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可以。”风师插嘴道。
“你出去。”朴瑾风看着他冷言道。
风师闻言不再多留,转身离去。
看着朴瑾风动起碗筷,周疏隐也不拘谨,也动起来筷子,毕竟朴瑾风是他看着长大的,虽然有一段时间他是在白虎山度过的。
“少宗主,风师是真心为了你好,希望你成长,变的强大,你不拿他当老师,也应该把他当做长辈,不要再用言语去冷讽他了。”周疏隐道。
“管家,我们不提他,好好吃饭可以吗?”朴瑾风脸色变了变,有一丝的不悦。
“好。”周疏隐无奈笑道。
吃完饭后,朴瑾风穿着罩袍推开门,只见风师站在门口,似乎从未走过,等待多时,薄唇紧呡,有三分冷寂的气氛。
“用过餐了,随我去后山练功吧。”风师淡淡道。
“嗯。”朴瑾风冷淡道。
后山有一块平地,特别适合练武,风师没有多余语言,简单直入,先是将新法说给他听,然后演练一遍招式。
第二遍他让朴瑾风跟随自己练一遍,然后让朴瑾风自己再练一遍。
朴瑾风按照他说的,配合手势运力发出风语咒,打向空气。
“不行,重来,用心练。”风师看在眼中,很是不满意。
“不行。”
“重来。”
“你的精气神一样也没有做到。”
“停,招式错了。”风师纠正着他,然后再演示一遍。
“心法不对,把心法念出来给我听听。”
“我不学了,功法在于厉害,而不在于多。”朴瑾风冷静的看着他道。
“这是你心浮气躁借口,我所教你的功法,跟你体内的没有任何冲突,功法厉害,存在相克原理,多一条功法,多一条活路。”
“浪费时间。”朴瑾风迈步,打算回去。
“你若是学不会,这少宗主你也不当了,说一句难听的,滚。”
“再见。”朴瑾风转身看着他道。
“你变成这样,你真是让我失望,我不要求你精进求精,只要求你熟练掌握傲风功法,运转自如。”风师再次道,似是有一丝示弱挽留。
“我会用心学七天,七天之后我们直接进入正题。”朴瑾风道。
夜幕降临,朴瑾风房间门窗紧闭,屋内未点灯光,一片漆黑。
朴瑾风按照风师所传授的功法与招式,一遍一遍的练习,黑夜让他变的冷静,更加的专心,他要七天学会傲风所有功法,会跟掌握是两码事,他不可以食言,必须先将功法熟记于心,然后招式要标准,多练习找感觉,这样风师才能让他过关。
半空飘着血花,爆裂的衣裳,染红的荒地,赤身不全尸体,勾勒出一副凄惨血腥的景象。
苏碧萌一身红衣,如血染红一般,披头撒发随风舞动,狼狈的脸上,异常的平静,平静的让人害怕。
“徒儿,这样的你,真是太美了,太美了。”一片白色花瓣飘来,与漫天血花形成鲜明对此,一名身穿白衣,长相阴柔的男子,一脸略微激动的邪笑着。
“师傅。”苏碧萌柔声叫道,慢慢的走向他,男子张开双臂,迎着她。苏碧萌抱着他的腰,男子感受到一震柔软,浑身舒服的颤了一下,苏碧萌踮起脚尖,凑向他的脖子。
“啊。”突然男子痛苦的晃动着,浑身的力量不停的被苏碧萌所吸,他想要推开苏碧萌,却是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身形也渐渐变的消瘦,骨瘦如柴脸色蜡白如同饿死的鬼一样。
“你敢誓师,我要诅咒你,贱人……”苏碧萌松开他,男子眼神怨毒,干枯的手抓向苏碧萌,刚走一两步,只觉气虚身虚肾虚,浑身的骨头要散架。
苏碧萌饱提元功,血色花瓣化作一团,打在他的身上,男子油尽灯枯,瞪着双眼,不甘心的倒在地上。
“留你全尸,算是师徒情分,从此以后,我接管白花教,虚伪的白色不复存在,染成红莲,红莲教,如地狱复仇的火焰一般燃烧,焚尽男人一切的罪恶。”苏碧萌嘴角冷笑,刚才自己所遭遇的一切痛苦,这个男人明明可以救自己,却冷眼旁观一脸趣味。
她步伐从容坚定的迈向前方,红纱飞舞如血染的火。
白花教年轻貌美的女人大多都是白花教主的徒弟,虽然名为徒弟,身份与白花教主的女人小妾等同,受尽身体上肉体的折磨,白花教主阴阳怪气荒淫无度,以女人卑微承欢为乐,身为白花教的女人,是最大的悲哀。
现在白花教主死了,是苏碧萌杀的,教中也有少数男子,教主死了这些男子一定会争夺教主之位,她要夺权,他要给白花教更名,她要做教主,她会杀了白花教的所有的坏男人,白花教的女人早已经是残花败柳,如何在人世生存,他要红莲教的女人成为可怕的存在,淫男的噩梦。
这一切的变故,一切的反抗,全因阿忆,阿忆的绝情,坚定了她的心,杀戒大开的那一刻,她已经有所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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