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寒封城的路上全是骑马的斥候,人数大约有几百,我这些天每天都在摸清楚状况,想从这边回寒封,要么避开斥候,要么直接冲过去,嘶,啊”驿卒说话间不小心碰到身上的伤口,疼的他叫唤起来。
荀刖从一旁拉过箩筐,驿卒这才注意到,面前的每个人都有一个箩筐:“这里面是什么,一股草味?”
荀刖哈哈一笑:“小兄弟,别小看这些草,到了老夫手里,他就是一位能治好你的良药,说罢,荀刖取出几株草药碾碎了敷在驿卒身上。”
趁着这功夫,午牛等人走到一边商量:“你们觉得那驿卒说的是真的吗”
赵天点点头:“我觉得是真的”
孙默问道:“现在怎么办?”
赵天哈哈一笑:“问的好,我建议先睡一觉。”
午牛无奈的摇摇头:“好吧,先睡觉,留三个人守夜,顺便盯着点那驿卒,明天早上再商议。”
冬日的黑夜是凛冽的,北风呜呜的刮着,一群甲胄士卒正披星戴月的缓步走在树林里。
远处是一座宏伟的城池,为首的一个甲士激动的看着前方:“终于是赶到了。”
蓝鹚的前锋军终于抵达了寒封城,这是一只五十小队。
一路上,这位屯长让兵卒们行不卸甲,戈矛弓弩上肩,但又得注意保持人马的体力。
他们的任务就是侦查寒封城的现状,但蓝霍手里又没有骑兵斥候,只能让这些步卒跑步赶去,这可苦了这只五十人的队伍,连吃饭喝水,都是赶路中进行的。
屯长蹲在一颗枯树前,眺望着寒封城:“不对啊,我怎么看见城墙上有很多工匠在安什么东西。”
距离太远,屯长也看不清,依稀看得城墙上人头攒动。
一名什长走了过来:“会不会是寒封城已经知道了,我们要进攻的消息,现在在部署城防?”
屯长看着前方:“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秋猎虽然死了那么多宏渊士卒,但难免有几个侥幸逃生,回去报信的。
这样,立刻派人去通知蓝霍大人,告诉他寒封城正在备战,叫蓝大人立刻出击,全军开拔攻城,或许能打个措手不及。”
什长作揖道:“唯,只是,屯长,咱们那些人,真的能攻下城吗?”
屯长皱眉,想起来蓝霍军中那些邪修,武林人士,论术法,或许他们确实有用,论打仗,他们纯属是添乱的,偏偏这些人又占军中大多数,而自己这些人,只是蓝霍向周盟大人借调的。
“顾不上那么多了,去行动吧”屯长催促道
“是”
……
此时的寒封城内,王禳灾开心的傻笑着,在校场,又发现了两名猛士,培养一番,有可能成为一方猛将。
笑着笑着,看向天空,夜幕已经降临,他似乎想起来些什么事。
“不好!”王禳灾大叫一声
“怎么了城尉?”在一旁的赵天和蔡珩同时发问。
“没什么,咳咳,天色不早了,你们早些休息,我还有事,得去趟城主府。”
出了军营大门,王禳灾已经换了身便装,从马厩要了匹马,急匆匆的朝城主府赶去。
就在刚刚,他看向星空的时候,忽然想起,李瑾南似乎邀请过自己,晚上去城主府赴宴来着,结果因为自己安慰蔡珩,之后又观看角抵,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再晚一会就要来不及了,“驾”王禳灾挥舞着马鞭,急匆匆的赶去。
……
庭尧城内,借着烛光,孙尚还在奋笔疾书:吾观其脸色,煞白,虚汗不止,似有病患加身,眼圈黝黑,老态龙钟,或已经要到灯枯油尽的时候了。
孙尚写完这封信,又回想起昨日在东校场见到元禾王的场景,他披厚皮衣,兵演到后面,一直在咳嗽,以至于对两位率长的训话也是草草了结,更是让官吏们赶紧回到自己的岗位,像是临终嘱托一般。
再想起自己刚来庭尧那会,见到的张啸杀,孙尚更加确定了,再信中继续写到:元禾王或是境界跌落,灵气衰散,垂垂老矣,也许不用我们动手,他自己就薨了。
随后把信密封后,交给倡喜。
也不知道宏渊边境那里怎么样了,大哥有没有带大军入境,平隶郡是否已经大半入手。
透过窗户看着月光,孙尚有种独在异乡的心情啊,等办完了事,就回沈国!
作者的话:
调整一下手势行礼,分为三种:
一,正规揖礼:左手压右手(女子右手压左手),手藏在袖子里,举手加额,鞠躬九十度,然后起身,同时手随着再次齐眉,然后手放下。
二,一般揖礼:直立,两臂合拢向前伸直,右手微曲,左手附其上,两臂自额头下移至胸,同时上身鞠躬四十五度。正规场合,对朋友。
三,拱手:类揖手,只是身子和胳膊不用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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