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啊，灵魂深处的痛苦太过难受，所以就连鬼王级别的鬼都很珍惜自己的身体。
司空春年咬牙狠狠看了一眼白周周：“可恶的人类！”
白周周摇头：“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之前不会人怎么着？”
“做了鬼就忘记你当过人了？”
司空春年冷笑：“我还真没做过人。”
白周周一脸好奇：“怎么着？有故事啊？说一说？”
司空春年一口血吐出来，把白周周吓了一跳。
“好好地吐什么血，这么没有公德心，你妈知道吗？”
司空春年又是一噎，强行咽下喉咙口的甜腥。
“你再怎么打击我，我都不会当你的奴仆！”
司空春年双眼通红怒吼道。
“你想什么呢？我可不会雇佣童工。”白周周叹气，自己难倒长了一张违法乱纪的脸嘛？她这是三好公民，从来不做这种违背法律道德的事情。
虽然司空春年年纪比她都大，但实在是长得稚嫩，白周周总有种欺骗儿童的罪恶感。
再说了白周周是真的不想要做他们的什么主人，她没兴趣管着这些人。
当初接下万鬼策也是想着多点打手，她又不是不给钱，双方互利共赢不好吗？
如果这些鬼不愿意，白周周不会强迫。
搞得跟她强迫良家儿童一样。
“我可从来没想过要你干什么啊，这么说就过分了。”
司空春年一愣，她拿着万鬼策，明明可以驱使他们，却真的什么都没做。
如果不是原三宝误打误撞将万鬼策封印打开，他们不会知道万鬼策认了新主人。
白周周这句话无端的让他想起了万鬼策的前主人，那个脸皮厚，不知羞耻，离经叛道的天师。
他从来没用过万鬼策，即使和当时还弱小的他们签订契约，也只是为了炫耀罢了。
是的炫耀，炫耀他选定的路没有错，炫耀他辉煌的不要脸的成绩。
狠狠打脸那些嘲笑他的人，除非之外再也没其他。
白周周和他，不论是在人类眼中，还是在鬼怪眼中，无意都是异类的存在。
人类不都是贪婪的嘛！司空春年恶毒的想，只是他们没有找到贪心的东西罢了！
那个愚蠢的天师还是死的渣子都不剩？
就是为了一个女人，真是可笑。
白周周暗暗观察司空春年，那张稚嫩的脸蛋神色变换莫测。
一会狠毒一会不解，一会黑脸一会红脸，变来变去很是好玩。
哇！还厉害啊！白周周感叹道。
也许是司空春年感受到了白周周的目光，狠狠瞪了一样白周周，又一想自己拿她根本没有办法！
也许自己找人来可以？
司空春年心头一痛，猛地又吐出一口血来！这该死的霸道契约，他连动一动心思都不行！
这不是折磨死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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