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记挂母后安危,执意要去皇后寝殿。影叔心急如焚,直接禁制住他,扛起开飞奔。
皇后寝殿里,心慈面善的皇后一身盛装也掩不住消瘦憔悴。端坐于首位看着接踵而至的白宁、白若寒、沈梦。
她面前的几案上摆着一个白玉盒子,皇后看着那个盒子说:“陛下,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白宁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皇后:“沈娘,不要说气话了,快把解药收起来。”
门外跑来侍卫启禀:“陛下,影卫劫持二皇子逃出皇宫。请陛下定夺,追还是不追。”
皇帝白宁听完,面色焦急:“追。”
皇后猛的站起喊住侍卫:“等等”眼含热泪的对白宁说:“陛下,若雪是你的亲儿子啊!你就不能放他一条生路么。”
白宁面色一沉,呵斥:“闭嘴,你胡说什么?追回若雪,只是要查清他为何异于旁人。”
凝视皇后,语气缓和:“我又怎么会害他呢?”
皇后泪流满面,几步跑到白宁面前,跪地哀求:“这样活着,还不如去死,陛下,我求你了,放了若雪吧!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大皇子白若寒插嘴问:“影叔呢?他是不是什么都知道?所以才劫走若雪。”
皇后对大儿子怒目而视,一指门口怒喝:“滚出去,别玷污我的寝殿。”
白若寒捏捏的后退两步,眼中闪出一丝凶光。他这个娘从小就偏疼若雪,从来没把他当过亲儿子。
白宁伸手搀扶:“我也不想这样,可事已如此。只能,只能盼她俩早日成神啊!”
大皇子白若寒的心里,若雪和影叔是必须要死的。就算受制于人,他也要当皇帝。若夕没有称帝之心,只要若雪一死,哈哈!那将来的长泽就是他的。
不顾惊变,焦急的催促
:“父皇,快下令啊!”
皇后的眼神,让白宁心惊胆颤,他现在可没心情去想抓人。他在想,自己的这个皇后到底还能不能留。
皇后猛的站起,仿佛不认识白宁一般,步步后退:“呵呵,成神,百万无辜性命成的神;尸山血海堆成的神。这哪里是神,这分明就是恶孽,啊~”
再也忍不住悲愤的情绪,皇后尖声嘶吼。状若癫狂般抬袖猛抚。几案上的白玉盒子落地,“啪”的一声脆响碎成数片,玉片中滚出一颗苹果大,莹光四射的大珍珠。
白宁几步上前拉住她,语重心长的说:“你,你这是何苦啊!”
玉碎就是讯号,数十女官提剑闯入。对着皇帝白宁、国舅沈梦、大皇子白若寒不要命的攻来。
白宁人未回头反手一剑,一名女官被他劈中胸口,眼看活不成了。女官口鼻喷血看着皇后,张着嘴呜呜咽咽的说:“下辈子、还、还伺候”
她想说,下辈子还伺候皇后娘娘。见有人毙命,沈梦、白若寒都不在手下留情,片刻间,十几名女官横尸当场。
这些都是皇后的贴身女官,跪坐在地上的皇后逐一望过去,最后含泪的眼看向白宁:“行刺陛下,我罪无可恕,请陛下开恩,容我自行了断。”
皇后抽出一把短刃,对着自己胸口猛刺,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儿子。谁能眼睁睁看她死,纷纷上前阻拦。
皇帝白宁离得最近,一把擒住她手腕,疾呼:“沈娘不可。”白若寒几步走到近前:“娘,别做傻事了。”沈梦也走过来,可他却不知道说什么。
似乎情绪缓和,皇后一挣,皇帝白宁放开她的手腕。大皇子白若寒眼珠一转问:“父皇,影叔和若雪,如何处置?”
白宁下令:“影叔私截皇子,杀无赦。若雪被半妖......”
白宁话未说完,皇后突然伸出手,像小时候一样,想去抚摸白若寒的头。指尖寒光一闪,夹着把薄刃割向白若寒的喉咙。
白若寒一时间吓呆了,连闪避都忘了。皇帝白宁长剑出手,抵住她的胸口,皇后丝毫未顿。长剑当胸刺过,指尖的薄刃依旧去割自己亲儿子的喉咙。
薄刃割破皮肤,白若寒命在旦夕。突然一根鱼皮绳蛇一样窜出,缠住他腰身,向后一拉。
薄刃贴着喉管划过,白若寒捡回了一条命。长剑当胸穿过的皇后,泄气一般,再也支持不住了。
死了,真的死了,终于死了,皇后死了。
皇帝白宁心里不知是难过还是高兴,陪伴几十年怎么可能不难过;处处阻挠他的绊脚石没了,为什么不高兴?
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下,白宁温柔地接住皇后的身体。皇后一直盯着白若寒,喉咙里咳出两个字:“逆...子...”
可怜一代心慈面善的长泽皇后,落了个七窍流血,死不瞑目下场。
白若寒的影卫传音入密问他:“若寒,没事吧!”
白若寒深吸口气,幸好喉咙没破,抬手摸了摸,低语:“没事。”转头向皇帝白宁请命:“父皇,请允孩儿亲去捉拿影卫、若雪。”
脱下外衫盖住皇后的白宁,突然间,觉得活着好累啊!还觉得皇后的死也是一种解脱:“去吧!”
阿水感觉释放出缠住白若雪的阴力,极快的远去,眼珠一转。有侍卫急急跑来通禀:“皇后病重。”
阿水嘴角一勾,心里暗想:这个碍手碍脚的臭婆娘,最好早点死。慢悠悠的,走向皇后寝殿。
当真的看到皇后横尸当场,她心里又一惊。若夕吩咐过:皇后、若雪不能杀。
几条包裹着怨气的魂,飘散在四周。其中也有皇后的,她的怨气最重,想她一生心慈面善,可她的女儿、儿子、丈夫、弟弟却都是满身血腥,杀人无数。
阿水笑着把其它人的魂吸了,把皇后的魂收进本源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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