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人形坑洞。
又等了一小会，坑里的原始才挣扎着爬了出来，浑身染血、衣不遮体，头发也是乱遭遭的，模样那叫一个凄惨。
原始此刻憋屈啊。
他没想到无始山的生灵竟如此霸道。
诛仙四剑都带来了，依旧不是人家的对手。
一锅就把他拍个底朝天，不仅伤害强，侮辱性更是突破天际，搞的原始都不由开始怀疑起人生来。
原始虽然保住了性命。
一身的灵气却消耗殆尽。
体内更是骨断筋绝。
诛仙四剑也在方才那一击中尽数毁坏，原始俨然成了一个光杆司令。
原始好不容易从坑里爬出，所剩不多的力气也被抽空，始一接触到外界，当场就瘫软下去，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甚至都忘记了一旁还有方途在虎视眈眈。
“原始老头你可服气？”方途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附身蹲在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原始，语气中布满威严。
“你是何人，缘何知道老朽的名讳？”原始吓的一个激灵，直接就从地上挺尸而起，目光中写满了惊骇。
他是奉鸿钧之命针对无始山的。
所有的行动全都是在私底下进行，全程也都是他一人操作，鲜少有人知道。
饶是如此。
方途还能一眼就看穿他的来历。
这又意味着什么？
“你不用管我是如何知道你名讳的，我就问你服还是不服！”方途无动于衷，继续重申前一个问题。
“服又如何？不服又如何？吾辈修道之人，早已经将生死看透，老朽既然敢来，自然也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原始深深的看了方途一眼，倒还算硬气。
不管方途是从何种渠道得知他的来历。
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鸿钧交给他的任务他办砸了，就算方途不杀他，鸿钧也绝对不会轻饶他。
虽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
不过他的下场，恐怕也不好受，即如此，原始还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我能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同时还会助你解开身上的秘密，你会如何选择呢？”方途并未因无始的话而动怒，继而又道，语气更是意味深长。
三清身上的秘密，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缘由。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在意。
方途正是看准了这个漏洞，才谆谆善诱，他就不信原始不动心！
“老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简直荒谬！”原始嘴上说的硬气，面部的表情却将他深深出卖。
方途也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
此前方途说出前一番话的时候，原始的瞳孔很明显猛的一滞，面上也流露出浓浓的惊诧，很明显在硬撑，也就是所谓的死鸭子嘴硬。
“是或不是，你自己肯定比谁都清楚，我的话不变，告诉我你的选择！”方途步步紧逼，半分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原始留。
原始沉默了。
死他倒不怕。
他最在意的还是他身上的秘密。
原始有预感，一旦他自身的秘密被揭开，到时候绝对是惊天动地的，甚至还有可能改变整个洪荒世界的格局，他就愿意寄人篱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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