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楼的时候，言如意已经尽量用粉底去遮盖她眼底的青灰，但下楼的时候还是被霍杰森看出来了，他当时就愣了一下，心虚地瞥了一眼安松，后者暗戳戳地摇了摇头。
“你……怎么了？”霍杰森迟疑了一下，犹豫地指了指她的眼下，“一夜没睡？”
言如意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饮料出来，点了点头：“嗯。”
“被陆冕那个孙子气到了？”霍杰森站直了，撸起袖子来做出一副要去和陆冕打一架的模样。
言如意靠着冰箱，懒洋洋地拧开了瓶盖，她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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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海棠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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