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还要再去一趟。
云蜃将刚才的事情说给叶宁听,叶宁觉得有些好笑:真是难为你们了,又猜苏老爷给的暗语,还自己想。
不过,说的是八十两,怎么带回来的是一百两?
因为他身上只有这一张,还是衣服里裹着的。
云蜃笑道。
苏家这种大家族,怎么可能会出现宴席都要结束了,还有没上的菜的事呢。
他一直说着牛肉晚了,实则是暗示午时晚了,要提前,所以唐凝与云蜃才会子时过去。
而唐凝故意说二十两要明天再给,意思是两个时辰后再见一次。
原本是留时间好探一探那些人的底,谁知道他们会因为害怕被人找上门而彻夜点灯。
几人干脆也不休息了,反正这个院子除了她们几人以为都被迷晕了,这会点着灯也没关系。
聊着聊着,眼看就要到寅时了,云蜃与唐凝准备再出去,这次叶宁和秦睨说什么都想跟着。
四人正商量着,苏溪亭却先过来了。
我实在有些着急,怕你们又受伤。
他是知道刚才有人盯着的,不然也不会说那一番话。
这会儿已经是确认安全了,他也不演了,开门见山道:我希望,几位能帮忙救出我女儿,南家既然拿出我家的信物,那么我父亲的死同他们定然有关系。
明日我会在义卖上同我弟弟僵持,但最后还是会把东西让给他。
我希望几位能同明镜司一起,趁机救出我女儿。
云蜃有些好奇:你并不是不希望官府插手?
苏溪亭点头:可以的话,我自然也是想要官府来做这件事的,只是一来是他们威胁我,二来,我得到消息,官府里面有南家的人。
我自然不敢找他们,得知你们能引来明镜司时,我太高兴了。
原本我已经安排好,只要他们登门,就一定会让夫人与他们见一面。
说到这里他叹口气,脸上的神色暗淡几分:只是没想到,南家的手这么长。
或者说,我那兄弟太过不争气,只能等明日将他抓住后再教育了。
我们还以为,您是要暗里保下您弟弟。
因为自己猜错了而愧疚,云蜃连说话都带上了敬语。
苏溪亭很是大度他摆摆手:无妨,我让夫人装病不去和官府交谈时,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既然我的好弟弟要动我女儿,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他语气流露出狠辣:南家的手既然这么长,那砍断两根也怪不得别人。
我有个问题,您是怎么知道官府里面有南家人的?
云蜃其实是不太关心这些的,不过她感觉到叶宁对这件事很好奇。
苏溪亭答道:我苏家到我祖父一辈都还在当官,不过那会儿已经没什么权了,便转而开始经商。
外界都以为苏家是从我这一辈开始经商的,其实不然。
我祖母家就是南方的商贾。
借着她的家世和我家的人脉才有了这般成就。
这条消息,也是与我家有些来往的人告知的。
后面几人又商讨了些细节,包括明日苏溪亭安排的,与他弟弟争抢信物的人也告诉她们了,保护这人的安全,也成了她们要做事情。
该说的已经说完,苏溪亭又嘱咐了句:不论结果怎么样,还望几位能注意安全。
说完行礼后便离开了。
几人商量了一下明日该做的事情,由秦睨与叶宁跟着苏溪亭去义卖现场,唐凝则要暗中盯着苏家老二。
云蜃要负责保护那个被苏溪亭安排的人。
至于南氏商行的宅子,云蜃想,傅陵游应该是有办法解决的。
果不其然,到第二日,几人又在竹居斋碰面时,听完这些话的傅陵游当即保证:这个交给我,苏家我不好进去,南氏商行我还是有些办法的。
云蜃不觉得有什么意外,但还是说道:我觉得你好像就是在等这个结果。
傅陵游笑了几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义卖会在晚上酉时开始,叶宁与秦睨作为苏家的邀请的客人前去。
所以,久违的,云蜃再次见到了精心打扮过的叶宁。
纵然是见过一次,云蜃依旧会觉得惊艳,若不是满院子都是人,云蜃恨不得将她抱起来亲。
以至于她出发的时候一步三回头,满眼的不舍。
另一边的唐凝看上去要比云蜃好得多,但也是能磨蹭就磨蹭,直到不得不走才离开。
苏溪亭安排的人,是城中另一家经营布行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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