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要救他呢?他是人,死了还能多道强劲的怨气。心里有个声音不停的说,他温暖又舒服,留下他吧!你也不差一道怨气,这是七魄的感受不是她的本意,阿水暗自强调着。
就因为温暖舒服吗?阿水想,哦对了!他是朱雀血脉,还可以帮他继承朱雀扇,然后拿给我。
仿佛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阿水开心的笑了。
无忧强忍着力道,三拳两脚打倒孩子的父母,解开绳子,抱起这可怜的男孩。
在男孩的声声哀鸣中喊:“沐白,快把他们都绑起来,带回府衙,我要亲审。”
脚尖一点,甚至都没看那个女子一眼,抱着孩子,越窗户而出,向着府衙奔去。
沐白从空间手环里拿出绑绳:“炎龙郡王要亲审你们虐待孩童,如若拘捕,休怪我不客气。”
阿水早已跑过去,扶起白若夕。白若夕被无忧狠狠地踹了一脚,撞墙又摔倒,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了,疼的站都站不起来。
心里暗恼:本想设计一个印象深刻的见面,没想到无忧这么冲动,看也不看,问都不问,上来就动手,简直气死了。
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单纯冲动的人最要摆弄了,不是吗?仿佛可以预见,无忧不久后就会对她难舍难分,白若夕的脸上又露出了一贯波澜不惊的浅笑。
那对夫妻抱头痛哭,女的说:“我们不是虐待孩子,我们是想救他呀!”
男的说:“走,去府衙,不管死活,我得把儿子带回来。”
互相搀扶着站起,就要跟沐白走。
阿水站起来,双目圆睁,怒对沐白:“不用你绑,刚刚那个什么炎龙郡王,把我家小姐打伤,我正要去府衙告他呢!快,有没有车马,我家小姐可能走不了了。”
白若夕挤出一丝浅笑,拉着阿水衣襟站起来:“阿水,别难为这位公子,你扶我一下就好。”
四人两两搀扶着走出院子,没走几步,白若夕就疼的走不动了,夫妻俩转身都过来客气的搀扶她。
沐白心里好奇怪啊!问:“明明虐待你们的孩子,你们怎么还这样?”
夫妻两说:“沐白公子,你有所不知,我们”
话未说完,就被嘴快的阿水打断:
“他们这样怎么了,这才是应该的。我家小姐心慈面善,日夜思虑,才想出这么个救人的办法,谁知道你俩,哼!好心当成驴肝肺,问也不问,上来就动手。”
沐白惊讶又不可置信的问:“救人的办法?你说用火烧是救人的办法?”
阿水坦荡荡的瞪他一眼:“是呀!这病就得这么治。”
“怎么可能?”沐白问:“火烧还能治病?”
说话间,走到拴马的地方,沐白解缰绳,牵着。
阿水笑嘻嘻的看着他说:“想不想知道原因,你让我和我家小姐骑马,你牵着,我就告诉你。”
阿水欢快的笑,就像一丝阳光,照进沐白满是忧愁的心。一时间,沐白只觉得她的笑容灿烂的晃眼,脸一红,微微低下了头。
阿水扶着白若夕上马,自己也骑上一匹,呵呵笑出了声:“我说的是真的,快点,走啊!”
沐白牵着马走了几步问:“什么原因,现在可以说了吧!”
阿水眼珠一转,笑嘻嘻的说:“看你这不情不愿的样子,明显就是不想给我们牵马,我就不告诉你,让你干着急,哼!”
坐上马,不用自己走,白若夕好了些,温温柔柔的开口对阿水说:“少说两句,别闹了。”
转头对沐白说:“久闻绝世公子沐白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风采如玉绝世无双。我叫小夕,她叫阿水,若公子不嫌弃,叫我们名字即可。”
沐白礼貌的点头,微一拱手:“小夕姑娘,阿水姑娘。”
白若夕浅浅一笑,阿水又呵呵的笑出声:“沐白,若这个办法解的了腐尸疫,你以后叫我阿水姐姐,行不行?”
白若夕瞪她一眼,阿水俏皮的一吐舌头。沐白窘迫的脸色微红:“姑娘,请莫拿这疫病说笑。”
白若夕浅笑说:“她并非说笑,这法子是我想出来的。腐尸疫为浊水所致,水克火,以火烧之,水必来攻。带出浊水,两两相抵,兴许就能好了。”
沐白心想,她说的并非医理,而是五行相克之论。这道理若放在修为打架上是没错的。
但火烧治病,这怎么可能?若真这样,那世间之病,岂不水浸、火烧、土埋、金割、木活全能治了。
心里暗叹一声,不再言语。牵着马,快步走回府衙。
阿水倒是心情大好,一边咯咯咯的笑着,一边指指点点:“这巷子只有一边水道,还这么浅,怪不得容易汪水、传疫病。”
不经意抬眼看向街边,阿水嚷嚷:“小夕你看,哪家酒楼叫百果酿,果酒一定是甜的,好可惜啊!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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