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抚韫身后二人想动“你们不必帮我,把这个莽夫身后的两人拦住就好”
两名雪莽武将直奔黄安与梁钟典,黄安一见驰援不了,只能先应付眼前的敌人。
“唰”一道寒光展现,苏抚韫又是一矛刺出
刘泰冷哼“故技重施?雕虫小技罢了!”
矛尖擦着刘泰的左脑而过,半个头盔的铁片被矛尖挑飞,震得刘泰耳边哗哗作响。
刘泰顾不上这些了,因为小锤已经到苏抚韫的面门了,眼看就要砸在他的鼻梁上,忽然刘泰看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手按住,那只手是苏抚韫的手劲竟出奇的大,刘泰咬着牙要把锤子往下压,却不动分毫。
“你,就这点能耐?”苏抚韫似乎终于认真了起来,“砰”他周围扬起一道气。
刘泰骇然,他曾听家中长辈说过,一个人的灵气如果十分纯粹,就会形成一股气场,用来压制别人。
没想到今天竟在这里遇见了,刘泰脸涨通红,也按不下去小锤,苏抚韫猛然松开小锤,又是一刺!
“呲”矛次在小锤上,闪出蓝红色的火红,苏抚韫咦了一声,这把黑色的小锤倒是有些古怪。
“挡的住我一刺,不知道,挡的挡不住我连刺?”
什么!刘泰脸色瞬间煞白,想扭转牛头往荥关方向跑。
玩过枪或矛的人一般都知道,这种长杆武器的动作主要有三个,刺、劈、挑,而刺是一般战斗中最常用的招式。
连刺就是在刺出一枪的基础上快速收回再快速刺出,没有甲胄的人会直接被刺成马蜂窝。但即便穿上甲胄带着盾牌的人,也无法保证能挡住每一击。
苏抚韫连刺七下,刘泰慌忙舞锤去挡,心中已经胆怯,就没有了再战之心,自然是手忙脚乱,慌乱下,只挡住了两下,刘泰被刺中四下,左腿被刺了一个大窟窿,鲜血直流,剩下三个都在背部,只感觉自己浑身发凉,意识有些模糊。
自己坐下牦牛也被刺中左眼,不由得大叫,并原地旋转起来。
“这么快就要死了?我还没出下一招呢,罢了罢了,给你个痛快吧”苏抚韫失望地把矛刺向刘泰的心口。
刘泰还想挥锤去挡,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指挥自己的身体了,而刚刚到打斗中,自己的甲胄被刺的破碎不堪,露出了里面的衣袍,肯定是挡不住这一矛了,一阵钻心的刺痛,刘泰从马上跌落,气息全无。
苏抚韫下马捡起小锤,“这东西倒是不错”把小锤上的血迹往刘泰的衣袍上蹭了蹭,嗯,这下完美了,苏抚韫心满意足地把小锤放入怀中。
“刘泰!”黄安解决完身边的雪莽武将,正巧看到刘泰倒在地上,还流着一大摊血迹。
苏抚韫抬起头“嗯?雪莽的人真是废物,居然被解决了。”说罢重新骑上马,提矛架马来,“刚刚那个刘泰还没怎么跟我打就死了,不知道你能陪我玩几回合。”
黄安脸色阴沉,自己刚刚杀死一名雪莽武将就已经很耗体力,灵气了,现在再与他战,胜算不大。
似乎是看出了黄安眼中的退意,苏抚韫先发制人:“怎么,想走?堂堂宏渊武将,怯战而逃?”
又是激将,黄安既无奈又悲哀,自己若是现在逃回去,王太尉也不会说些什么,毕竟自己斩杀了两员雪莽武将了。
但朝廷里的那些清流才子,怕是得天天写诗骂他、写文上奏参他了。
没办法,硬着头皮上吧
黄安大喝一声“宏渊武将黄安在此,鼠辈宵小快快退去,我便饶你一命。”
金戈对长矛
铁器交鸣声不断响起,“你还不错”苏抚韫略带赞许的说道,“至少比刚刚那个拿锤子的莽夫强多了。”
黄安杀气袭人,出手皆是杀招:一挑一刺,一劈一砍,大开大合,打的苏抚韫连连后退,座下的马似乎也十分不安。
或许有戏!黄安心中一喜,“贼寇吃我一击!”
金戈劈去,苏抚韫双手按住马背向前一跳,黄安看见,不仅一道身影闪过了自己的长戈,还有一道寒光映来。
“啊”苏抚韫的长矛扎在了黄安的右肩上,黄安忍痛拔出,身上的灵气已经不听使唤,疼痛使他拿不稳手中的金戈,从马上摔下。
“黄兄撑住!”梁钟典本与雪莽武将打的不分上下,但见这边形势不妙,只能挡住雪莽武将的一击便向这边冲来。
苏抚韫本想了结黄安,只一只长枪刺来,自己只好先闪开,恼道:“总有些人碍手碍脚。”
梁钟典一把拉起摔在地上的黄安,黄安翻到马背上,用着沙哑细微的声音说道“快回关……”
雪莽武将追来,“不好,他们要跑”
苏抚韫却一点都不着急,“我知道,给我弓。”
雪莽武将从身后摘下弓递给他,苏抚韫拉开弓,拉弓上弦,弓箭如海上飞鸟一般飞射出去,动作一气呵成。
梁钟典驾马疾驰,身后黄安忽然一声闷哼,梁钟典也不敢回头“黄兄坚持住,咱们马上到了。”
“行了,不死也得躺一阵,宏渊五将只剩一位,咱们回寨吧”苏抚韫神色淡然,仿佛这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理所应当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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