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后陈丰想壮大,走海运是必不可少的办法。
马西风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能死死扼住关键。
“喝杯酒,认个错,咱们从头再谈。”马西风嘴角狞笑,从旁边抓起一个酒杯,直接吐了一口进去,随后捡起桌上的一些碎骨,果壳,捻了两枚葡萄,撕了半块米糕,一起放了进去。
再缓缓倒上红酒,此时,酒杯已经变成古怪的颜色。
“你还是太年轻,考虑问题难免会不慎,想清楚了再重新回答我,你以为我马家有的手段,仅仅是倚靠海运?”
一个欧籍美女,将酒杯端到面前,顺带着嬉笑了声。
极其耻辱的一杯酒。
“当初阎信义做错事情,是跪着喝完的,年轻人,慎重啊。”
陈丰冷冷看着酒杯。
他若是捏着鼻子喝下去,以后和马家港就是朋友,或许在仓库这种事情上,还会有的谈,估计海运服饰什么的,价格也会有优惠。
当然,前提是不能碰的东西别碰。
但喝了。
他便不是陈丰了。
哪怕活了两世,他依然相信一句话。
“做人很开心,做狗不快乐。”陈丰抬起头,将面前古怪的酒杯,用手拨到了地上,腥臭的液体渗了一地。
马西风闭上了眼睛。
“我有些意外,你有什么底牌?我马家随便一巴掌,你估计都接不下。”
陈丰语气淡然,“我从小就知道,一条大河,哪怕上游的孩子随便拉一泡下去,下游的人都得骂爹骂娘。”
“陈丰,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云城小商贩,这是要威胁我吗?”
“马家主误会了,我更巴不得大家和和气气的。这样吧,把五十吨衣服还给我,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哈哈哈,我偏不还!”
陈丰咧开嘴,“马家主应该知道,我现在有一千万。”
“一千万?你若是知道我马家的资产,估计要吓哭。”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告诉马家主,一千万的资金,足够我做很多事情,比如,我在云城的江上,修一条小水坝。”
闻言,马西风脸色微变,“你想做什么?”
“水坝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储水了。我怕这样一来,下游虽然不至于干涸,但停靠在避风弯里的货轮,可得费心了。当然,马家主可以引入海水,但我想马家主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
“陈丰!你找死!不该碰的东西,你最好想都别想!”马西风踢翻长桌,整个人暴怒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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