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个能力。
司折脸上的笑收了起来，阴森森道：“你认真的。”
“司折，从五年前，我们的感情——就断了，是认真还是玩笑，你分不出来吗？”时慕霆皱起眉，墨色的眸子一片冰寒：“司折，我从来不开玩笑。”
听他提到五年前，司折的表情有些僵，须臾低下头，再抬头的时候脸上又是盈满笑意，他视线四处转了转，瞧见一个方向，慢吞吞的转身。
等到走出几步，司折猛地停下步子，回身看着叶卿卿，语气此时和他的眉眼一般桀骜，带着股势在必得的意味：“叶小姐，其实我也很中意你，你要不要考虑下我？”
叶卿卿：“......”
她扯了扯唇角，心中暗骂：“神经病！”
“不用理他。”
时慕霆盯着司折的背影，清隽的脸如同寒冰，眸底则是刻了一些更为复杂的东西。
闻言叶卿卿转头，正对上时慕霆还未散去情绪的双眼，抬手摸了摸鼻子，没看懂：“这次宴会有问题是吗？”
原本她就觉得时慕霆的态度不太对劲，自从见到司折听到两人的谈话之后隐约有了猜测。
时慕霆知道司折的打算，又或者——原本并不准备参与其中，只是因为她答应了顾司越，他可能才会屈尊降贵的过来。
至于其他，叶卿卿眉眼软了软，不由得轻晒，就算时慕霆不同意她过来，说出来她也未必会听。
念及此，她多侧目看了男人一眼。
说是未必，其实是根本不会听他的。
“嗯。”时慕霆沉吟了下，缓缓点头：“有一点小问题。”
正在咬耳朵的两人：“......”
左深看了眼时慕霆，眸底闪着不明的光，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又是一贯的高深莫测。
小问题？
也只有叶卿卿这种没和司折接触过的小白会相信他的话。
司折此人，明显就是个事儿精！
他和莫毅是同期到的公司，刚到公司不久就经历了慕氏前所未有的低谷期，宛如风雨飘摇中的船，一个不慎就会让他们船上所有人都一起淹死。
司折也是那个时候进入了他们的视线，比段擎江小宇几人更早被他们见到，只是见面的过程，不怎么愉快就是了。
左深吸了一口气，收回视线不愿再去想往事。
真的只是小问题？
叶卿卿眼睛闪了闪，对时大佬话中的字眼表示怀疑，只是看时慕霆的表情明显不愿意多说，便也没有多问。
从刚刚的情况来看，时慕霆和司折分明是极为熟悉的，再有司墨的关系在，两个人怎么会走到方才出现的像是水火不容的地步。
她轻吐了一口气，没再这个问题上纠结，眼神闪了闪，见到满眼艳色的楚襄，表情显然有些不忍直视。
正准备收回视线，楚襄仿佛已经察觉到了她打量的目光，循着视线看过来，潋滟的笑意登时一手，连带着表情都跟着狰狞起来。
她死死盯着叶卿卿，仿佛两人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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