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那一副吃惊的模样,白夏只是淡淡的一笑,没有解释什么,自己得到了天帝的传承,并掌握了‘夺灵’这一神奇的功法,他原本想着能将对方的灵识抹掉,结果没有想到居然将对方的血脉也能剥夺掉,这也算是另外一种惊喜吧。
“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魔罗王棺,也没有什么魔罗王的传承,有的不过是当初天帝为了镇压邪族的手段而已,你们心心念念的是成为所有人抬头仰望的存在,可是魔罗王的传承没有落在魔罗族,你们根本就没有想过什么原因?”白夏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的敲在了众人的心头,他们眼神中带着迷茫,不明白白夏所说何意。
尤其是二长老,首当其冲,这话对他来说是感触最深的,白夏说的很明白了,他们为的就是他们自己站在最顶端,从而忘记了本心,忘记了当初魔罗族为了天下而流出的血,他们只记得自己的先祖所带给他们的荣耀,他们自认为要将这份荣耀夺回来,那么夺回来的方式就是将魔罗王的传承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天下人死伤多少,对他们来说完全就是没有概念,只要到时候他们振臂高呼,天下苍生对他们还是感恩戴德的。
白夏看着二长老的模样,知道他懂了,可是其余人并不懂啊。
“你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们,当初魔罗族为了镇压邪族付出了多少,你可知道?魔罗族用鲜血换来了天下太平,可是人们只记得天塌了有魔罗族顶着,这么多年我们也一直坚守着先祖的遗愿,可是我们换来了什么?”一个长老双目通红的盯着白夏咆哮道,相对于白夏剥夺了他们的血脉来说,白夏的置疑让他们更加的怒火中烧。
这话顿时引的众人共鸣,纷纷开口指责白夏。
“就是,我们的从来没有忘记过先祖的遗愿,若是遗忘了先祖的遗愿,我们何必守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对,这里在别人看来充满了神圣,可是谁又知道,这里实则就是一座囚笼?”
“唯有魔罗王才能打破这禁忌。”
一时间除了二长老之外,所有人都加入了指责白夏的热潮中,白夏依旧是冷冷的看着他们。
“说完了?”见众人说了许久才停下,白夏阴沉的眼神扫过众人说道,众人不由的打了个冷颤,这眼神太可怕了。
“囚笼?”白夏嘲笑着说道,“没错,这里就是一座囚笼,但是却不是你们的囚笼,而是邪族的囚笼。”突然他的声音拔高,带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众人噤若寒蝉,这一刻他们突然意识到,对方要比自己等人强上不少。
只听白夏继续说道。
“这么多年,魔罗族的长老换了一茬又一茬,可是你们谁又真正的知道,当初魔罗王留下的预言是什么?恐怕在座没有几个知道吧?”白夏说完看向众人,只见众人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之色。
当初魔罗王又留下预言吗?为何他们不知道?
“我想知道这件事的应该就只有你们的两位长老吧,你们在得知魔罗王传承出现的时候,便将主意打在了我身上,这和他们脱不了关系吧?”
所有人瞬间将目光都放在了二长老的身上,大长老死了之后,二长老便是这里最大的存在,这一刻所有人的眼神都充满了疑惑。
但是还是有人不信,他们认为白夏是在挑拨离间。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你也从来没有来过葬魂山,你凭什么说当初魔罗王留下预言?”
“就是,不要以为你的实力强于我们就觉的我们很偏!”
果然,在这番争吵中原本所有看着二长老的眼神,再多落在了白夏身上,充满了愤怒,险些让这家伙给骗了。
白夏没有理会他们,而是转头看向了二长老,“你觉的呢?”他将问题抛给了二长老。
二长老看着白夏的眼神内心不由的一紧,具体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但是这一刻他不能说,若是说了,他要面临的是什么?
到时候便会影响当初的计划。
他咬了咬牙看着白夏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什么魔罗王的预言,你就是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过就是因为我们当初针对你而心有不满,来报复我们的罢了。如今我们的命都在你的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二长老说完闭上了眼睛,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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