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低头四下寻找。
脚下是虚无空气,连根毛都没瞧见。
心脏快速跳动,明显告诉自己,危险即将临近。
心头大苦‘修仙人手段就是诡秘,高超。’
‘等哥们功成身就,一定要把赏玉死丫头,困于身下,以报今日之··’
“砰”
“啊··擦”
唐玄趴在炎纹剑上,双脚垂在空中,双手抱着脑袋,脖子好像短了一节。
疼得他龇牙咧嘴,牙齿咬出血丝,流到唇角,滴落到两百丈下的擂台上。
刚刚唐玄电目四射,寻找赏玉身影。
飞剑带着他一往无前,往天上冲。
万万没想到,天空忽然多出淡青色屏障。
唐玄一脑袋撞了上去,淡青色光罩有了个脑袋形状,压迫他口吐鲜血。
呼吸也十分困难,出气多进气少,咽口唾液都艰难万分‘哥,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要冷静啊,刚刚被撞过一次,还来一次,只能明我傻。’
“小子死了没有。”
一个冰冷带着嘲讽之音,在唐玄左边响起。
唐玄忍着脖子疼痛,侧过脸,眯缝着眼。
左侧一个黑影,一双脚尖踩在床那么大,一片绿油油树叶上。
她腰围青带,红色储物袋系腰带上,储物袋上绣着三个字‘小可爱’
唐玄忍着疼痛,脑袋往上转她鹅蛋脸,嘴角上翘,鼻子发出冷哼声,媚眼勾人魂魄。
“日”
唐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如果他有足够多力气和勇气,肯定会来一句国骂,或问候她家族女性成员。
“啪”
不管唐玄在心里骂,还是骂出声,都接受到了惩罚。
赏玉右手执一条黑软鞭,轻轻一抖,抽在唐玄翘臀上。
四处漏风的裆部,出现一条血痕,风从鞭缝里钻。
疼的唐玄倒吸凉气,忍着脖子疼痛,缓缓撑起,双目圆瞪,盯住赏玉一双媚眼,牙缝蹦出一个四个字。
“丢你老母”
标准国骂,赏玉虽然听不懂,不影响她直觉。
“啪啪·”
黑软鞭又是几,下打在唐玄臀部。
“啊啊·”
“赏玉,你个死丫头,给我记住,哥们,总有一天,在你身上滴蜡,抽皮鞭··啊啊··”
声音凄厉高昂,画面太美。
一个标志青年,满脸愤怒,压在一柄红色飞剑上,屁股一翘,一顶,在那苟且之事。
“是吗?我很期待那一天。”
赏玉面无表情,右手有节奏挥鞭。
唐玄整个屁股麻木,感觉不到自己还有一个屁股。
不敢和这个不可理喻之人纠缠。
神识把风属性稻谷真气抽完,驾驭在炎纹剑里‘我现在受伤了,搞不过你,躲得过你吧?’
“跑”
“你跑的了吗?”
无论唐玄飞剑有多快,他屁股和后背每一个呼吸都会被抽击一次。
十几个呼吸以后,唐玄被赏玉打的没了脾气。
在心里赌咒发誓‘只要你不搞死哥们,哥们将来··’
“叫你不听我话。”
赏玉冷喝。
“啊··”
又是十几鞭下去,唐玄眼神呆滞‘前身,今世,何曾受过这么大痛苦和委屈?’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哥们,现在痛得就想大哭一场。’
“还想在我身上滴蜡,抽皮鞭。”
赏玉冰冷声音,从小嘴吐出,伴随着鞭击。
“啊”
唐玄不敢接话,也没力气,没心情接话,眼角四处乱瞄,咋看到光罩内还有五个活人。
‘这不是张律,这五人还在嘲笑我,就差拍巴掌。’
唐玄牙齿一咬‘要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神识进入气海穴,一粒紫黑色稻谷有面包车大,在气海穴上下沉浮,旋转。
悄悄的,炎纹剑下方,多出一把两尺紫黑火焰飞剑。
唐玄有意绕光罩旁边逃跑。
十丈
五丈
两丈
唐玄心里计算着,自己和张律五人距离。
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唐玄不会傻的大叫‘小剑剑’一切小动作在暗底下进行。
也只有光罩外那些老一辈修士,或抚摸胡须微笑点头,或眼角微眯,做出厌烦感。
木禹呵呵大笑,灌下一口绿酒,扔给身旁赏炎红葫芦‘这小子不止是五属性,紫黑又是什么属性。’
“炎小子啊,你回去告诉门主那丫头,唐玄这小子由我来管理。”
赏炎双手托举红葫芦,毕恭毕敬,一副为难表情。
“可是··”
“没有可是,闭关那几个老孙子,有什么问题,叫他们来找我。”
“可是··”
“滚”
赏炎还想表达点什么,被木禹一脚踢在屁股上,一个滚字将他震出百丈远。
一群低阶修士纷纷低下头,看手指甲和衣角。
赏炎手上如捧了一个烫手香芋,临走之际,把红葫芦抛给木禹,灰溜溜脚踏虚空而去。
木禹鼻子冷哼一声。
“没用的家伙。”
继续观看唐玄被虐。
唐玄万事俱备,一切计划在暗底下进行着。
在他离地面只有一尺高,整个身体滚落在擂台上。
炎纹剑,剑身上缠绕紫黑色火焰,在它身下一寸处,隐藏着两尺长黑紫火焰剑。
张律五人正在看好戏,一时大意,也不会想到唐玄敢当着师姐面,对自己五人下黑手。
“师姐救命。”
张律瞪炎纹剑,距自己只有三尺远,吓得灵魂出窍。
他身后白净少年,大嚎,双手抱紧张律,要把他甩到身后,由自己承受灭顶一剑。
驾驭绿叶的赏玉,眉宇微皱,鼻孔哼,右手黑鞭如游龙。
在空中“啪”一声响,伸出五丈长,缠绕住炎纹剑。
张律盯着距心脏只有一寸远的炎纹剑,心脏都快停止跳动。剑气把他红袍撕裂开。
注视赏玉黑鞭,拖住了飞剑,他长长松下一口气。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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