子朝许嘉清笼来了。许嘉清一时什么都顾不上,手脚并用的爬进喇嘛怀里, 死死挂在他身上。
泪珠不停往下流, 许嘉清的泪几乎能把喇嘛溺死。江曲抓着许嘉清后领, 眼见就要把他从喇嘛怀里拖出来。喇嘛用胳膊虚抱住他,躬着身子道:“仁波切,这位施主刚刚才从楼上掉下来,您要带他去哪?佛母慈悲,纵然有罪, 也应先给他治好伤。”
江曲缓缓抬头看向喇嘛, 他的眸子如蛇般竖起。可是一眨眼, 又恢复了正常。江曲说:“我来带走我的妻,难道还要给你解释什么吗?”
许嘉清听见江曲说的话,发出一阵惨叫,大喊道:“我不是,我不是!别听他胡说八道!”
江曲松开许嘉清后领,冰冷的手去抚他头顶,笑道:“清清又在说胡话。”
被江曲抚着, 许嘉清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不停说:“带我走,求求你带我走吧。把我带到达那边上就可以了。”
喇嘛被许嘉清的脸晃了眼,还未反应过来,怀里的人就被仁波切揽进怀里带走了。
许嘉清如上岸的鱼般不停扭动挣扎,大喊大叫的往地上滚。甚至蹬着腿,用没受伤的手连扇江曲好几个巴掌。江曲好脾气的受着,把许嘉清抱得愈发紧,柔声说着什么话,不停去吻他脸上泪花。
旁边侍官捡起落到地上的经幡,小声叹道:“仁波切对师母真是一往情深啊。”
许嘉清依旧死死盯着喇嘛,胳膊伸的很长。许嘉清面色煞白,脸上全是泪痕,泪珠聚在下巴又被江曲舔下。
喇嘛心里空落落的,他跪在地上,不知为何总觉得事实不像侍官说的那样。
江曲抱着他往前走,把他抱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没有窗,许嘉清被丢到地上,又要往外爬。
江曲衣冠楚楚,蹲下身子看着许嘉清受伤的腿道:“清清不痛吗?”
肾上腺素暂时屏蔽了痛觉,江曲骤然一说,疼痛感就如潮水般往上涌。许嘉清圃成一团,死死抓着地毯。江曲站在旁边,盯着他的脸。冷汗沁湿了许嘉清的头发,也沁湿了他的衣裳。
没一会,就有侍官带着老藏医过来了。老藏医不敢讲话,蹲在地上迅速料理许嘉清的伤。可他腿上的伤实在太吓人,藏医唤了徒弟来,为许嘉清打麻药。
江曲把许嘉清抱在怀里,用手捂住他的眼道:“别怕,清清别怕。”
明明没有丝毫痛觉,许嘉清却哆嗦得不像样,牙齿打架。江曲用力的搂着他,把他的哆嗦硬生生按下。
许嘉清的腿接好了,胳膊上缠满绷带。江曲吻着他的手心,去吻他们共同的伤。
藏医小声交代注意事项,江曲摆摆手,侍官就把他们带走了。随着房门关紧,江曲把手从许嘉清脸上拿下,看着他道:“清清,现在是不是该算一下我们俩的账。”
许嘉清猛的一推江曲,江曲抓着许嘉清衣领,稍一用力就把许嘉清彻底按在身下。下半身因为麻药没有丝毫知觉,江曲抓着许嘉清大腿,五指几乎全都陷入肉里。江曲的眼神让许嘉清害怕,那是蛇看猎物的目光。
江曲俯下身子,冰凉的脸在他耳边轻轻蹭着。许嘉清发现江曲在发抖,可还没来得及细想,下一秒江曲的手就碾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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