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说什么呢,佳丽你告诉他,我才是他的父亲,现在朴靖德已经被控制,你不防告诉他,我才是你的爱人,这样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紫色凤狐面具人走向楚佳丽,用手去触摸她的脸庞。
楚佳丽厌恶的看着他,不让他看见自己泪眼婆娑的柔弱模样,别过脸去。
“朴靖德,非常感谢你为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与老婆。”凤狐面具人又走向朴王爷,发出瘆人的笑声。
“我的妻子承认你了吗?休想破坏我二人感情。”朴王爷怒道。
“哈哈哈,你们的感情可真是让人头疼呀,佳丽你不承认,我只能让儿子承认了。”凤狐面具人拿着铁刺鞭子,勾起朴瑾风下颚,让他看着自己,朴瑾风眼神愤慨的看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凤狐面具人不知死了多少遍,可惜朴瑾风的眼神不能杀人。
凤狐面具人又扇了朴瑾风一巴掌,让朴瑾风的脸左右对称,又红又肿,魔教的恶趣味,让朴瑾风异常反感,当着自己父亲的面,认贼作父,亏魔教能想的出来。
凤狐面具人高举手中铁刺鞭子,甩在朴瑾风身上,一鞭即是皮开肉绽,血花四溅,朴瑾风痛的浑身一颤,气息发抖,咬紧牙关,缓冲片刻,眼神依旧倔强。
“叫爹,我就不打你了。”凤狐面具人扯着嘶哑的嗓子,如同地狱鬼怪一般低声细语,诱惑着凡人。
“你都不配做我儿子。”朴瑾风逞笑道。
“哼,有骨气。”凤狐面具人再次握紧铁皮鞭子,抽打着朴瑾风。
朴瑾风咬紧牙关,今天就算是被他折磨死,也绝对不能让父母亲失望。
“别打了,别打了,我与靖德情比针尖,朴瑾风是我们的亲生骨肉,你就算是打死了他,他也不会叫的,你这分明是子虚乌有,借题发挥。”楚佳丽泪眼婆娑,痛声嘶喊着。
“要打便打我,打小孩算什么本事。”朴靖德沉声道。
“好一个情比针尖,真是让我作呕。现在你们二人只能活一个,代价是杀死对方。”凤狐面具人拿出一把剑,递给楚佳丽。
楚佳丽避开剑,向后退了退。凤狐面具人又将剑递给朴靖德,朴靖德瞪着他一字一顿道:“我选择杀你。”
“很好。”一声很好,凤狐面具人剑锋一转,利剑瞬间贯穿朴楚佳丽身体,血奔涌而出,飞溅在凤狐面具人的面具上,几滴血珠跳在朴王爷的衣服上。楚佳丽心口血流不止,身体颤颤巍巍,众魔徒脱手,楚佳丽失去支撑倒了下去。
“啊!”朴靖德奋力挣脱众人束缚,“撕拉”一声,身上被魔徒的指甲划几力道长长的血痕,他不顾身上的伤痕,疾奔向楚佳丽将她抱在怀中,神情悲愤不已,捂着她源源不断流血的伤口。
“佳丽。”朴靖德的声音打颤,满眼泪光,轻声唤着妻子的名字。
“母亲。”朴瑾风眼中泪水打转,模糊视线,看不清眼前之人,待视线清晰,已是泪流满面,痛彻心扉蔓延全身,浑身的器官都在打颤。
“不好意思呀,手滑了。”凤狐面具人愣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笑着说道。
“靖德……”未说出的话,再也说不出,双眼慢慢落幕,手打落在地,睡在朴王爷的怀抱中。触摸鼻子已经没有气息,只有嘴角的流出的鲜血异常夺目滚烫,刺痛着父子二人此刻的心。
“朴瑾风你还有哥哥,你娘一个人很孤独,我要去陪她。”话语一落,朴王爷抽出楚佳丽身体里的剑,贯穿了自己的身体,倒在了楚佳丽身旁。
“父王,母亲……”不急反应,还未开口,朴王爷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睡在楚佳丽的身旁,朴瑾风泪流满面,滚烫的眼泪流淌在红肿的脸上,比不上心中难以明说的痛处,一股无能为力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起来。
“恶心。”凤狐面具人声音狰狞道,铁刺鞭子一使劲,甩在朴王爷的脸上,顿时皮开肉绽,脸上裂开一道血滋滋的口子,再一鞭抽在朴王爷的咽喉,铁刺鞭子划过,皮肉里的喉咙清晰可见,最后狠戾的一鞭带着气劲,将朴王爷打飞撞在石壁上。
“住手,住手,住手。”朴瑾风声音发颤,眼睛发红,紧紧握着拳头,身体前倾,想要冲脱绳子。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魔教要如此残忍的对自己,自己的父母又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如此残忍对待他们,若是自己还活着,丧心病狂的魔教将是自己永远的仇人,他要他们去九泉之下,向父母忏悔。
“叫还是不叫。”凤狐面具人那些血淋淋的铁刺鞭子,指着朴瑾风的心口问道。朴瑾风双眼始终停留在父母身上,没有任何的转移。
“无视我,该死。”凤狐面具人怒道,握紧手中鞭子,就要抽在朴瑾风的身上。
突然一道强劲风力来袭,将凤狐面具人震退,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朴瑾风身上绳索被数条风刃划开,失去支撑的朴瑾风,人体软如稀泥向地面而去,一道青色身形一晃接住了他,只见来人带着面罩,使人看不清他的容貌。
“你是谁?”朴瑾风弱声问道,抱住他的人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朝着另外一人跃去。
“带少宗主先走。”另外一人白衣罩袍,同样使人看不清容貌,朴瑾风被青衣人背起,朝着十八渊出口而去,方盅追了出去,雾畏十三站在门口看着他们逃跑,未有动作,方盅暗骂一句榆木脑袋,追朴瑾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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