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冷静。”朴瑾风见状,立即出手去阻止,纤云更加的怒了,一掌拍在朴瑾风的心口让他走开,自己则脚上行着快步,急急奔走,怒睁着一张杏眼,手中 功法来势汹汹,暮孤奴不及躲闪,再中一掌,呕了一地的红。
“你怎么不讲道理,明明是白无尘的过错,我只不过是报仇。”暮孤奴面对着强悍野蛮的掌法,不由左右躲闪,口中为自己不平。
“报仇,那白无尘的仇怎么样报。”纤云冷哼了一声,眼中射出寒光,纤云剑出鞘,刺向暮孤奴。
朴瑾风见状,不由飞身疾步,挡在暮孤奴的身前,纤云剑距离朴瑾风只有三尺的距离,纤云不由立即停手,剑挥一边,树木被剑气劈成两半,轰然倒在地上。
“柳家庄,光明良善不到哪里去,小子能看见多少真相,白无尘白救了你的性命。”纤云冷声道。
“你在说什么,白无尘什么时候救过我了?”暮孤奴疾声怒道。
“哈,不管不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都没有关系了。”
“你倒是说清楚,柳家庄怎么样了?”暮孤奴追问道。
“真相重要吗?让你明白自己的仇恨多么的可笑吗?哈哈,我不爽,我就是不说,你还有胆子带我去白无尘墓前吗?”
“白无尘已经死了,我害怕你杀我不成。”暮孤奴道。
“有胆量,你就走吧!”纤云冷声道,身上的怒气依旧没有消散。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朴瑾风道:“我想要了解那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我想让天下人知道我师尊清白。”
“天下人从来不在乎是非曲直,天下人也不在乎你师尊的清白,只有你在乎天下人的看法,你让你的师尊失望了。”纤云声音凛然,背影飒飒,往日的温良活泼一丝不存。
“我不在乎,因为我相信师尊。”朴瑾风喃喃自语,纤云与暮孤奴早已经没了踪影。
正心台。
台上跪着一人,一身朴素布衣,上面还有着补丁,披头散发,看不清五官的具体模样,透过一撮一撮的杂乱的头发,隐隐可见此人面容坦然自若,没有一丝一毫害怕。
台下已经站了很多的人,为首的是两三个身穿华衣,身体丰满多肉的男人,身上镶金带银,怕是人家看不到他们家的富有。
台上的人是一名小偷,应该说他是一名大盗,更应该说他是一名侠盗,劫富济贫,在一方百姓中也有一丝的威望,那些被他偷盗的富贵人家,对他恨得牙痒痒。
最近他偷了一个富豪的家中,富豪家的管家的儿子正好是元力盟的头目,设下重重的机关将他抓住了,几个富贵人家不由联名提供证词,要求在正心台杀了他。
证据确凿,元力盟的人便判了死刑。
朴瑾风看了关于他的信息,神情一暗,觉得此人虽然有罪,但是罪不至死。
“哈哈,你看你偷钱给别人,你死到临头了,怎么没有人来看你呀!”一穿着金光闪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摸着自己的小胡须,咧着小嘴笑道。
“老子乐意,要你管。”台上跪着的人,哼了一声,嘲道。
“你这小偷,怎么还如此得意。”另外一个痩长的中年人,皱着眉头道。
“哼,我是小偷,但是你们的钱来路也不正,彼此彼此,我就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死,你们还要活着搜刮民脂民膏。”台上跪着的人,虽是被迫颔首,但语气不卑不吭。
“你别乱讲话,我们都是正经人,钱也干净。”他们脸色不善的辩解着。
朴瑾风手中拿着台上处刑之人的资料,看着台上的人,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盟主,时辰快要到了,你靠边站一点。”一个元力盟的人,温声和气的让他离台远一点,朴瑾风不由向后退了退,台上的人抬起了头,朝着朴瑾风看去,口中喃喃道:“元力盟不是除魔的吗,元力盟好大的权威,多久就能推翻皇室申门?”
朴瑾风不由一怔,心收缩了,握紧手中的资料离开了,别人问他去那里,他道身体不适,众人想一定是和白无尘激战留下的,便很关心体恤的让他好好休息,他们能够应付眼前的情况。
时辰将近,元力盟众人高声喊着,刀手就位,台上的人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突然一股薄弱的力量席卷整个正心台,众人不由谨慎严阵以待,眼神飘忽的看向四周,忽然这股力量变的强大,地上飞沙走石,散起迷雾。
一股掌力横冲直撞的将手中握着刀的行刑手打退了数步,一道白衣蒙面身影,将台上的人带走了,当一切恢复正常,烟消云散之际,台上的人已经不知所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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