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的那个极大的广场,每次朝会朝臣都会走过这里,今日有两人,来的出奇的早。
赵章踏入这广场,寒意袭身,满地白雪,早已被清扫出条条的道路。
赵章突然回头,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依然身着太子服。被废之后,再如此穿,绝对是逾矩的,若在平日,赵章绝对要参赵越一本,只是今日,赵章好像并没有这种兴致。
赵章今日看起来心情不错,竟然主动和赵越打招呼,喊了声皇兄。
赵越看起来心情也不错,淡淡回了句皇弟。
那广场远处的大殿,一个人影从殿中走了出来,赵越和赵章就走过广场,来到大殿的台阶下,抬头,赵贺已经走下了大半的阶梯。
赵贺停了下来,望着两个皇兄。
今日,南庆的三位皇子,就这样站在了一起。
“皇兄今日来此,有何训诫?皇弟许多事情做的不周,皇兄慧眼如炬,想必别有见解,只是父皇未曾下令,皇兄擅自出府怕是不太好。”
“听闻父皇,身体有恙,未曾请安,我一直心有惶恐,只是这天下,太子之位一日为定,南庆终究动荡不已,今日特来,请父皇定下太子之位。”
赵章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太子者,国之根基也,只是……皇兄,这种事情,让臣弟来操心便是,今日寒冷,皇兄还是回府歇息吧。”
言下之意,是赵越是废太子,岂有机会再做太子,这个位置,还得我赵章来。
赵越轻蔑一笑道:“今日摄政王殿下也在这里,恐怕还轮不到你说话!”
赵贺轻轻点头道:“不敢不敢,只是父皇有令,今日谁也不见。”
赵越轻哼一声:“近些日子,只有你能见父皇,父皇身体到底如何,总该让我们这些做儿子的知道吧!说句不好听的,万一父皇归西,你是不是可以直接拟旨了?”
“不敢!皇兄慎言,此乃大不敬之言。”
赵贺就站在台阶之上,望着几步下的两个皇兄,好似虽是要往上催压赵贺。
赵贺轻笑道:“二位皇兄莫要惊吓到臣弟。”
无风自起,雪花纷飞,赵贺灵动境的修为,可不是白修的。
赵章轻轻眯眼:“弟弟莫要皇兄用强啊。”
赵贺眼神悲哀,看着赵章:“就凭那些火羽卫吗?”
“你……”
赵章眼神惊讶,但逐渐趋于凶狠,手中一只礼花,放上空中,在空中炸裂。
赵贺就做了下来,默默的等待着。
一会儿,皇宫之门大开,火红的铠甲闯进了这白雪的世界,广场之上,若似火焰在燃烧白雪。
赵章看着赵越嗤笑道:“皇兄还是歇着吧。”
那团火焰,不断前进,转瞬就吞噬了所有的白雪,来到台阶之下,望着赵章,头前几位,不乏灵动境的将领,头前两位位,一位一柄长剑,正是那日在街上拦下陈夕的人,一个身着红甲,正是赵章座上宾,火羽卫副统领。
赵贺轻轻眯眼,而后抬手,那大殿上,便涌出黑色铁流,几百的黑甲,顺着太监往下,就在赵贺之上三步台阶停下,静寂无声,就像是无声了黑色镰刀,随时准备收割生命。
赵章脸色大变,咬牙切齿道:“这只军队,怎么会听你的命令。”
这便是互送丹药的那只黑铁军,威势如山,压在那火羽卫每个人的胸口。
“皇兄不知道,我在祁城平乱之时,他们就跟随我吗?”
赵章轻哼一声。
下面那个长剑修士出剑,那几千的火羽卫一同出枪。
赵贺只是轻轻挥手,身后那无声的杀神,便从台阶上冲下,错过了陈夕,错过了赵章和赵越,冲进那红色火焰里。
狂乱的厮杀声,悲痛声,喊叫声,从这黑色铁流冲进红色火焰中时,就起伏不停,但赵章和赵越都没有回头。
那红色火焰越燃越小,无论所有的砍杀,砍进黑色铁流,还是红色火焰,发出呼喊的永远只是火羽卫。
那黑色的铁流,沉寂的可怕,无论发力还是受伤,甚至是死掉都不发一言。
如此的沉寂,如此的压迫,火羽卫层层败退!
只是那宫墙之上,数十修士飘起,站在了宫墙之上。
赵贺喃喃道:“末杨谷巫师?”
赵章轻哼一声,得意道:“不错。”
那些巫师,手指纷飞,那黑色铁流,如同凝滞一般,突然好多黑甲士便跪倒在地,迎接他们的是火羽卫无情的长枪。
眼见火羽卫占了上风,赵章眼神狂喜。
赵贺抬头,看着赵章道:“为何皇兄不考虑考虑,既然我早有准备,又岂会料不到这些。”
“你……”
那大殿之上,是数名南疆盟的巫师,他们手中是各色的乐器!当他们轻摇手中乐器,那些末杨谷的巫师的攻击像是被隔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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