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义士在朴瑾风他们的感召下,针对魔教分支,天楚皇室的也没有闲的,近年天楚新皇帝的光荣伟绩,闹得是沸沸扬扬,有不少的厉害角色,又重新燃起了对天楚的希望,纷纷入朝为官。
起初谁也没有看的起他,谁能想到他在位期间,短短的几年就打退一直胡搅蛮缠的北佗,收服金贵的西百利,就连南万福也成为臣属国,每年定期上交一定量的奇珍异宝,南万福之人入朝为官,楚泽南强制要求于国抉择,于国孤立无援最终选择臣服,
泽皇五年,天楚皇宫正殿,龙阳。
楚泽南一身黑色龙袍,原本较为柔和的面庞已经变得刚硬冷峻,身高也向上长了许多,站在庄重瑰丽的皇座前,眼神冷然,不怒自威,身姿雄伟,气势强大,带着睥睨万物的姿态。
站离他最近的是他的贴身内监小莲子,其次是丞相阿忆,正二品女官红豆,国师沈禀秋。
殿中文官武官各站一队,武官带剑,文官手中拿着书折子,个个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天楚的皇帝是我,孤不想再听见三皇言论。”楚泽南将众人尽收眼底,朗声道。
“皇上英明神武。”众人异口同声道。
“天楚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天楚,今日荣耀是天带给我们的吗?不是,是靠着我的勇士们筹谋划策,浴血奋战,故,孤要去天,去掉那多余的一横,改国号为大楚。”
“皇上。”国师脸色微微一变,不由上前一步,还没开口,殿中已经是呼声一片,大叫“大楚”二字,同称赞英明神武,寿比天齐。
“国师收起迷信,孤不想听此类。”楚泽南脸色一冷,斜视对着沈禀秋说道。
国师微微颔首,行了一个礼,退了回去。
“梁鸿夫我一直没有时间处理,今天就拎出来解决了,此人身为前陛卿劣记斑斑,滥用职权,以权谋私,欺主瞒上,多少人命无辜残死他手,众人都有所耳闻,看过所列出手稿,我就不多说了,便罚他偿遍极刑,以及他自己设计的恶心酷刑,让他自食恶果吧。”
“这刑都没完呢!人不就先解脱了吗?”一个人武官说道,意思是,所有的刑还没有用完,梁鸿夫就已经被折磨死了。
“那执行的人,重重处罚带他受过,必须在最后一刑上,才能让他死。”楚泽南冷声道,他现在不仅英明神武,还是一个残忍的暴君。
突然一个带着墨绿面具的人,畅通无阻的从内侧走来进来,在楚泽南耳边说了几句话,便退了下去。
楚泽南给小莲子使了一个眼色,小莲子立即对着众人喊道:“有事快奏,无事结束早朝。”
众人互相看了看,没有人站出来,便一齐的给皇帝行退朝礼,等到他们喊完,楚泽南与小莲子已经不见了,阿忆与红豆互看了一眼,也离开了,只有国师站在殿中,一个人孤独的走着。
楚泽南来到偏殿,一个人已经等着多时,见他来了,不由疾步上前,如暴怒的狮子一般吼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梁鸿夫。”
“二皇兄的正义感呢,到了自家陛卿的身上,护短了?”楚泽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嘴角闪过一丝嘲讽,不以为然,有些随意,径直走过他,坐在了偏殿的正坐上。
“我知道他行为恶劣,但他毕竟是我的陛卿。”楚泰恒已经习惯了楚泽南现在的品性,目无尊长,狂傲自大,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他跟了上去,追着他说道。
“你已经不需要陛卿了,因为皇帝已经是我。”楚泽南眼神一凛,散发着一股冷到脚底的寒意,他眼神认真的瞪着楚泰恒,带着浓浓的警告。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卑鄙的弟弟,这么明目张胆觊觎皇帝之位,父皇还没有回来,你就迫不及待的改了国号,拔了我的权,处死我的陛卿。”楚泰恒眼中挤满了怒气,这个他从小就不放在眼中的三弟,能耐比他还要大,手段比他还要果断狠戾。
“呵,二皇兄倒是光明磊落,在位期间一事无成,损兵折将不计其数,还有,你敢说大皇兄不是你软禁的?告诉我他在哪里?”楚泽南不由冷笑,逼问着他。
“放了我的陛卿。”楚泰恒怒吼道。
“梁鸿夫我杀定了,看来二皇兄的将帅之才不能为我所用,那么先杀二皇兄,再杀大皇兄。”
“混账,虽然我软禁大皇兄,但我从来没有杀他的想法,你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了。”楚泰恒怒道,举起自己的手就要就打他,被另外一只微微偏绿的手牢牢的禁锢住,动弹不得,一看是只听命于皇帝的玄武卫,不由厉声喊道:“让他退下去,这是我们兄弟的事情。”
“二皇兄功体强大,留玄武卫可以保证我的安全。”楚泽南微微抬首,冲着他玩味的笑了笑。
“哼,我的功体都被你的毒药害成这样,我能奈你如何?我现在以兄长的身份教训你都不成了是嘛?”楚泰恒用力的挣脱着,却是如何也动不了,只能又怒又气的瞪着楚泽南。
“皇家,有兄弟可言吗?孤现在的脸是你能掌掴的吗?”楚泽南眨了一下眼睛,盯着他的手,有些阴阳怪气道。
“你。”楚泰恒不由竖起食指,欲言又止,回想以往种种,却是没有多少的交集与感情。
“你送他回府中休息,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门。”楚泽南对着那名玄武卫说道。
那名玄武卫上前一步,伸出自己手,他的手上带着半截的银色手套,指甲朝着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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