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呢?”眼里的调皮毫不遮掩,她放肆撩拨这个男人的羞羞点,俨然忘记撩拨虎须是件多么危险的事,“刚才如果不是我阻止,你绝对可以背完!”
“哈哈哈!大叔,我几乎都能想到你拿着那封情书边看边咬牙切齿的表情!肯定是一边嫌碍眼想把它烧掉一边又拗不过我那么好的文采不忍毁坏!矛盾地就边喝酒边喊着我的名字,然后还抱怨为什么情书不是写给你的!看我多了解你!大叔!你怎么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看着她叽叽喳喳雀跃地不行的样子,他的嘴巴一阵刺痒,很想吻住某两片一张一合的唇。
“我还有很多面!”他忽然将她壁咚住,薄唇吻住她如玉的贝耳,暖风轻送,“怎么?想看吗?”声音沙哑醇厚得格外撩人。
好痒!
她缩了缩脖子,在如此危险的眼下,却并未觉得有多不妥。
抬起手,她玩闹似的捏了捏他的脸皮,笑着吐出一本正经的话:“大叔,你说好会尊重我,不会乱来的。而且,不是要证明对我的喜欢吗?忍得越久,说明爱得越深!你想半途而废?还是你对我的喜欢就这么点儿程度?”
京肆辰揪紧了拳头。
她逮着鸡毛当令箭,还摆出一副这么无辜的模样,实在是……好可耻啊!
好想不管不顾的将她压下,先办了再说!
但……
“我陪你去。”他终于松口,“看在言墨深那么可怜的份上,就让他再见你一面。”
林路路:“你就别去了。”
“怎么?”黑眸敛下,“你还想和他做点儿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能做的可多了!”她迎上他的怒意,一点儿也不躲闪,“就是怕你心脏不好,所以才不让你去!走开啦!关我还骗我,我不找你算账你就该谢天谢地了,还敢瞪我、质疑我?”
这片刻,当家主母的气场豁然全开,无人敢拦。
京肆辰秒怂,只得望着林路路离开。
该死的言墨深!
好好地待在国外学那破医术不好吗?
为什么要回来?
“哟哟哟!某位牛逼哄哄的大总裁要成望妻石啦!改名叫京妻奴如何?”京凉的声音调侃不已,“当初那个信誓旦旦说林路路敢离开就再也不让她当京太太的人是谁啊?现在竟然沦落到被老婆吼的地步!啧!刚才还被拖鞋打了吧?最最让人觉得你没出息的,就是被下药的事了!”
“就算那药被你换成了糖,你难道就不知道用你的男性魅力撩得她火急火燎,就像是药效发作了似的让她抱住你不撒手吗?”
“哦!我想起来了!”
“年纪三十还是老处男一枚,你没有任何技术!哎——隐疾京,京妻奴,怂怂京,你这么多个外号,我到底该叫你哪一个才好?”
京肆辰瞪住京凉,周身敛起的愤怒如大火般四散蔓延开去。
不过……
“过来。”他勾了勾手指。
“怎么?”京凉凑过来,“你选好外号啦?”
京肆辰在京凉的额头上狠狠一弹,然后,身子矗立地笔直,再高调宣布:“我已经不是处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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