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不屑的瞥了人头一眼,继续对傲雪说:“看来川后已经将犯人绳之以法了,这倒是省了我不少力气。”
傲雪急道:“川皇容禀,这凤凯并非我所杀。”
“那这是怎么回事?”
傲雪便将宴会散后她跟踪银环蛇到环阳湖的经过向易水寒说了一遍。
易水寒道:“这么说来川后并非一人前往的喽?”
刀奴急道:“我也去了。”
“川皇和川后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才插嘴。”东方霞雪在一旁漫不经心的捋弄着头发,“掌嘴。”
侍卫拿出一张长长的玉石板狠狠的抽向刀奴。不一会儿,刀奴的嘴便血肉模糊,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易水寒道:“既然川后并非一人前往,那么还有谁?”
“还有银环。”傲雪答道,“他可以为我作证。我是跟随他留下的银环蛇去的环阳湖。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环阳湖底的石盒。”
“那好。”易水寒道,“传银环。”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银环来到长白宫。
银环拱手拜道:“银环拜见川皇、川后、长公主。”
“免礼。”易水寒道,“时才听川后所言,你今晚引她到环阳湖,可有此事?”
银环道:“回川皇,今晚宴会完毕,属下护送川后回飞雪阁后便回屋休息了,并没有再出飞雪阁。”
“当真?”易水寒严厉的盯着银环,“倘若让我查出你所言有半句假话,定斩不赦!”
“属下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川皇。”
“你……”傲雪愤怒的看着银环,“你倒是说实话啊!”
银环似乎有些惊恐,不敢直视傲雪,只是向旁边微微一闪:“属下所说句句都是实话。并无半句虚言。”
傲雪急道:“你今晚明明留下银环蛇作为信号,引我与刀奴去环阳湖。最后,你追那黑衣人而去,是也不是?”
银环道:“属下不明白娘娘在说什么?我一直都呆在飞雪阁,并未离开半步,至于银环蛇,它也许会趁我熟睡之时溜走,但以它的精气度跟本穿不过天池的气屏,何以能引您出天池去环阳湖呢?”
傲雪道:“我们走的是水路,是从池底的隧道出的天池。”
“娘娘,这就更不可能了。”银环道,“我的银环蛇根本就不会水。”
“是刀奴将它收入气袋之中,然后带它潜下天池的。”
这时,东方霞雪插道:“这么说来,川后和刀奴是自行出的天池喽,并非银环蛇引的路。”
“是的,但我明白银环蛇之意,它就是……”
“哎。”东方霞雪打断傲雪,“川后切莫如此说来,畜生就是畜生,即便它们通一点点人性,也终究还是畜生。养了一辈子虎的人最后被所养之虎咬死,类似的事在咱们北川也发生了不少,要是依川后之见,他们既然能够洞晓走兽之意,那么为何当时毫无防范,被活活咬死呢?”
“……”傲雪哑口无言。
东方霞雪继续说道:“更何况此银环蛇并非川后豢养之物。连它的主人有时也不免疏忽让它溜走,何以见得你就一定能洞晓它的意向呢?”
“这……”傲雪被问的目瞪口呆,“但,但是银环确实在环阳湖畔等着我们啊。”
银环道:“娘娘您可有证据证明我确实在环阳湖出现过么?”
“这,这倒没有。”傲雪转念一想,急道,“那你们又怎么证明你们没有出过飞雪阁呢?”
银环也被问住了,一时间无语。
东方霞雪见状对易水寒道:“川皇,既然双方争执不休,那么何不先作调查,然后再下结论。这样争执下去就是争一年也不会有结果的。”
易水寒沉思片刻,说道:“就依姐姐,但凡涉及这件事的人都要先收监关押,等调查清楚后再行判决。傲雪贵为川后,不便收监,但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不得出飞雪阁半步,阁中门人也是一样。狼盔,你速去办!”
狼盔急忙上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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