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老老实实把梵天戒的下落交代了吧,免遭皮肉之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司徒枫逐渐失去了耐心,面露凶光,本性使然。
“还敢嘴硬,十年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说呢,遭受了如此多的折磨,值得吗?”
“我说过一万次了,我不知道!你还要我怎样?”
“弟妹,我知道你最疼赵云那小子了,你说吧,说出来我可以放你们一家团聚,怎样?”
赵长风立即给夫人使了使眼色,爱子心切,保不准她真的会说出些什么来。
“司徒枫,你这是何苦?十年了,我们夫妇二人如果真的知道,也就早早交代了,又何必等到今日?”
“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手段吧!”
“呵呵~你的手段似乎不怎么样啊,还是一如既往地卑鄙无耻!”
赵长风大笑。
“想必你们是不知道有一种虫子,能够钻入人体的骨髓之中,吸食人的骨髓和精血。”
二人一听,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传闻西方魔教圈养着一种蛊虫,名曰蚀骨虫。此虫个头极小,只有针尖那么大,不仔细看的话根本难以发现。
然而这种蛊虫本身不具备很大的杀伤力,但它却可以咬破人体的皮肤,钻入人体的骨髓之中,吸食人体的骨髓和精血。
一旦被蚀骨虫咬了,被咬的人无论修为境界多高,都免不了日日夜夜的蚀骨之痛。
而且这种蛊虫短时间内不会很快就吞噬了它的寄主,而是寄生于被咬的人体中,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寄主的骨髓。
一年之内,寄主是不会轻易死亡的,只是没日没夜地遭受蚀骨之痛,煎熬和折磨,让人痛不欲生。
听到这,夫妇二人也是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蚀骨虫这个名号,他们还是听说过的。
“怎么样,赵长风,想必你堂堂武王境高手,应该不会将蚀骨虫这样的小东西放在眼里吧!”
说到这,司徒枫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黑色的玉瓶,拿在手上向夫妇二人摇晃着。
“你死了这条心吧!”
开什么玩笑,梵天戒那种贵重之物,对赵云和整个赵家意义非凡,就算是自己夫妇二人死的不能再死,也断然不可能将梵天戒的下落告诉司徒枫。
况且现在他这一脉仅仅只有三个人,除了儿子赵云,就只有自己夫妇二人。
自己和夫人已深陷绝境,已是必死之局。一旦将梵天戒的下落说出去,那么赵家就真的陷入了万劫不复。
他赵长风绝不可能这么傻,大不了就是一死了之,这有何难。
“既然你二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难就别怪为兄不念过往之情!”
“夫人,你一定要坚持住啊,为了云儿,为了我们赵家唯一血脉。”
赵长风哽咽道,早年时候与夫人相爱,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没想到如今却是连累了夫人,承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
“风哥,璇儿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这辈子跟你在一起无论如何都值了,我不怪你~呜呜”
“只是可怜了云儿这孩子,相信他吉人自有天相,好好活着。”
“会的,一定会的!”
只见司徒枫默念着神秘的咒语,打开瓶塞,十几只微小的蚀骨虫分别飞到了夫妇二人的身上。
“啊——!”
“呃!”
小小的蚀骨虫咬破了二人的肌肤,往骨子里边钻了进去,这种痛,比死一万次都倍受折磨。
“哈哈哈哈,赵长风,不就是一枚戒指而已,值得你们这么拼命吗?”
司徒枫面容扭曲,恶狠狠地大笑起来,龇牙咧嘴地凑近了二人,质问道。
然而此刻的夫妇二人早已痛不欲生,奇痒难忍。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密不透风的地牢之中,足以让人心有余悸,夜不能寐。
然而此刻,赵云正带着蛋蛋在青州的鸿蒙山脉之中猎杀妖兽,突然间一阵心疼,仿佛像是心肺被针刺穿了一般,疼痛难忍。
“嗯?”
赵云突然停了下来,这种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只是一瞬间就没了。
“主人,你怎么啦?”
蛋蛋手机捧着几颗妖丹,发现了赵云似乎有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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