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咱们真的要逃亡么?”五个人的妻子几乎问了一样的问题,逃。
而得到的答案,也是大相径庭。虽说这天下是大盛的天下,但大盛也不可能把触角伸到每一个角落去。如今周哲隐遁,朝堂清洗的浪潮似乎已经开始了,与其到时候被逼表态,不如现在,就直接走。
五人的行迹算是足够隐秘,但是,内卫的眼线也足够多。
在内卫值守的是文虎,他看到是京城的讯息,本来,还准备上传,但紧接着,另一份也发了过来。
两份内容相似,但是来自不同的两位将军府邸的讯息让他忽然敏感起来。
“他们想干嘛?”文虎从事情情报工作多年,多少是猜出一二的,这个时候朝廷很明显是在清洗周哲余党。他们收拾行装出了逃走还能有第二个可能么?
若是不知道缘由,他文虎大可直接上报。
但是个人,就有一颗心,这些年,周哲也好,杨觉李九阳夫妇也好把内卫打理的井井有条。什么以权谋私,图谋不轨之类的,他连端倪都没看出来,唯一的便是,天书的影响力,越打越大。周哲手上掌握的力量,也愈发强大。
可他真的要造反,要谋私,大可回来干,隐遁,实际已经说明答案了。
“都是国之栋梁。没见过拆自己家房子的。”文虎摇摇头,像是嚼牛筋一般,将情报吃进了肚子里。
随后,更是溜达到了隔壁。是他兄弟文豹。
“有什么京城来的讯息没?”
文豹一愣,照理说,不该这么问的,而且这直接溜达到他的值房,也是越界了。
但文豹像没事人一样:“没有。”
说完,打了个饱嗝。
兄弟二人相视一笑。
五位将军毕竟是将军,逃跑路线设计的滴水不漏,转转悠悠几乎是同一时间,溜达到了城南。
不成想,关西海是一眼就看出端倪了,去商业街转转要带那么多家什?
关西海第一个懵圈
“统领?朝中的局势,每况愈下。”
焦大军瞅了瞅其他人,摇摇头,边喝酒边说
“我问你们,大盛的安危重要?还是个人名誉的得失重要?还是我那师侄重要?”
这个问题,似乎是一个问题,似乎也不是,在场几位都知道周哲的重要性,没有他带着一群骄兵悍将,哪能有大盛如今的气势和实力?
可他们若是把周哲的名誉往火坑里推,若是传扬出去,他们自己得个卖友求荣的名声,还有什么脸带兵,带着一群军士亡命死战?因为到时候人人都可以怀疑,他们卖命可能只是为了一将功成。
大盛的安危呢?
几人不由得叹息,御林军拿个河东,都磕磕盼盼,若是把触角伸到其他地方去?河西,便是个大蛋糕,如今河西的老行伍们都已经托人带信告诉关西海,那些家伙是怎么克扣军饷,倒卖军械的了,这,还只是他们刚去两个月。
李兵算是新一代的军神,想到这些问题,也是头皮发麻。
“您可是周哲的师叔,就这样让朝堂上的那群人糟践周哲的名誉?天书是将他逐出山门了,可谁都知道,那是迫不得已。先前,我和陈大帅喝酒时候他还说过。孙掌门就没碰天书历代弟子名册。”
吕一彪嘲笑道
“亏我那师侄把你吹上天,打仗打傻了吧!你除了打仗,你还干什么了?”
这一问,实际是在提醒了,李兵脸一红,确实,他除了打仗,样样都不怎么在行。
齐鹿倒是个人精,脑子一转,转过弯来
“焦统领是说?让咱们实话实说?”
焦大军闷了一口酒
“要不然呢?关西海,我还不知道你?那天演道场让你带兵丢屎蛋还能,把数万人轰成渣是你能干的么?”
关西海一脸红,似乎,他就是过去丢了个把月的屎蛋@子。
焦大军继续唾沫横飞道:“李兵,河西一战,你除了守城还干啥了?难道不是皇帝给你圣旨的?”
李兵挠挠脑袋,无语。
“还有,山东道。”焦大军正准备继续喷,随后老脸一红,山东道似乎他就带个兵。
吕一彪知道焦大军是说道自己了,干脆补一刀
“山东道也是周哲合纵连横,驱狼吞虎,才有了成果。你焦大军就军营里喝酒了,还不赶快去向陛下请罪?”
原本,几个人自己还在伤脑筋,如今好了,似乎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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