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泽心中亦是疑惑,说道:“不应该啊!就算他忘了其他人也不会忘啊。”
“那怎么办?”白一痕嘟着嘴对天泽说道:“我饿了!”
天泽闻言,也感觉到饿了,便说道:“你都筑基境九重修为了,怎么这么不耐饿?”
白一痕闻言,委屈的说道:“拜托,我是人啊,不是神!又不是沉睡状态,有灵气是可以支撑十多天不吃,但现在都十六天了,真的饿了嘛。”
天泽环顾四周,除了荒芜什么都没有,便说道:“好了,再忍忍,我们再往前面走走吧,说不定可以遇见一些可以吃的。”
随后两人就继续向前方走去。
就在天泽两人翻过几座山之后,眼前竟出现一座名唤无名的精致院落,其中更有袅袅炊烟徐升。
白一痕大喊道:“有吃的!快快快!”
天泽与白一痕赶紧上前叫门。
天泽敲门喊道:“请问有人吗?”
不想天泽敲了半天门之后,院内无人应答,院门却自己开了。
白一痕见状嘻嘻一笑,向内喊道:“谢谢主人家默许!”说罢,便往院中进。
天泽向制止白一痕却为时已晚,只得随其进入,并说道:“叨扰了!”
一进院门,院中设施尽收眼底。首当其冲的便是一座两人高的火炉,院内更是绿草如茵,与院外荒凉景色形成天壤之别。
突然,白一痕兴奋地喊道:“天泽,这里有吃的!”
天泽一看,果然屋前有一副桌椅,上方有些肉食与菜肴。只见白一痕从纳戒中取出一枚透明的珠子,向各个食物上照了照,便收了起来,兴奋地说道:“我都探测过了,没有毒的,快来吃吧!”说罢,便拿起一块肉扔给天泽,有往自己嘴里塞起了食物。
天泽无奈的看了看白一痕,说道:“好吧。”说完,便咬了一口。天泽一口咬下,竟肉汁四溢,一股令身心无比舒畅的感觉霎时蔓延全身。
再看白一痕,犹如一只人形饕鬄一般,不一会便将桌上一半的饭菜扫光。
“好大的胆!”
“谁!”
突如起来的一声,将天泽与白一痕吓得浑身抖了个激灵。
抬头远眺,只见一人自天穹而落,其头戴青木冠,身着灰白长袍,发丝苍苍,一派知天命之岁像,并伴诗号:
时逝风雨寄天墨,
玉自挣秽百华生。
听缘云尽风华过,
一铸神鬼天下惊。
天泽看来人落地,立刻拉起白一痕,上前恭敬道:“拜见前辈!晚辈天泽与在下师弟白一痕因饥饿贸然入内,望前辈施恩莫怪。”
“王座囚徒难道没有说过无名居乃是禁地吗?”男子不悦地问道。
天泽思虑急转,谨慎的说道:“启禀前辈,晚辈并不是罪人,也不认得王座囚徒。
“即是如此,边坐下谈吧!”
“还未请教前辈名号。”天泽继而说道。
“玉铸云客 礼百缘。”
天泽极力在脑中搜索一番,又是毫无记载,便拉着白一痕坐在礼百缘面前。
礼百缘坐下后,看看桌上风卷残云后的惨状再望望天泽与白一痕两人满嘴的“罪证”。白一痕嘴中更是塞满了鼓鼓的饭菜,因为礼百缘的到来而吓得还未咽下。礼百缘见状,递给白一痕一杯茶水说道:“女孩子家的该有个矜持样的。”
天泽见状生怕礼百缘突然对白一痕出手,急忙出手接过茶水并将白一痕掩在身后。
礼百缘见状,不由笑道:“男女之相我还是分得出的,况且,你此般模样不像个师弟,倒像个护妹的兄长。”
白一痕闻言脸颊不由粉了几分,说道:“前辈莫打趣,我们可以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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