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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人间(1 / 2)

第一百零九章人间

良云生决定了走上修行之路,一心想要进入敬天灵山,他想成为一个强者,不可替代的存在,如果说这是他的心魔的话,那他宁愿就这样疯狂下去,前路铺在他的眼前,什么都不曾有过,前路就像远方,那里或许有过诗人,但自己的脚步却从来没有到过哪里,到了那里也不一定会遇到心里向往的境地,也不会遇到自己喜欢的是诗人,可就是这种没有目的的前路,昏昏沉沉朦朦胧胧的,这不正是良云生想要的吗?

良云生回过头看着世界,这是别人的良城,可在他眼中却成了人间,那里有过悲欢,自然也有过一段重叠而来的记忆。

而眼前,是一个不高不矮的草屋,草屋被一片曲折生长的翠竹掩盖起来,屋前是一缕袅袅升起来的茶烟,两个(身shēn)穿素衣的童子坐在石凳上,悠然自得地琴笛对和,数片竹叶飘飘摇摇落下来像是天女下凡的舞姿,童子让人看着赏心悦目,像是两个出于淤泥而不染的仙童,干干净净的摸样倒是有了几分不惹尘世尘埃的味道。

孩子突然停下来,一脸轻松地看着良云生说道:“我们还要备一点见面礼,才能进去,这是这里的规矩。”

“见面礼?”良云生愕然地问道。

“也就是落在地上的一片枯竹叶,要不沾水的,还要把竹叶含在自己嘴里,慢慢咀嚼,直到竹叶的味道散发出来,再把眼睛闭上,这样就会自个儿便到了哪儿。”孩子一五一十有些可(爱ài)地说着。

良云生往草屋的篱笆看过去,突然那个草屋隐隐间渐渐模糊起来,最后看不到草屋的影子只剩下空空如也,“这是竹叶,你放在嘴里,替姐姐把这叶子这一片也给咀嚼了吧。”

良云生接过竹叶,放入口中,一股清幽,淡淡的苦涩味慢慢地沁入他的五脏庙之间,这种味道很特别,还有淡淡的茶香,茶香中带着苦后清甜的感觉,让人感到自己彷佛在云雾之间飘((荡dàng)dàng)着,又有一种浪迹天涯的感觉……

“两个前来的贵客,有失远迎。”两个童子六七岁摸样,声音清脆像是泉水叮咚,稚嫩的脸上还泛着孩子的童真,良云生欣欣然睁开眼,像是大梦初醒般清醒,良云生看着这孩子,心里是一股清流慢慢那流淌过来的清凉。

良云生感到惊讶不已,这世界上真的有真神?有着这般出尘的仙童?

“贵客可是为了治病而来,师傅说了,让两位稍作歇息,待她归来自然会为姑娘看病的。”

良云生把一只手贴着自己的(胸xiong)口,微微低头回了礼,“谢过童子。”

另一个童子说道:“师傅还说了,让二位先稍作休息,先喝过静心竹叶茶。”说罢童子的手中凭空出现一茶杯,杯子上空有一股缭绕的云

雾之气在酝酿着,接着便是一道清泉从空气里流到杯子中,可以听到清晰的流水声,一片从竹林中飘过来的竹叶,落在杯中,竹叶突然消失,清冽的杯中,水慢慢变成了翠绿色的清茶。

良云生看看童子,童子把茶递给他,吩咐道:“还请良公子坐着喝,莫要急躁,不可以一次(性xing)饮完,亦不可以不饮完,要分三次喝,慢饮斟酌其中的味道。”

第一次,良云生感到苦中带涩,慢慢的这种味道味道成了淡淡的薄荷清香,幽幽的气息流淌在喉咙与心口之间徘徊着;第二次是一种酸中带苦的味道,让人感到牙齿都要软下来,最后变成了苦辣的味道;最后一口茶,是彻底的苦,比起鸭胆还要苦,这种苦变成了良云生那苦瓜型褶皱的脸。

良云生慢慢地坐下来,两个童子把雪舞给扶着,说道:“师傅还吩咐了,要把雪姑娘放在寒冰蝉衣上休息,公子喝过茶,容我两告知师傅另外的吩咐。”

“有劳了!”良云生轻轻放下茶杯,起(身shēn)鞠躬作揖谢过童子,童子扶着雪舞走进了草屋,良云生重复坐下来,孩子也坐在一边,他手里端着的是一杯清泉,良云生看着孩子的杯子,外面的雕纹跟自己的也不同,正要问,而孩子却先开口说道:“茶过三巡,这是这里的规矩,有事求人喝的是茶,而只是来玩耍,喝的便是清水,我叫何洁,你叫什么名字?”孩子轻轻一笑,而良云生感到有些突然,他竟是个女娃儿。

“我叫良云生,在我的那个世界里别人都叫我阿良,以后叫我良哥。”

“好好听的名字,良哥。”何洁笑着回答道,这两个童子出来了。

“良公子可喝完茶?”

