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本姑娘天生命苦还是与出逃无缘?
次次出逃都被逮,逮的人还都不一样?
这就离谱!
温幼姝席地而躺,抬眼望着屋顶,慢慢地又陷下到沉思中去。
翌日,一大早。
苏凌屋子前有两个人影,脚步有点踌躇地晃悠着,心情各不佳。
随即,苏凌不负众望从屋子里走出来,见着董濯清和侍卫在交谈着什么。
苏凌是知晓温幼姝不见的事情的,这不难猜,床也就这么一张,她能去哪睡?
两人一见凌王便跪下施礼,然后董濯清率先站起来。
“王爷,都到正午了,还不见神医人影,莫非神医遭遇了不测?”董濯清问道。
“这事得问你们了。”苏凌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冷冷道:“本王带来的那位医女呢?”
“昨夜护卫擒拿了一个刺客在柴房。”护卫很认真的汇报。
刺客入府这种事情本就不该惊扰凌王,可护卫描述刺客样貌与神医过于相像,董濯清才会大胆叨扰凌王。
苏凌看了眼护卫脸上的表情,开口问:“女的?”
“王爷真是料事如神,是女的!”护卫笑着夸赞。
殊不知苏凌脸色的表情又沉了些儿。
他冷漠的语气夹带些许愤怒,“带本王前去看看。”真是不长记性!
苏凌话刚说完,护卫便小跑在前边带路,“王爷这边请!”
“府上怎么处理窃贼的?”苏凌刻意将语气放慢,一字一字道出。
董濯清陡然眯眼,刺客,女人,神医,凌王,他们是何关系?
护卫皱皱眉头,“送衙门。”
苏凌撇了护卫一眼,淡淡道:“严重了吧?”
闻言后,董濯清愣了愣,这叫严重?王爷可真是慈悲心肠。
董濯清狠瞪了一眼走在前边的护卫。
“关上几日,先饿几顿。”苏凌冷冷说着,双手放在身后碎步而走。
“是!”董濯清有点没听清楚,但还是点点头不敢反驳。
可惜苏凌没打算再说什么好让自己听清楚点儿。
董濯清暗暗松了口气,这女人不会与凌王有什么关系吧?
细想神医笑起来时倍感熟悉,凌王身边唯一有联系的女人只有王妃一人吧。
她,好像……
不对,那个女人智力受损,怎么可能?再说了温家大小姐并不会医术……
柴房靠近后门,漆红的旧屋子远远一看看不出什么端倪。
董府的建筑物都是一样一样的,没有院名压根就找不到自己的屋子。
护卫哈腰道:“王爷,这里便是柴房了。”
董濯清抬抬眼,护卫机灵的将门上的锁解开。
见着锁在柴房门上的锁解开,放下铁链示意苏凌进去。
苏凌面对着这个陈旧的棕红色木质大门,没有丝毫的犹豫,大步流星往前走。
映入眼前的一幕是乱七八糟的草堆和柴木。
温幼姝正坐在杂草堆,背靠柴堆上,巴掌大的小脸儿不光有草屑,还有黑黑的污渍。
“昨夜睡得可好?”苏凌的口气并不吃惊,反倒是董濯清惊了。
他一副震惊的样子,歉意道:“实在不好意思,在下不知道被囚之人是神医您!”
正在发呆的温幼姝仿佛被这一熟悉的声音叫回了现实。
她抬头看着他,冷冷一笑,道:“王爷来做什么?来看人家笑话?”
苏凌语气低沉,“本王自然是来解救你的。”
苏凌见他说的比唱的好听,不由得心里愈加排斥他。
她的眼神锐利无比,尖酸刻薄的说:“见我没逃成功,王爷很高兴吧?”
“脾气还是一样一样的。”难哄。
董濯清见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压根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反倒还要掐架上了。
董濯清带着歉意,“神医您大人有大量,莫要怪罪。”
“不敢!”她语气冷冽,态度差到了极致。
苏凌尝试走近她,可温幼姝的态度很是抗拒和暴躁。
苏凌见情况愈发不可收拾,腰间的长剑出鞘,右手紧握剑柄,剑尖停在距离温幼姝下巴还有五厘米处。
温幼姝直呼,这人不讲道理呀!
跟女人不能讲道理,尤其是跟温幼姝,这是苏凌第二次觉得最正确的判断。
温幼姝心头掠过一抹心酸,看着董濯清就联想到董颜可背后还有靠山,苏凌不能拿她怎样,而自己,没人宠着,做啥都没底气。
她吞了吞口唾沫,安然浅笑,小手轻轻推开那把剑,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
这是她做过最大胆的事,她这一举动更是让苏凌看不懂了。
胆子倒是挺大的嘛,等等,这不是在挑衅本王不敢杀她么?
温幼姝怯怯地说:“嘻嘻,人嘛,总是要宣泄一下的,宣泄完了就好了。”
她不着调的做事风格让董濯清有些儿心惊肉跳。
她挑衅的说谁?高高在上的皇室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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