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对上宋眠含笑的眼神,顿时松了口气,连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陆晋书仔细地打量着她的面色,见确实没事,才放心下来。
但还是帮她把沐浴用的水放好,又给烧了茶水,这才不放心道:“我去上课,你要是有不舒服的,尽管喊我,我立马过来照顾你。”
宋眠黑线,摆手:“快去吧你。”
陆晋书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送走他之后,她就忙自己的去了,也没去邻居家,省得他们尴尬。
这样的事,不算光彩。
宋眠把钱匣子掏出来,把五锭银子放进去,片刻后,又觉得不安全。
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她的钱匣子里,有太多钱了。
时下卖东西收钱,大多是铜板,大件才会用碎银子,像这种银锭,有种刚从银行取一把封好的一万块的感觉。
这钱匣子就放的她收的铜板。
用细麻绳穿起来,一圈一圈的盘在钱匣子里。
抱起来的时候,沉甸甸的,看着就很有安全感。
她在屋里来回巡视,自家的五锭银子,感觉放哪都不得劲。
“放横梁上?”
“床底?”
宋眠望天,可恶,没有银行可以存钱,往里面一存,就不用担心到处藏银子的问题了。
最后放在了暗格里。
她的家当,一点点变多。
数一数,就觉得心情变得好上许多。
钱也攒好了,就等着顺德帝前脚一嘎,她后脚就飞黄腾达。
所以顺德帝死了吗?
宋眠把钱匣子又藏回去,仔细放着,有钱有粮有房,就丝毫不慌。
隔日宋眠去镇上卖馅饼时,就见赵博生捧着诗经在读。
她有些诧异,按道理来说,这诗经早就学完了才是。
怎么现在又来背。对于才子来说,诗经在这个时代堪称儿童读物。
见他背书间隙,她就问:“你怎么现在背诗经啊。”
“夫子说,让我明年下场试试。”赵博生苦着脸:“说默写一项,我如果丢分了,就让我抄写十遍,我提前背背。”
童生试啊。
他一想到要考试就心慌。
宋眠沉吟片刻,笑着道:“我有一邪修法子,也许可供你参考。”
看着他疑惑的表情,她微微一笑:“让夫子照着童生试的规格,每天给你出一张卷子,来回做上一个月,保管你看见试卷就心如止水,丝毫不慌来着。”
少年,掏出你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来来回回地刷题,保管熟稔。
赵博生:?
这是什么脑子想出的方式?
太厉害了吧。
“相信我,绝对有用,比你猜测要强得多。”宋眠笑得幸灾乐祸。
致敬她前世刷过比她还高的卷子。
而且这时代其实也有,但流传于权贵阶层,属于不传之秘。
赵博生想了想,觉得这是个可行的好法子,打算碰见夫子就跟他说一声。
“我要两个不辣的馅饼。”他叹气:“秋天干燥的厉害。”
宋眠一听,心里顿时有了想法。
“那我明天早上再加冰糖雪梨汤。”她打听到银耳的价格后,就默默地放弃了。
但是光冰糖雪梨,还是可以的。
赵博生闻言,眼睛一亮:“这个好!我明天拿汤瓶来打。”
汤瓶在这时也是个稀罕物件,能保温,还属于富裕人家才置办的起。
“太多喝不完呀。”她黑线。
赵博生幽幽一叹:“你对学子们有什么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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