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依轻声的问问外面有没有人,那这里的空间,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像是划破了这寂静一样,突然的声音让人觉得有点焦躁。
“有人吗?”
司徒依过了好一会还没有人回答自己,内心越发不安,于是再问了一遍。
“你们去哪里了?”
司徒依想了想还是轻轻的拉起了马车上的帘子,想来也是觉得要是自己不出去,那么就去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实在不行跑还不会吗。
司徒依一直自我安慰着,直到她拉开了帘子,看到自己马车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心中直接就发慌了,就觉得更加奇怪了,这欧阳金不是把自己丢到荒郊野外吧。
“欧阳金,你在哪里?”
司徒依大声的喊叫着,整个林子因为司徒依的声音出现弄的所有的鸟都惊了,到处乱窜。
“把我随便丢在这里算什么男人。”
司徒依越想越气,用力的双手握拳,怎么可以这样子对自己,来到这里没有多久居然被前夫丢在野外了。
司徒依很是不服气的喊叫几声,整个丛林中一直都是回荡着司徒依的声音,尖锐而有点凄凉。
“真是气死我,什么欧阳大将军,居然能够把我随便丢在这里吗?”
“我都遇上什么事啊,我就知道是没有那么大只的蛤蟆在街上跳的。”
司徒依一边说,一边越是觉得周围阴森,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像是被人抛弃的孩子。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了。
激动的司徒依干脆自己跳下马车,双膝无助的“登——”一下,一擦伤的膝盖,鲜红的血一点一点的向外渗出,凝成的血珠应着炽热的光叫嚣着,像地狱般狰狞,争先恐后的想从身体里撞出来。
司徒依一不留神因为自己的裙子绊倒在马车边,弄惊了马,弄得马车翻了起来。
不知怎么的,司徒依突然想哭出来,这是不是自己轻易相信别人的下场,知道自己一定要走,走到灯火通明,就算意再难平也该平了,有预感,都知道,都明白。
来到这个世界时候一直都挺倒霉的,遇到了不认识自己的前任,莫名的被拉了成亲,前夫居然还是一个精神分裂患者,说不准现在正在那里快活着吧。
在无人问津的日子里司徒依一直在努力,努力的尝试去忘记那几年的感情,自己就算是难,难过,难说,就想自己躲一躲,为什么事情总是会上自己。
自己就是想着能够日子一般般,希望快乐多一点,那便是足够了。对于自己的前任,没有在等他,好像也没有喜欢上别人,对于欧阳金什么感觉,司徒依也不知道。
对于楚溪,在自己最好的青春出现,应该很难忘记吧。司徒依用尽青春去爱,到最后才发现,原来只是一场梦。迟早会离开,忘了这个深爱的人,只留自己一个人回忆着过去。
可笑的是现在遇到的他完全不认得自己。
遇见楚溪,是司徒依最大的幸运,又是刻骨铭心的伤痛。如果他是司徒依的劫,认了,也许是上辈子所的,错就错在,没有遵守游戏规则,走心了。
现在的司徒依貌似又重蹈覆辙了,不知道是因为精神高度紧张之后看到一个幻影,看到楚溪出现在了面前,担心的看着自己。
“醒了吗?”
司徒依朦朦胧胧的睁眼,看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旁边欧阳金做着,没有任何动作的看着自己。
“我记得我是在丛林。”
司徒依嘶哑着声音,只记得自己像是被抛弃在了那暗黑的森林里面,荒无人烟,那感觉想想就后怕。
“你被迷雾迷晕了。”
简单明了的告诉司徒依发生了什么事情。司徒依愣了愣,不知道应该说什么,难道自己昨晚经历的都是梦吗,可是司徒依记得自己最后是看到了楚溪的脸。
“我只是做梦?”
带着疑问的司徒依带有质疑的说道。欧阳金没有回司徒依。
“那女子醒了?”
还没有什么便是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司徒依就是觉得这语气中就是对自己带有些许敌意。
“老夫人,醒了。
”欧阳金对一个小女子扶着一个带着墨绿色抹额老妇人进来说道。
司徒依没有说话,只是眼睛在他们三个人之间相互打量着。只见那扶着老妇人的小姑娘有着高挑秀雅的身材。
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她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
她穿着粉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金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荷花的香包。窗外外的花园里芙蓉月下妖娆浅红色的新蕊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的阳光恰好打在了那姑娘的身上。
“醒了就好,还是感谢将军你,救了我们语蓉。”
那老妇人一边说,一边扶着自己身边的小姑娘的手拍了拍,弄的原本看见欧阳金有点不自主小姑娘更加是害羞了。
“没事,只是本分工作。”
欧阳金没有说太多,貌似感觉到那老妇人对司徒依的敌意之后也没有什么用特别好的语气。
“不知道将军是否有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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