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身形一闪就出现在那人的面前,一手掐起那人的脖子淡淡道道:“这片土地是南庆的天下。”
那人被掐住,声音嘶哑道:“可南疆还是南疆!”
“罢了罢了!难过先……先帝说老奴就不适合这些东西呢。”
老者放开手,那人便掉落在地,在地上猛烈咳嗽,抬头老者已是失去了踪影。
皇宫内广场,所有人的注意都在泽东身上了,谁也没有注意到杜期身后出现了一个老者,老者贴着杜期的耳朵轻轻道:“告诉你那个弟子最后老实一点,我是欠你一个恩情,可替你一个弟子出过一次手,总不能让我再出手一次吧。”
杜期回头看着老者干笑道:“那是,那是!”
广场中气氛降到冰点了,一个女子嫣然一笑,自座位站起,来到泽东身边和泽东并排跪下。
“父皇便应了泽东吧。”
皇帝的眼神转为柔和,来人正是九公主赵玉玉,但皇帝仍然道:“皇家脸面,岂有如此随便。”
“女儿想拜往冰月河,一心修道,泽东亦是修士,我二人能被世俗婚约束缚呢?”
皇帝笑了笑道:“你真的想好了?”
赵玉玉点了点头,一旁泽东轻轻皱眉,这感觉终究是变了一变。
皇帝道:“既然如此,朕便在这里宣布这桩婚事便作废了。”
泽东和赵玉玉叩首道:“多谢陛下。”
杜期后面那个老者隐入黑夜中,仿佛从未来过。
“乏了,诸卿尽兴吧。”
“起驾……”
陈夕抬头,皇帝已是起驾了。
宴会过后,各自散去,泽东没有和谁说一句话,暗自退去。
宫门外一个男人静静的等在那里,等泽东出来,才松了一口气。
急忙过去迎接:“少主,您没事吧。”
泽东摇了摇头道:“我无碍,东西备好了吗?不想赵贺尽然先进灵动境了,我压在这气府境大圆满多日,也是时候该进境了。”
“东西都已经准备好。”
“你受伤了?”
“属下无碍,少主若受伤,属下才是万死难辞。”
泽东轻哼一声道:“下次再如此,我到要看看庆城还有谁能拦我。”
“少主天资出众,若肯悉心修炼,必然突飞猛进。”
泽东和那个男人离去,只是泽东这话说的太满了些吧,只怕下次再在这里,还是一样。
修道门派,一向眼高于顶,须知有些修道门派的寿命竟然比王朝寿命更长,当然,在那中洲,有些门派,万古长存。
但也须知,南庆这一路走来,不知马踏多少门派之地,有不少曾号称南庆修道魁首!
陈夕走出皇宫,杜期轻轻唤住他道:“陈阳!”
“先生!”
“有人说,让你安静一点呢。”
“我心里有数了。”
“嗯。”
两人只是一接头,便分开了。
倒是太子赵越和二皇子赵章罕见的走在了一起。
二皇子赵章道:“三弟交给父皇的那件东西,太子哥哥知道了?”
“象征着刺兽余孽的丝帕?”
“不错,今日初见父皇,父皇好像没打算提这件事情。”
“真假都不一定呢,那群余孽早就被扫清了,说不定是别人假冒。”
“太子哥哥是这样想的吗?”
赵越朝赵章笑道:“那皇弟是如何想呢?”
“真或假,父皇的愤怒近在眼前了尤其今日泽东还顶撞了父皇,听闻太子哥哥近日与南疆盟那群家伙走的颇近,太子哥哥可要有点准备呀。”
“皇弟多虑了,南疆那群家伙,若是国中真的腾出手来……”
“太子哥哥呀,即使如此,也要借靠南疆盟那群家伙吧,这也是为何朝堂一直和南疆盟保持好的联系的原因啊。”
“嗯?皇弟似乎对南疆盟颇为关心啊。”
“略有耳闻罢了。”
双方皆是皮笑肉不笑,就此分别。
次日晨会,皇帝龙庭震怒,扔下那一方手帕,下了命令,无论那刺兽是否是余孽,还是有人假扮刺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一桩曾与南疆牵扯极深的的尘封秘史,终究再一次被揭开。
当年在南疆被处死的巫师不计其数。
甚至是南疆盟直接动手,要知道,南疆盟被南庆皇室渗透的实在差不多了,靠的就要一代一代的和亲。
本来的安抚之策,一下让南疆盟在南疆的位置都有些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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