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得意洋洋的说:“因为父亲说来带我找阿爸,而且阿妈给了我阿爸的照片。”
许言蹊小心翼翼的从衣服里掏出一条项链打开,里面的人赫然是许嘉清和央金。许言蹊说:“从小阿妈就告诉我,这是我阿爸。我以为阿妈在骗我,原来阿妈没有说谎。”
许嘉清看着照片,心里堵得不行。小声问:“央金她还好吗?”
许言蹊露出一个笑,这个笑容让许嘉清想到江曲。他说:“阿妈很好,阿妈和我说,叫我和父亲一起带阿爸回家。”
冷风把窗子吹开,许嘉清的脑子兀的清醒了。外面有人开门进来,许嘉清站了起来。
可能是他疼得太厉害,江曲给他喂过药了。许嘉清问小娃娃:“你想和我一起去找阿妈吗?”
小娃娃点点头,许嘉清带着他藏在门后。那个人开门开了很久,好不容易打开,进来的却并不是侍官,而是林听淮。
烧焦的头发全都剪了,又在重新留长。裹得严严实实,但穿的很漂亮。推门一扫房间不见人,几乎瞬间就明白许嘉清在哪里了,关上门钻到门后说:“嘉清哥,surprise!”
双手环住许嘉清脖颈,眼皮一眨就要哭。但鳄鱼的眼泪还没往下流,就被小娃娃踮脚伸着手往后推。
林听淮顶顶讨厌小孩,见了小娃娃马上露出厌恶的笑:“唉呀嘉清哥,你这里怎么有个野孩子。”
小娃娃回嘴:“我不是野孩子!”
林听淮笑得更欢了:“你不是野孩子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爸妈呢,嗯?”
“我阿爸就在这里!”
林听淮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小孩,马上道:“谁是你阿爸,我向来洁身自好,你别污蔑我!”
小娃娃压根没听林听淮说话,又红着眼眶去抱许嘉清大腿。林听淮愣在原地,彻底呆滞。
林听淮等着许嘉清解释,或者许嘉清一脚把小孩踹开,但许嘉清诡异的没有任何动作。
虽然不了解情况,但林听淮马上就接受了这个设定。蹲下身子乐呵呵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巧克力,笑着说:“乖,你叫什么名字呀。叫一声阿妈,阿妈给你糖吃。”
小娃娃不理他,但外面又传来敲门声。极克制的三下后,那人推开了房门,正好撞见蹲在地上的林听淮。
林听淮见了他,马上笑道:“陆总,擅闯别人房间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噢。”
陆宴景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林听淮,毫不犹豫回击道:“如果我记得没错,这里应该也不是林少的房产吧。”
“确实不是我的房产,但马上就是了,我决定把这里买下来办画展。”
陆宴景并不理会满嘴跑火车的林听淮,推门就要进来。但是林听淮挡在门口,死活不让进。
越不让进就越有问题,两人在门口暗自较劲。这时外面又有人来了,江曲手里端着药,面无表情道:“这里应该不是二位能来的地方吧。”
许言蹊听见江曲的声音,马上喊道:“父亲。”
林听淮被这一声父亲惊到,突然松了手。房门被陆宴景推开,骤然露出后面的许嘉清和许言蹊。
气氛逐渐变得诡异,江曲和感受不到似的,走向前挡在许嘉清面前:“二位突然拜访,但这不是擅自闯入我夫人房间的理由,请换个地方参观吧。”
陆宴景给许嘉清做过身体检查,知道他生过孩子,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江曲。侍官走向前想把他们往别处引,陆宴景说:“仁波切骤然带人闯入内地,上面知道吗?”
林听淮也不走,就这样当着其他人的面去勾许嘉清的手。许嘉清由他勾,江曲端着碗说:“这是我们的事,和陆总无关吧。”
陆宴景说:“确实无关,但我要来带我夫人走。”
此时林听淮已经整个人都黏在许嘉清身上了,半屈着膝,把头埋在许嘉清怀里说:“嘉清哥,我们回家吧,家里被火烧了,我天天都做噩梦,我好怕。”
“我的头也好疼,嘉清哥,你疼疼我。”
“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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