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高挂在空中,四周一片狼藉,没有树木的遮挡,太阳无所忌惮的照着这片大地,让这里十分刺眼。
朴瑾风睁开眼睛,遇见强光猛然闭上,艰难的翻了一个身,浑身酸痛,特别是腹部,元力及度空虚,运一点儿元力浑身上气不接下气,痛的难以喘气,看来没有十天半月,他是无法自行疗伤了。
太阳那么毒辣,晒的他浑身蒸发痛胀,他忍着伤痛,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腹部一瘸一拐,因为重心不稳左右摇晃,步伐非常的缓慢。
他磨蹭的向着安魁城门颠晃走去,距离城门口不远处,跑来一道身影,连忙扶住他。
“朴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我送你回府。”来人长相平凡耐看,穿着黑甲衣,语气温和。
“你是谁?”朴瑾风问道,脑中回忆着,似乎没什么印象。
“我就是个门卫。”阮立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前进,走到安魁的大门。
“阮立你怎么说跑就跑,太大胆了吧。”一个游兵握着腰间的刀,撇了朴瑾风一眼,语气不善道。
“通融一下,帮个忙。”阮立从怀中拿出三枚银币放在那名游兵的手中,笑着说道,游兵将银币收起,转过脸去,握着刀继续巡查。
阮立则是扶着朴瑾风,前往寿王府。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朴瑾风有气无力问道。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我叫阮立。”阮立笑着道。
“你能帮我翻墙进去吗?”朴瑾风小声道。他可不想见到朴长英,让他看见自己狼狈模样,只回到自己的院中,让他的人帮他打水洗澡,然后去常生家疗伤,他突然想起来府中的人都被遣散了。
“你是不想让家里的人知道吗?”阮立问道。
朴瑾风双脚突然一软,差点摔倒,幸好阮立奋力扶着他。
“好累,我走不动了。”朴瑾风有气无力道,身体步伐沉甸甸的。
阮立将朴瑾风背在背上,朝着寿王府急走而去,行走中,只感觉背后一片湿润,想必是伤口流血了。
“欸,你背上伤患哪里去?”一个青年人一把拽住阮立说道。
“是仁医馆的大人。”阮立恭敬道。
“你是想让他血流而亡吗?”青年人怒道,将朴瑾风接下,在朴瑾风的伤处撒了点药粉,然后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绷带,将他的腹部进行包扎。
然后把了他的脉,打开针带,在朴瑾风背上几处穴道扎了几下,朴瑾风顿时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脸色有一丝的好转。
“快送病患回去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改日登门拜访再行治疗。”仁医馆的医者收起家伙,完全没有刚才的气定神闲,匆匆离去,仿佛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去处理。
“唉。”阮立轻叹一口气,按照朴瑾风的指使,将他带到自己所住院子的墙边。
“谢谢你,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朴瑾风靠着墙向他抱拳道。
“不客气,告退。”阮立回礼,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大步大步往回跑去。
朴瑾风摸了摸墙边,感受自己以前留下的小结界,然后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运起一丝元力,透墙而去。
一钻过去,不由一惊,恨不得钻回去,自己的院子好生热闹,本院一众家丁,朴长英,介笙,诸葛上智,还有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年轻人,纷纷盯着自己。
一众已经放假的本院家丁看着朴瑾风狼狈欲血的样子,争先恐后的去扶他。
朴长英也连忙上前查看。
“还是晕吧。”想着,朴瑾风眼中模糊,身体摇晃不定,晕倒在一众家丁的怀中。朴长英从众人怀中接过朴瑾风,将朴瑾风背进房间中,连忙让众人去请叶医师来看。
“上智你去给我查,到底是谁把少爷伤成这样,我要让后半辈子爬着过。”朴长英拍着桌子,气愤道。
“是,小王爷。”诸葛上智道,微微鞠躬,然后隐身退去。
这人眉清目秀,容貌俊秀,长着一副好皮囊,留着一撮长长的头发,没事有事的摆弄着,看样子十八九岁模样,眉头总是轻皱,眼中带有三分的不屑,翘着二郎腿,端着茶水把玩,坐在朴长英的对边。
“你查的怎么样了?”朴长英问道。
“没事,就断了六根肋骨,几个血管,脊柱裂了,手腕有粉碎骨折移位迹象,肠胃也受到殃及,力海空虚,力脉干枯,八脉纹虚弱,不明浑浊之气居于体内不散。”叶医师轻描淡写坦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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