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没死,还有了功勋,手握兵权,是不是对他的威胁更大?”梁鸿夫问道。
泰皇有一丝的沉默思考,然后语气不耐道:“陛卿你脑中能不能整天想着那些玩意。”
“是自古以来,皇家王侯世族兄弟争斗屡见不鲜,已经是常态,你现在能坐上皇帝的位置,是大皇让你的吗?”梁鸿夫说道,他也暗地里注意过寿王府的小王爷,六岁时,安魁一大户人家姓白有女十七要招女婿,出了一道谜题,没有人能猜出,朴长英三言两语就道出谜底,成为白家上门女婿,白家女愿意等他长大,可以六年后生了一场大病死了,这件事情也就不得了之。
十几岁就开始有自己的门客,十四岁时游荡山野历练访学一年,十五岁在皇宫救下落水的小公主楚琉。
尚熙年间年仅十七岁的朴长英领兵剿灭胥西贼匪三千多人,同年朴王爷夫妇携手山水,朴长英正式继承王爷之位,掌管王府与封地。
十八岁以朴家英的身份参加武力大赛,用棍,剑,刀三种武器,战擂台打败六十七人,拔的武林头筹,成为新一届武力之王人称家英武王,获得武林尊敬与指点武力的资格,但是他本人表示自愿放弃,然后扬长而去。
后来再也没有出现在武力擂台上,渐渐的人们都忘记他的存在。
朴长英在零学院上学三年,是唯一拥有自由进出零学院的权力的学子。他年纪轻轻就掌管王府和封地大小事项,处理有条不紊,对门客是极其的好,有什么东西都愿意分享,所以门客对他特别衷心。对于滋事闹事的人,无论是王侯世子,他都无所畏惧,杀伐果断,就算是八十岁的老父亲从家中爬到寿王府求情,他都不体桖,当面杀人,这是他最恐怖的一面。
在封地,更受胥成百姓拥戴,威望甚至是盖过三皇任意一位。
目前寿王府在安魁有一间规模较大的锦绣布庄,麾下有太上帝君给的三千的护卫军,个个都是精英,门下门客更是深藏不露,更有自称上智的狂妄人才。
说他简单单纯,谁会相信。
泰皇没有反驳他,沉默不语,看着满是白子的棋盘。
“不想他了,下棋。”泰皇大声道,梁鸿夫闻言,坐在他的对面,将棋盘上的白子,都拾了下去。
泰皇战梁鸿夫,是屡战屡胜,成就感十足。
“我见到小王爷弟弟了。”梁鸿夫随口说道。
泰皇下棋的手顿了一下,问道:“如何?”
“不好惹,不好相处。”梁鸿夫简单道。
泰皇疑声“哦”了一下,问道“像是一个不学无术,眼神混沌,口无遮拦的纨绔子弟吗?不好相处我能理解,你说不好惹,倒是想让我捧腹大笑了。”说着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类人,不是狂妄自大的蠢人,就是有资本的有才之人,才能有恃无恐。”梁鸿夫道。
“我觉得他就是一个蠢人。”眼看自己就要赢了,泰皇是越下越开心。
“何以见得?”梁鸿夫好奇问道。
“因为你就是个蠢人。”泰皇哈哈大笑道。
“我是蠢人陛卿,有何见教?”梁鸿夫语气恭敬,突然转换下棋路数,挡住泰皇的赢路。
“你跟我下棋,屡战屡败,每一次的套路都一样,不知道变通,你不蠢吗?你与朴长英的弟弟只有一年之缘,就说人家有才不好惹,你有人家了解自家弟弟吗,不蠢吗?人家对弟弟真好,你就说人家有阴谋,你有证据吗?信口开河不蠢吗?还有你不让犯人好好死去,非要整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搞人家,浪费时间,不蠢吗?”泰皇分析头头是道,跟自家陛卿解释他那里蠢。
“殿下你认为自己聪明绝顶吗?”梁鸿夫面上不恼不怒,带着一点笑意。
“不用你说,我一直都是。”泰皇爽朗道。
“那我身为聪明人的陛卿,不愁不聪明了。”梁鸿夫眼睛紧紧盯着棋盘说道,下棋一个套路,是因为想要输给泰皇实在是太难太难了,他是观察好久,才有所突破的,刚才好像有一点生气,拦了二下阻了他的赢,这可怎么输呀,梁鸿夫不由急得直满冷汗。
“呀,果然聪明了,不算太蠢,开始换路数了。”泰皇朗笑赞扬道,看着梁鸿夫紧张专注的样子,泰皇大悦,原来自己的棋路也有高深莫测让人揣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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