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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1 / 2)

江曲单手把许嘉清从怀里拎出来,看着他说:“那清清要多流一点,有没有人说过你哭起来的样子很动人?”

许嘉清顿时僵直了身子,睫毛不停颤抖,却再也没有流出一滴泪了。江曲把许嘉清抱在怀里,就像蛇缠住猎物。下巴放在许嘉清肩上,死死箍着许嘉清的腰柔声说:“清清我是为了你好,发一发热,烧就退了。我们清清最近总是迷迷糊糊,万一再把脑子烧坏了,那可怎么办?”

“但把脑子烧坏了也好,老公再养你一回,到时候你的脑子里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了。”

江曲说到这里,好似有些心动。他要把许嘉清教育成小恋爱脑,小小的脑子里全都是自己。

他扭着许嘉清的下巴,想要他去看自己。可许嘉清死死闭着眼睛,许嘉清不知怎么回事又想起了那个噩梦。江曲本来体温就偏低,加上昨天失血过多,如今身体更是像尸体一样冷。许嘉清的脑子被弄糊涂了,竟一时分不清他是死是活。是不是如江曲所说,就算是死了他们也要在一起纠缠不休。

江曲被许嘉清忽视,还没来得及发火。许嘉清就兀的捏住了他的手,眼底一片湿红,沙哑着嗓音说:“江曲,你还活着吗?你是活人吗?”

一面说一面就要去摸他脉搏,把头贴在胸口想去听他心脏跳动。江曲苍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泛起病态的红。怒火被抛至脑后,去吻许嘉清眉眼,小声说:“我活着,清清,我还活着。”

脉搏和心脏还在有力的跳动,许嘉清一时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像是失望,又像懊悔。

江曲抱着许嘉清躺下,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天亮。正如江曲所说,许嘉清的高烧退了,变成了低烧小火慢熬。他的病过了一半到江曲身上,看着江曲用帕子捂住嘴咳,许嘉清竟有一种原来江曲也会生病啊的感觉。

央金端着托盘进来,他们的视线不知何时对上。江曲缓缓抬起脸,顺着许嘉清的目光落在侍官身上。

第93章 送子

江曲歪了歪头, 将帕子攥在手上,慢慢往前走。来到许嘉清身后,要去拉他的手。央金和许嘉清的视线错开了, 许嘉清弓着身子,拼命去躲。

他把手放到桌子底下,却又很快被江曲捉住。江曲抓着许嘉清的腕子,贴在脸上一寸一寸吻。央金将托盘举过头顶, 假装听不见旖旎声。

江曲把许嘉清的腕子往下拉, 放在自己胸口,又用另一只手把许嘉清拉近怀里,小声说:“清清还是这么讨人喜欢。”

许嘉清顺势捏紧了江曲的衣服, 低声道:“江曲, 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疯才甘心。”

江曲看着许嘉清, 又不说话了。耳边只有呼吸起伏,许嘉清的眉头直皱。江曲松开了许嘉清,往前俯。许嘉清下意识闭了眼,可谁知江曲只是贴着他的脸说:“你明明知道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顶恨你不爱我。”

“我的喜怒哀乐都由你牵动, 许嘉清, 我才是你的狗。”

央金把身子又压的更低了些, 把脸藏在胳膊后,默默抬起眼。

他们耳鬓厮磨,江曲的手又顺着胳膊滑进衣袖,露出一大片春色。许嘉清撑着桌子,腕子上全是细小的血口,混杂着齿印,青紫交错。

许嘉清不断摇头, 想推江曲,却怎么也推不动。央金看着江曲,用藏语不断在心里说:“秋帮(地痞),撒如(sb),尼哇呜(下地狱)。”

江曲捏着许嘉清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将舌头探进许嘉清嘴里,不断深吻、纠缠。脸上逐渐泛起潮红,抵抗的动作越来越弱。许嘉清无法呼吸,努力想要抓紧什么,却又再次和江曲十指交扣。咽不下的涎水顺着唇角往下流,弄脏了衣服。

江曲好不容易松开许嘉清,看着他小口喘息。吮得殷红的唇薄薄张着,甚至可以窥见舌尖。江曲移开眼,抱着许嘉清小声说:“清清今天要陪老公去侍佛。”

许嘉清不愿意去,但他的想法从来不重要。江曲双手合一在前面走,央金扶着许嘉清勉强跟着。

路过的喇嘛纷纷行礼,许嘉清分不清是冲他还是冲江曲。将脑袋埋的低低的,只管假装看不懂。

许嘉清以为是去拜未名神,可是绕过大殿,江曲带着他来到旁边偏殿。这里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央金盯着殿门,不知在想什么。

许嘉清想问,可还没来得及开口,江曲就从央金手里接许嘉清,由他亲自扶进去。

牌匾上全是看不懂的文字,许嘉清学过的知识在这里没有一点用。他不停后退着要躲,可是江曲指着另一个地方对许嘉清说:“清清你看,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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