良云生作揖回礼,表示已经喝完,正纳闷着,这童子如何知道自己的名字?童子也是作揖回过礼,说道:“良公子从很远的地方来,师傅吩咐过了,要我两在这里等候,让良公子不要着急,师傅已经去采药。”

另一童子再把一杯茶递给良云生,那是一杯滚烫的茶水,童子在良云生接过茶之前说道:“公子可要接稳了。”童子警惕(性xing)地看着良云生。

好烫的一杯茶,良云生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但是看到童子的眼神,良云生没有把茶水放下,慢慢地喝了进去,内心犹如滚烫的白开水在沸腾,良云生难以忍受,一只手扶着石桌。

“公子可是感到浑(身shēn)被烫得难受,我这里还有最后一杯冰心茶,可以帮你消去内心的痛苦。”说罢童子把茶水递给良云生,良云生接过童子的茶,眼睛里充满了不解,这是最后一杯还是没有过多地再问起,接过茶杯,感觉到一股寒冰之气从手心沁入自己的五脏肺腑之中,骨子里都是被寒冰之气侵袭的冰冷。

喝吧,喝了可以消去你内心的(热rè)气,冷(热rè)变换,四季变化的规律,也是人(身shēn)心变化的规律。”

良云生踌躇了会儿,便一口把茶喝下去,体内有着两股相互冲击的气体在逆流相撞在一起,有着排山倒海之势,让良云生感到被气体左右的感觉,接着童子还吩咐道:“公子把双手自然放松,静坐会,等体内的气息调和过来,我两先去料理雪姑娘。”

可这一坐,却坐了许久许久,再次睁开眼,何洁也是扶着石凳睡去了,良云生感到事有蹊跷,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开始坐的时候太阳还在天空的东方正往西边移动,现在再看看太阳已经是西坠了,彷佛恍惚一梦。

良云生轻手轻脚地来到屋子里,轻轻把一张掩着门口的席子拉开,却看到两个童子扑在雪舞(身shēn)边的(床chuáng)沿上熟睡着,良云生打了个咳嗽,两个童子同时醒过来,起(身shēn)向良云生行完礼,良云生没有再行礼,问道:“你师傅可回来了?”

童子不急不慢地回答道:“不瞒公子,师傅此去采药的地方去之甚远,回来还需些时(日ri)。”

良云生有些急了,问道:“天都快黑了,你师傅倒是去了那个地方?雪姑娘的病可等不起,实在不行我换个地方给姑娘治病。”

童子再行过礼,说道:“师傅此去云深不可知之处,公子稍安勿躁,师傅还说了,姑娘的病是心病,世界上就只有他可以就姑娘,还望你再等等!师傅在一个甲子再四十九年四十九天的这个时候便会回来?”

良云生瞬间懵了,一个甲子六十年,加上四十九年四十九天,总共是一百零九年四十九天。

“什么,你要我等一百年。”

“还望你可以等下去,时光如流水,去而不返,一百年不过繁华一瞬间,皱皱眉头便过去了。”

良云生乱了,一把抓住童子的衣服怒道:“你是一百年繁华一瞬间,皱皱眉头便过去,你说得容易,人生古来七十稀,你要耍我不成?草!”

另一个童子说道:“还望你稍安勿躁,凡间一年天上一(日ri),你是时光流转中特殊灵魂,雪姑娘正是因为你乱了时空秩序,才造成这样的后果,世间万物有因便有果,(阴yin)阳变化因果相生,我两适才已经把自己的十年修为给了雪姑娘,雪姑娘可以醒来三天还望公子好好珍惜。”

良云生把扯着童子衣服的手松开,两个童子手掌想合,虔诚地闭上眼睛,突然隐去。

…………

…………

“你把我当猴耍吗!”良云生一脚踢在草屋的门上,草屋晃了晃,良云生像是被电流流过,不觉一惊,何洁醒了过来,迅速走过来,说道:“良哥你怎么了?”

