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了半盏茶的功夫,江夏猜测血刀门一时之间追不到此地,便换了一套白衫,披上带帽的白袍,又从系统商店的器物区购买了一套热成像仪。
通过热成像仪,江夏得知了血刀门弟子追击的阵形,便挖了数条逃跑的道路,然后返回原来的位置,从系统私人空间中取出厚剑,等待着血刀门弟子踏入埋伏地点。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须臾,一个血刀门弟子即将从江夏的头顶的雪地走过;江夏顿时奋力一跃而起,破雪而出,手中的厚剑,宛若弧形的闪电一般,直往那血刀门弟子的咽喉削去,势若奔雷。
在江夏破雪而出、拔出厚剑的那一刻,遇袭的血刀门弟子极力想避过江夏的杀招,可惜他的视线被飞溅的雪遮住,哪里能见到江夏袭向他身上何处要害,顿时被江夏一剑割喉。
杀了一名血刀门弟子,在其余血刀门弟子刚反应过来之际,江夏毫不犹豫地跃下雪洞,将热成像仪收入系统私人空间中,选择不久前挖掘的数条逃生之道中的一条路逃去。
待逃到安全地点后,江夏又取出热成像仪,查探血刀门的人的踪迹后,又如法炮制地挖掘逃生之道,然后等待血刀门弟子自动送上门来。
时间匆匆,转眼夜幕降临,在天黑以前,江夏故技重施,接连斩杀血刀门弟子七名,只余下包括血刀老祖在内的十一名血刀门的门人。
夜色弥漫,江夏心下暗喜,从系统私人空间中取出夜视镜戴上,然后悄悄地挖掘了出路,往血刀门弟子歇息的地方而去。
待走到距离血刀门扎营不足百米处,江夏蹲下然后轻趴在雪地上,向血刀门歇息地匍匐而去。
由于江夏身穿白衣,披着白袍,血刀门的人根本就无法在黑夜中分辨出在他们面前的是白雪还是江夏。
借着服装之利,江夏一连暗杀了五人,待鲜血的腥味蔓延开来,血刀门察觉到江夏躲在暗中袭杀,纷纷聚拢,背靠背掩护,面对着茫茫黑夜中的重重杀机。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不知过了多久,血刀门久久不见江夏偷袭,以为江夏已经走远,心神难免有所懈怠。
“锵”地一声轻响,一道白影从三名血刀门的门徒面前闪过。须臾,三道血箭喷涌而出,染红了地上的白雪。
血刀老祖和其余两名幸存的血刀门弟子见局势危机,迅速组成以血刀老祖为主,两名血刀门弟子为辅的三才阵势,气势汹汹的挥刀往江夏逼迫而来,欲为同伴报仇,也为保住自己的性命。
江夏见此,将身子一闪,闪出三道身影,袭向组成三才阵的血刀门三人。
“叮、叮、叮”三声轻响,三道如实的虚影消散,与此同时,三道夺目的刀光泯灭,两道鲜血喷射而出。
江夏xiong膛裂开的白衫下露出在鹿鼎记世界夺取韦小宝的金丝软甲,手中的厚剑断裂;而血刀门只剩下血刀老祖一人。
血刀老祖拿着血刀,一双眼睛狠狠地盯着江夏,狠不得将江夏千刀万剐,只是忌惮江夏武功高强,不敢轻举妄动。
江夏见自己xiong膛处破裂的白衫,暗道:“这血刀老祖不愧是被人称为最擅长搏杀的人,若不是我穿了这金丝软甲,今日极有可能已经亡命于此了。”
细思极恐,江夏迅速从系统私人空间中取出方天画戟,持戟往血刀老祖劈了过去,锋利的戟刃散发着迫人的寒气,似欲将眼前阻挡一切撕碎。
血刀老祖见江夏持戟挥来,知道自己的气力比不上江夏,便将身子一矮,往地上一滚,欺至江夏脚前,挥刀斩向江夏的shuang腿,欲先断江夏四肢。
江夏见此,将身一翻,翻至血刀老祖身后,反手挥戟往血刀老祖的后颈削去。
血刀老祖察觉到脑后有劲风袭来,将身子一趴,一个蛙跳便躲过了江夏的杀招。
江夏转身、掷戟,一气呵成,方天画戟携带着江夏一身巨力直往血刀老祖射去,快如闪电,势若奔雷。
刚翻转过身站稳的血刀老祖见方天画戟携带者滔天大势袭来,立即将身一闪,避过方天画戟;运使轻功紧随在方天画戟身后的江夏见此,迅速擒住戟杆,往一旁的血刀老祖斩了过去。
迅速而凌厉的一戟,血刀老祖一时躲避不及,便持刀一挥,狠狠地往江夏的戟杆斩来,企图以攻代守,扛住江夏的方天画戟的一击。
只听到“当”的一声巨响,刀戟相击,巨大的力道直接将血刀老祖掀飞;江夏乘胜追击,一戟连着一戟,一戟快似一戟,戟戟力贯千均,震得血刀老祖气血沸腾、内息不稳。
血刀老祖一连接了江夏十八戟,待到接第十九戟之际,双手又麻又软,便再也接不住了,顿时被江夏一戟劈成重伤。
不等血刀老祖困兽犹斗,江夏便运使轻功,欺至血刀老祖身旁,一戟将其斩杀。
血刀老祖一死,江夏在他的怀中mo索片刻,便得到了血刀门的秘籍血刀经;随后江夏便将洒落在地的血刀和血刀经收入系统私人空间中。
此一役,血刀门首领和精锐尽皆覆灭,残存于血刀门祖地的弟子在江夏的眼中根本就不足为虑,而且江夏也没有兴趣对那些武艺低微的人出手,于是江夏便匆匆下山,策马返回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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