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嘱?改了?”林路路觉得自己这莫不是在做梦吧?
否则,怎么会有这么跳跃又奇葩的事情?
京肆辰挑了挑眉头,爱极了看此时她的喜怒哀乐全都被他掌握。
“他人不是死了吗?是诈了个尸改的遗嘱?”林路路瞪住京肆辰,“说吧!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
只有两种可能性。
要么就是京肆辰没死。
要么就是大叔想吞了这笔巨额遗产。
“傻傻的。”他的眼眸黑得发亮,“他是突然死的,哪有时间立遗嘱?”
“那……”在他格外侵略的目光下,她感觉到心虚和羞涩,咬了咬下唇,没有回避的望入他的眼中,问:“那之前的遗嘱是怎么回事?”
“是京凉。”他的嘴角弯起很浅的笑,“这个家的钱财之前都是被他管的,而且,在他成年之前,会一直归他管。昨天的突发事件让他决定由你继承一切,但他观察了你一夜,没看见你掉眼泪,一个不爽,就决定再观察你一阵子。”
听言,林路路的唇角动了动。
仿佛听到了一袋袋钱被丢到水里去的声音。
这是多少个亿打水漂了?
“这么任性的吗?”林路路不死心,“能不能再商量下?现在哭还来不来得及?”
“放心。”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只要你尽职尽责当好这个京太太,那些东西,终究会属于你。”
可是,她得马上挪用一百万啊!
现在,钱不归自己管了,到时候面具人找上门来,她拿什么钱还?
还不了钱,就得生孩子。
怎么又绕到了这个死胡同里?
林路路泄气地踢了踢桌脚,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顿时变得无神又沮丧。
她与亿万富婆的距离,仅差几滴眼泪?
直到京凉走了进来,林路路忽然打鸡血般的冲他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小阿凉,快到这儿来坐!哇!这个鸡腿好大!我让给你吃!”讨好的意味尤其明显。
京凉看了眼林路路,倒也不客气,然后,故意高调地从京肆辰面前走过,开始享受林路路的服务。
京肆辰黑沉着一张脸,看着林路路将好吃的都夹给京凉,掌心一阵刺痒。
这个女人的目的性能不能不要这么明显!
“不过,小阿凉,你才十岁,六年级吧?会计?你真的理解这个词的含义吗?”林路路问,“而且,你和京肆辰是什么关系?”
既然她要住在这儿,就一定要将这别墅里的每一个人都打听清楚。
否则,万一惹了哪个不能惹的大佬,小命不保可就不好了!
京凉看了眼林路路,“吃饭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叽叽喳喳?”
京肆辰威严的眼神一落,京凉不服气地哼了声,只得配合地回道:“我出生后没多久就跟他在一起了,是什么关系你自己猜去!”
林路路看看京肆辰,再看看京凉。
觉得,这两个人都不是她能惹的。
“那……他呢?”她小声问,“他是谁?”
“他呀!”京凉眸光一转,故意道:“他跟京肆辰的关系特别特别好,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
“那,是他的权利大,还是你的权利大?”林路路又问。
京凉放下筷子,很认真地指向京肆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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