良云生看看何洁,没有说话,像是被腌过的咸菜,落在地上

,全(身shēn)有气无力,抽噎着:“完了,要完了,一百年,你姐姐他要我等她一百年,她……”

而这个她正是良云生心头的那人。

“一百年?”何洁伸出食指,一脸惊愕。

雪舞睁开了眼睛,慢慢从(床chuáng)榻上直起(身shēn)子,听到良云生的声音,雪舞捏捏自己的睡眼,便说道:“你在哭什么?”

良云生突然收起眼泪,站起来不知所措地第看着雪舞,“你你……你醒啦!”良云生的脸上还挂着一行清晰的泪水,他变得有些慌乱,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闪烁期间的眼神盯着雪舞红扑扑的脸庞。

雪舞微微一笑,幸福而温暖,良云生把自己流淌过脸庞的残余泪水轻轻擦去,坐到雪舞的(床chuáng)沿上,顿了顿才说道:“让我抱抱。”

雪舞大方地把自己的双手揽上良云生的脖子,眼里温柔似水,而何洁看着也是暖暖地笑着,转(身shēn)往外头走出去。

“但愿就这样一辈子,一辈子不要离开,就这样抱着,一直到老。”雪舞开心地把眼睛闭上,笑意盈盈。

良云生想到了童子的话,清醒地从雪舞的怀里离开,看着雪舞的眼睛,说道:“快走,我带你去玩。”

学舞开心地下了(床chuáng)榻,两人开开心心地走出去,才走出草屋门口,这里的世界变了,再也看不到那些竹林,而是一个充满欢乐的闹市。

一道烟花冲上天空,在黑暗里爆炸成五光十色的花朵,接着另一道烟花也冲了上去,几个烟花同时冲上黑暗的夜里,把漆黑的夜点缀成绚丽的图案,那些仰望的人留恋其中,发出大世安详的笑容,像是遥远天际飘来的自由,星空下嘴角上扬的温柔夜。

街道上欢声笑语,许许多多的人跑来跑去,给那恍惚飘((荡dàng)dàng)的心魂做起一个安定的港湾,天真无邪的孩子手中拿着烟花你追我赶,像是孩子的大人安乐地谈着话说着笑。

雪舞开心地看着天空,眼中尽是温暖,不知不觉轻轻依偎在良云生的肩膀上,良云生也不知不觉地把手放在她的头发上,像是早已深深(爱ài)着的恋人,一个孩子跑了过来,把手中的烟花递给良云生。

“哥哥,和我一起玩嘛!”

良云生微微笑了笑,俯下(身shēn)对着孩子,摸摸他的脸庞,接过他的烟花,孩子快乐低跳了起来,良云生把烟花点着,再给孩子,孩子拿着喷火的烟花,再把两个没有点燃的烟花递给良云生,给了雪舞一个,良云生走在前头,雪舞追在后头,嘻嘻哈哈的夜,(情qing)窦初开的人儿。

玩得累了,良云生停下脚步,雪舞从(身shēn)后把良云生抱在自己的怀里,开心地笑着,但很快良云生的笑声便已经停止了,是那种嘎然而止。

雪舞的触觉很灵敏,问道:“你怎么了!”

良云生转过(身shēn)把雪舞抱着,看着她快乐的样子说道:“只是累了,今天玩的天开心了。”

雪舞也跟着浅浅笑着,可还是感受到了良云生内心的拿到那道篱笆,挡住了他的心,学舞站在篱笆外始终无法靠近,无法感受。

在雪舞那还未褪去的笑容,良云生拉住她的手,两人慢慢地开始踱步着,良云生说道:“这是我们的世界,你想要看到什么,就可以看到什么。”

“真的吗?”

良云生勾着食指,轻轻点在雪舞的鼻尖上,“那当然啦!只要你闭上眼睛,把你先要看到的东西慢慢地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再睁开眼睛便可以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雪舞把视线从良云生的脸上开始收起来,一卷一卷的画面在她的脑海里涌现出来,良云生抬眼望去,是一个女孩子蹲在河边偷偷滴哭泣,这是雪舞的梦,良云生拉着她的手良云生想着,这既然是她的梦,她的梦里只有她一个人,有何不是期待着自己的出现呢?我何不随她入梦?良云生拉这雪舞的双手,最后从雪舞美丽的脸庞慢慢地把眼睛闭起来,良云生进入了雪舞的梦境。

