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尤达走到东街一座平房中,里头藏着的就是他们口中的新密道。
密道很长,墙边的泥土还有些湿润。
“前些天不少密道都被查封了,这条还是我们匆忙赶出来应急用的。”
出了地道,是个马棚。
粗略一眼,估计有十来匹马,空气中弥漫着马粪臭味。
“进去坐会,等他们来。”
尤达想拿着钥匙开门,严梁阻止道:“不必了,在外头等着吧。”
“行,我去备马。”
不到一刻钟,三人就陆续赶来。
最先到的是柴远,背上背着一把长刀,在李小宽的眼中散发着浓郁的黄光。
其次是米利,腰别长剑,只是其上黄光较之柴进的长刀略逊一筹。
“人都齐了没?”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扬魁提着一柄长枪赶来,枪尖之上竟有淡淡青光。
“尤达,你就别去了,留这里看家。”
“嗯。”
随后尤达牵着五匹大马出来,给他们一人一匹。
“柴远,令牌带了吗?”
“带了。”
“好,小李,从现在开始我们四个全听你指挥,给你当打手!”
“谢谢……”
可能是冷风吹的吧,李小宽又觉得鼻子好酸。
“哪的话,出发!”
五人翻身上马,策鞭而出。
城外夜,风声夹马蹄。
五人五马,破风而行,一刻未停。
……
……
山道里,有一十人小队的楚国轻甲士兵正快步前行,他们今天在靠近楚国西北的小镇里刚刚处决了一批疑似来自秦国之人。
现在正要赶往下一个地点。
“噔噔噔……”
寂静的山道上突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
“戒备!”
领头的士兵立刻伸手示意队伍停下。
士兵们朝着马蹄声方向立刻摆出迎战阵型。
“吁——”
随着一阵长嘶,五匹马在他们不远处停下。
“望北城刑部办案,闲杂人等让路。”
为首之人举着一块令牌,大声说道。
领头士兵面色不悦,但还是下令让开了一条道。
五人踱马走来,正欲穿过。
“不对。”
那领头士兵突然意识到除了为首之人有些像样,其余四人衣着都不像是刑部之人。
“是敌!!!”
领头士兵扭头大吼,但是为时已晚。
为首那人猛挥长刀,直接砍去他身侧士兵的头颅,一路长驱直入,又连砍两人。
他正要动身,身躯却平地飞起,低头一看,一柄长枪已经没入胸口,直到他倒地,破风之音才刚刚响起。
一名士兵见仅仅一瞬,己方就连死数人,心中大骸,但还是持刀想上去搏斗,只是刚跨出一步,便感觉脖子一凉,随即便失去了意识。
李小宽坐在马上,看得眼花缭乱。
柴远挥舞着大刀,一刀下去,必有一人身首异处。
扬魁长枪所向,无往不利,刺破那些士兵的甲胄,就如同针扎豆腐一般容易。
米利一手剑术超凡入化,通常对方连剑影都没看清,就身中数剑身亡。
至于严梁,说实在的,要不是李小宽有着鉴物之眼能够看见引血剑上的光茫,他甚至连严梁在哪都找不到,而只会看到有士兵莫名其妙地倒下。
这等干脆利落的杀人手法,令人不寒而栗。
“柴远,你也太不厚道了。”
扬魁从一具尸首上把长枪抽出来,张口抱怨道。
“好歹留几个给我们呀,都没杀尽兴。”
柴进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一抖长枪。
“别说这些了,赶路要紧。”
“说的是,走走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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