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中某山坡上,几十个黑巾蒙面的人聚在一起。
一个戴着红色面具的男子居高临下,盯着下面的几十个黑巾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呵斥道:“都是废物,跟踪的事都做不好,还能干什么?”
此人声音尖锐,如同破锣振动,但几十人都噤若寒蝉,低头不语。
“幸亏有咱家的人跟踪,否则你们这些饭桶定会误事!”
面具男咬着牙根道:“咱家传达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青州的有些人和宗派必须得敲打敲打,所以要杀一批人骇猴!因此,这次任务不能出一点意外,否则••••••”
他顿一顿后,恶狠狠道:“咱家要他人头落地!”
几十人齐声道:“我等保证完成任务!”
大概是回答还比较满意,面具男点头道:“好!咱家就再相信你们一次,等你们凯旋归来!”
稍顿片刻,面具男下令道:“戎天逸,给你二十个蛹真境精英,再加一个组合,今天能将进入伏几圈的人做了吗?”
戎天逸信誓旦旦道:“大人,这样的阵容若是拿不下他六人,戎天逸提头来见!”
面具男又恢复那份凶狠道:“记住,肖戈和黎五朵必须死,只留公冶帅一个人的命!若出差错,你们这一组所有人都没有命!”
“大人放心,不成功则成仁!”
二十余人斩钉截铁,而后拱手离开,去伏击地守株待兔。
望着戎天逸离开,面具男露出少有的和蔼道:“戎天逸去抓小泥鳅,咱们去捕大鱼,兵分两路,务必一网打尽!”
又连续找到两枚铭牌,肖戈等人欢呼雀跃,继续深入,突然传来呼救和打斗声音。
六人诧异,依声寻找。
“荀秋碟,你这骚货!老子把你当成宝,你却把老子当成草,今天就让你尝尝一女侍三夫的滋味!”
“洪子平,残害同门,回去刑罚长老不会饶你的!”
洪子平眼眸惺忪,似乎没有睡醒,但目光中充满一种原始的炽热和偏执的阴狠。
“刑罚长老怎会知道!”
洪子平狞笑道:“我们兄弟三人尝过鲜后便将你肢解,扔到灵兽群里,你被灵兽吞噬,与我何干!”
“今天老娘拼着一死,也不会让你们阴谋得逞!”
荀秋碟早就伤痕累累,此刻只能做困兽挣扎,她双手持刀,怒目圆睁骂道:“三个畜生过来受死!”
“上!速战速决!”
洪子平一声令下,三人同时进攻。
荀秋碟虽视死如归,但双拳难敌四手,一会儿腿、手臂等处再次受伤,鲜血直流。
最终被洪子平觅到破绽夺了武器,然后三人将荀秋碟擒住,捆绑住双手,洪子平还将一粒铁核桃塞进荀秋碟嘴里,防止她咬舌自尽。
“洪师兄,你先来!”
两位师弟咽下一口唾液,满脸堆笑讨好。
洪子平当仁不让,捏着荀秋碟脸蛋淫笑,正准备上下其手,就听一声暴喝:“畜生不如!”
三人猛然抬头,见六人怒目而视,不由胆怯。
洪子平故作镇定,装腔作势喝道:“爷等做事,与你等何干!快快走开,否则顷刻人头落地!”
公冶帅自幼与妹妹情深意切,很讨厌男人欺负女人,尤其这种禽兽行为最是忍不了。
他冷冷道:“蓬灏、翁明旭、解康,你们将三个畜生宰了!”
蓬灏、翁明旭、解康一声虎吼,与洪子平等三人普对厮杀。
洪子平的两个师弟修为不高,瞬间就被蓬灏、解康结束生命。
洪子平胆怯,与翁明旭打斗也是险象环生,本想逃跑,无奈其余人都把退路堵住,只能垂死挣扎。
公冶帅上前给荀秋碟松绑,而后荀秋碟取出嘴里的铁核桃喘气。
荀秋碟忍着伤痛施礼道:“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公冶帅正准备还礼,却听洪子平大声吼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残害青云宗弟子,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公冶帅闻言一怔,随即喊道:“擒住他,不要坏他性命,我有话要问!”
青云宗一直支持公冶家,宗主与公冶修是挚友,宗内弟子犯错,他杀了是不太礼貌。应该问清楚,送到青云宗,让他们内部处置。
青云宗宗规严明,弟子们风气正统,按理说不会有这么无耻的行为出现,可这三人的行为却青云宗风气大相径庭,难道他们是青云宗的害群之马?
有隐情?
待问清楚再处置!
洪子平见没有性命之忧,早放弃了抵抗,被押到公冶帅跟前。
公冶帅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洪子平陪笑道:“公子,小人青云宗洪子平!”
“你师父是谁?”
“小人师父是••••••”
洪子平一时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半晌道:“小人师父是司马笛!”
“司马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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