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会呀!
那如果自己真的猜对了,要不要答应呢?
脸颊红红的,在想到某个确定的答案之后,她便靠近桌子,想象着自己此刻是一位美丽的公主,掀开了那个碗盖。
“啊——”
她一声尖叫,碗盖打翻在地,差点儿没被那一碟东西吓没了命。
那最惊喜的一碟,是一条煮熟了的蛇,像标本一般盘旋在碗里,和那一盘又一盘的虫子们凑在一起,简直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惊悚。
她最怕蛇了!
这就是她的噩梦!
林傲傲以前就常常拿蛇捉弄她!
林路路吓得浑身发抖,全身上下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
餐厅里,传来京凉放肆的笑声。
“林路路,你这个笨蛋!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都被我骗过多少次了,被我哥虐多少天了,还真的以为会有惊喜啊?来啊!开吃啊!别被他们的外表吓到!他们都可好可好吃了!”京凉捂着肚子,笑得连连打滚。
京肆辰坐在那儿,黑眸敛下,周身的气流更加阴沉冷漠。
在看见林路路那满是不敢相信的眼神投来的时候,他确定自己后悔了。
老早老早就后悔了。
在她以为全是惊喜的时候,还对他说了“谢谢”。
可他,却如此辜负了她。
他忍不住了。
很想起身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这些都是假象,故意刺激她的。
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不能有一次是她来哄哄他吗?
“大叔?”林路路的眼里蒙上一层雾气,“惊喜就……到此为止了吗?”
她竟然还不死心。
以为这不是在耍她。
或许只是有更加大的惊喜在后面而已。
“怎么?”他将她的问话当成挑衅,“你还嫌不够?”
林路路的双腿一软,鼻头一酸,这瞬间,竟有无数委屈往眼眶上袭涌,将那最后一抹亮光掐灭。
去他大爷的惊喜!
他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是她生日吧!
或者,分明知道,却就是要让她过得如此“难忘”!
呵!
她在期待什么?
林路路,你果然是个笨蛋!
“对!不够!”脾气一上来,她就不管不顾地冲他吼了,“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点儿招数吗?还好我没有答应你的表白,否则,我真是要后悔死!我甚至能够预见,以后谁嫁给你谁倒霉!一点儿不如你的意了,就要被你关、被你使唤、被你投毒!看你这样的条件还单身就知道,不是身理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哦!不对!你是身理心理都有问题!你哪哪儿都有问题!你个变态!十足的大变态!”
“林路路!”他忽然冲上前,扼住她的手腕,“你说什么?”
“他录了音的,让他放给你听!”林路路指向不远处拿着手机的京凉,“重复循环!当歌听!当睡眠曲听!带到棺材里去听!”
“你……”
威胁的话还没说出来,她忽然抬起手,对着他的手腕一口咬住。
他疼得皱紧眉头。
这丫头是属狗的吗?
“别来追老子!谁跟着我我就咬谁!”
说完,她气鼓鼓地跑走。
她要去哪儿?
她想透了!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天好地好只有遗产最好。
她豁出去今生今世就为京肆辰守寡一辈子了。
既然她得到了一座冰山那么庞大遗产,那她现在,就要去扒冰山一层皮!
京凉的笑声当即止住,望着林路路那气鼓鼓的模样,不由地小声喃喃:“哥,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京肆辰咬牙,声音自齿缝中挤出:“这是你出的主意!”
“那你也没反驳啊!”京凉满脸无辜,“还笑着说她一定会脆弱的躲到你怀里来哭诉‘大叔,好可怕呀,你快抱抱我’!”
眼见那冷戾的视线越来越深邃,京凉赶紧躲卧室去。
关门前,还不忘故意在某人飙升的愤怒值上放了一把火:“刚才她骂你的录音我发给你了哈!你想听多久就听多久!”
京肆辰立在原地,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吩咐一名保镖偷偷跟上去。
否则,这么晚了,万一那丫头出事了可怎么办!
一小时后,保镖来打电话报:“京少,有件事……我猜,您或许不知道?”
“说!”
“今天是少奶奶生日。”保镖说,“她刚才跑出别墅的时候,哭了,好委屈地直擦泪,又不肯哭出声。”
“什么!”京肆辰从椅子上“腾”的站起身,“生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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