还是看到雪舞蹲在河流旁边偷偷地哭着,却看不到她的脸,她的脸被她一头蓬乱修长的黑发给挡住了,哭声细细碎碎的,像是细雨般淅淅沥沥,无休无止。

“姑娘!”良云生站在桥头把一只手伸出来打招呼,雪舞慢慢地转过脸来,她的眼睛在流血,恐怖不已,良云生没来得及防备,吓了一大跳,良云生睁开了眼睛,回到了现实中,看着雪舞的脸庞有些挣扎,她的眉头时而紧促着,时而放开,她可是因为自己而变成这样的,自己可以留下来陪她的(日ri)子只剩下三天了,良云生呆呆地看着雪舞,那样(娇jiāo)俏的的面容,良云生想着,用自己的三天换回她一百零九年四十九太牛的美好,把她美好的所有都珍藏起来,待她这一百年里不会太寂寞,。时时想起还有一个我,自己还为为她打开过心扉,她却已经为自己献出了自己的心,把那本属于别人的心贴在了自己的心,辜负显然是残忍不已。

良云生微微笑着,手里却可以感受到那如潮水湿润的手心,自己正是解救她的人,良云生把眼睛闭上,再一次入梦而去。

这一次,良云生不再害怕,从桥上慢慢地走到雪舞的(身shēn)旁,问道:“雪姑娘,我回来了。”

还是一张哭泣的脸,她眼睛里流出来的血在脸上有的已经干涸,但新流出来的血确实鲜活鲜活的,雪舞缓缓站起来,把良云生抱着,说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可知道我为了等你,眼睛都哭瞎了,你去了哪儿,你去了哪儿?”雪舞抽泣着。

良云生安慰着,“我这不久回来了吗?

这一次我再也不走了,天天陪在你(身shēn)边,直到我们一起老去。”

学舞开心地把脸转过来,她的眼睛又痊愈了,变得像是两个经营的夜明珠,“你真的不走了吗?”

“不走了!”

雪舞委屈的哭起来,说道:“我还以为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去了战场,昨夜传来消息,得知我的夫君已经殉(身shēn)战场。”

良云生把她的眼泪擦干,说道:“都是骗人的,我这不会回来了嘛!还记得吗?我们的海誓山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雪舞莞尔一笑,说道:“君生我便生,君死我便死,今夜把灯盏流入河流,想着会流到你的地方,可却偏偏瞬间浮浮沉沉沉下去。”

“傻丫头,就算我死了,你也要活下去……”还没等良云生说完,雪舞把手挡在他的嘴边,“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两人开始往桥上走去,忽然这里又亮了起来,(热rè)(热rè)闹闹,灯光摇曳,往(日ri)(情qing)景渐渐浮现出来,那些藕断了的回忆通过藕丝连起来,良云生清楚地知道这是假的,他是个局外人,可在这里他不得不入戏,并且还要看清楚戏里戏外的变化,他再一次看到河流中有一个姑娘在哭泣,而他不是别人,就是雪舞,可如今雪舞明明就在他的(身shēn)边,这是雪舞悲伤的心结,只有等着雪舞的心结被打开,她的心结才会消失,“我们去放花灯吧!”雪舞开心地拉着良云生的手,在一个老爷爷铺子面前挑着花灯。

良云生站在一旁,(身shēn)后的世界以及黑乎乎的,雪舞把手中的花灯放下来,问道:“怎么啦?不开心?”

为了配合雪舞,良云生把那些她不该看到的东西故意掩盖起来,说道:“怎么会呢!跟着自己的娘子,当然是开心你的。”

雪舞蹙着眉头,低低地思考着,朝良云生看的方向看过去,只是一片漆黑,雪舞没有恐慌起来,倒是小着:“黑夜有什么好看的。”

至于黑夜到底好不好看,良云生看着雪舞的脸报之以笑,黑夜确实不好看,可良云生感到里恐惧,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到底自己在害怕的是什么?良云生给不出自己答案。

“那我们放花灯吧!让我们相(爱ài)的灯流到天界,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永远相亲相(爱ài)着,把我们的(爱ài)意交给老天来作个见证,我们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夫妻。”

良云生把手伸出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两人把手紧紧扣在一起,(爱ài)意犹如星火般向着天空慢慢地蔓延,落下来变成了这里的万家灯火,彷佛这尘世温柔如水,顷刻间那些花火在他们之间变成蜂舞蝶阵,那是发着盈盈之火的美丽的蝴蝶儿,像是为他们缠绵的(爱ài)而陪衬。

雪舞幸福地浅笑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今世不恨,君生我生,君亡我亡。”

两人过去挑花灯,雪舞把一盏绿色的花灯举起来给良云生看着,良云生突然心绪一震,这不就是绿灯,是一盏不吉利的灯,而雪舞倒是喜欢的不得了,良云生一脸的(情qing)绪犹如死水般泛不起波澜,雪舞又换过一盏大红色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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