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似乎没有想到王寅居然会如此问,一时有些愣神,随即嘿嘿冷笑道:“年轻人,吃不吃鱼没关系,小心多嘴要吃亏!”
“多嘴要吃亏吗?”王寅嘿嘿一笑,“如果不多嘴,被人从背后丢七彩蜈难道反而不吃亏!?”
老太太闻言脸色一变,突然将放在罐子中的手抽出,向着王寅和关元亮一甩,一把色彩斑斓之物向着两人急飞过去。
“有毒!”色彩斑斓之物还没有飞到两人跟前,关元亮已经闻到一股极度腥臭的味道,显然这东西带有剧毒。
“嗖!”王寅站在原地不动,身边仿佛在轻风拂过,划过这把色彩斑斓之物,色彩斑斓之物已纷纷落在地上,原来是十几只长着翅膀、七彩斑斓的蜈蚣。
此时却已经被切成了碎片一般,死得不能再死。
那道轻风,当然就是王寅的承影飞刀。
“当”两人背后的门上突然一声巨响,关元亮飞掠过去一脚踢在木门上,咔嚓,木门破碎,但是关元亮的脚上却是一阵剧痛,如同踢到了铁板,不对,是真的踢到了铁板,木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被一整块铁板给封闭了。
与之同时,老太太脸上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彭”的一声甩出一阵紫黑色的烟雾,身影急转,眼看就要消失在烟雾中。
王寅却丝毫不畏惧烟雾,直接冲进烟雾中一脚踢在老太太身上,只听刷的一声,那老太太的身子竟随着王寅的一脚,整个折叠成了两片,如同一片纸片对折一样。
王寅抢上前去,只见地上只留下了一套衣裤、一张人皮面具,显然刚才的老太太不过只是假扮。
原本放在地上的心书已然不见,不过王寅并不着急,他目光流转,突然一声爆喝:“小心”,关元亮正不知何措,已经被王寅一把抓住后颈,拎了起来,他眼睛余光瞥见一把乌黑的叉子正破土而出,倘若王寅手慢半分,他必然避之不及,身中剧毒。
王寅一把将关元亮丢在桌子上,随后在房间各处奔行,每到一处就重重的在地上踏上一脚,关元亮只听地底深处有人闷哼出声,显然是被王寅灌注在脚上的内力透过层层泥土击伤。
轰隆隆,小房子的墙壁突然被巨大的拉力破坏,墙壁后面站满了手持强弓硬弩的黑衣人,对准了房间中的两人,而黑衣人与王寅关元亮两人之间则是比儿童手臂还要粗的精钢,两人居然被关在一个铁笼子当中了。
关元亮心中骇然,这房间不过巴掌大小,如果对方万箭齐发,是万万抵挡不住的。
看来王寅之前说的一点也没错,雷玉书果然只是利用自己,一旦利用完了,立刻就斩草除根,看来今天是人生的最后一天了,只是可惜了没能再见宁幼菱一面。
关元亮眼看情况不对,已经从内心深处放弃了抵抗,脑子里游荡着的只是对宁幼菱的思念与不舍,一时间魂不守舍,如同痴呆了一样。
“住手!”对方人群中突然有一个声音传出。
王寅不再在房间中跑动,好整以暇地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
“你是什么人?”那个声音对着王寅喊道,语气中既有惊讶,又有愤怒,不过短短几息时间,王寅居然已经“踩死”了整整十几个地行高手。
本以为对付关元亮不过手到擒来,没想到这次居然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就算完成了任务,估计组织的惩罚也是少不了的。
“搬出如此阵势,难道仅仅为了问我是谁吗?”王寅露出促狭的笑容,“可惜啊!本来只要几条清溪鱼就可以达到的目的!”
“你到地狱里去吃吧!”那个声音见王寅一副戏耍的口气,气的七窍生烟,暴跳如雷。
“你是樊文石!”回过神来的关元亮终于听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没错!就让你死也死个明白!你是死在樊文石大爷手上,去了地下别忘了告诉冥王!”一个身影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蜡黄的叁角脸,五官仿佛要挤成一堆,眼中闪着阴毒和愤怒之光。
“我说,你长的还真是丑啊!难怪要躲在人群里面不敢出来!”王寅仿佛完全不在意身处的环境,还是一个劲地讽刺,似乎要故意激怒樊文石,令关元亮深深捏一把冷汗。
“你找死!”樊文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谁找死还不一定呢!”王寅反唇相讥。
“……”樊文石突然沉默下来,不发一言。
双方一时间都沉默了。
“要放箭吗!?”下属久等不见樊文石下令,只得主动请示。
“放他们出来,我要和他们一决雌雄!”樊文石突然下了一个让下属措手不及的命令!
“放人?!确定?”一个下属疑惑地问。
“放人!”樊文石毫不犹豫地重复。
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但是樊文石在这群手下心中还是有威望的,当下有手下拿了钥匙将铁门打开,将王寅和关元亮放了出来。
王寅似乎胸有成竹,施施然走出,而关元亮却惊讶地不行,以为是在做梦!就这样出来了,还是对方主动放的,虽然樊文石说的是要一决雌雄,但是现在和刚才的局势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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