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手下点头,“走,我们去看看,驾。”二十余人向着声音的方向奔去。
众人正在树林里奔跑,赵天灵敏的耳朵却听出来了一丝异样。
赵天边跑边说道:“午哥,我怎么听到马蹄声了呢?”
午牛压住呼吸,仔细地听着:“似乎确实有声音,准备作战!”
一个斥候率先从林冲钻了出来,“什长,我看见他们!是宏渊人”
那名什长大喜过望:“兴许这些人就是纵火的罪魁祸首,即便不是,缉拿了他们也能到率长那里邀功。”
“弟兄们,给我上”
“是”
“不好,快走!”午牛指挥众人
一位跑的慢的士卒已经被一名斥候追上了,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
那名斥候戏谑的掏出马刀,迟迟不砍下来,一路逃亡的宏渊士卒,心理防线终于溃败,他抽出兵器一通乱挥,但一下都没打中。
斥候的刀终于是落了下来,那名士卒身首异处,身体还在呲着血向前跑,脑袋却咕噜咕噜滚到后面。
“这样跑不是办法”午牛抽出双斧,斧子上黑色的纹路再度亮了起来,回身挥斧,砍断马腿,一名斥候就从马上翻了下来,午牛上去补了一斧子……
“你们先走,我殿后”午牛大喊道
赵天拔出长枪:“午哥说什么呢,我可从没有抛弃兄弟自己苟活的习惯。”
“噗呲,噗呲”又有两名士卒倒下,他们中了斥候弓箭。
“逞什么能,这下下去谁都走不了。”午牛一边应战,一边说道。
荀刖一掌拍在旁边斥候的马肚子上,斥候顿时感觉有千斤的力量在推着自己,一人一马被撞到树上。
“小兄弟,赵天小兄弟说道对,留下来作战,死得其所,苟且偷生?哈哈哈,老夫也不愿意这般做。”
孙默抽出长戈,大声叫嚷:“不走了,跟他们拼了,鱼死网破,冲啊!”
什长骑在骑马上,差点笑出了声:“看看,看看,这些宏渊人有多么愚昧,步兵对骑兵,而且还是以少对多,传我的命令,那个拿斧子的大个留着,作为活口给率长大人送去,其他的全部歼灭!”
“是!”
……
嗯……美好的阳光,早清新的空气……没有士卒喊号子的声音,王禳灾还真有些不习惯。
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这一觉睡得,感觉把这半年的觉都补回来了。
嗯?外面怎么这么安静,王禳灾没记错的话,应该有仆从窃窃私语声,庖厨做饭切菜声,可现在外面鸦雀无声。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出意外了……
王禳灾一个箭步推开门,走到庭院内,邓遁(邓瘸子)和程柯也在,还有仆、婢女、庖厨,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天空。
王禳灾顺着目光看去,北面的天空,竟比西边还要黑,今天明明是个大晴天,北面却全是黑烟滚滚。
那东西,是狼烟?王禳灾扭头看向西边那几簇还在飘散的黑烟,这么一比,还真是大巫见小巫了……
“也不像狼烟啊,究竟是什么东西……”
“王城尉,王城尉!”院子外面,一个长袍男子跌跌撞撞的跑进来。
这不是城主府的管事冯通吗,王禳灾上前搀扶:“冯大人?发什么什么事了?”
冯通气喘吁吁:“城主大人请您立即去北城墙上议事,十万火急!”
“好”王禳灾看向程柯和邓瘸子:“两位先生,政务繁忙,我先过去了。”
两人点点头表示谅解,程柯皱着眉:“邓前辈,你看这异象说明什么?”
邓遁看着那片“黑天”:这看起来像是山火,但这个季节,这个局势,都不应该出现……真是怪、怪!”
……
“山火今始见,突燃北林中。”
“赤焰烧虏云,炎氛蒸塞空。”
“不知阴阳炭,何独烧此中?”
“严冬正此时,天下多炎风。”
“人马尽汗流,孰知造化工?”
朱距打趣道: “噗,不知阴阳炭?师兄,你什么时候也信黄老和阴阳家那些人的学说了?”
端木靖皱着眉头:“我觉得这个困局要解开了。”
“因为北面那些山火?”
“那不一定是山火”
“那是什么?”朱距好奇的问道
端木靖看着远处,摇摇头:“现在还说不清。”
……
小彩蛋蛋:
北太城,一名屯长左右都肿着脸,呜呜唧唧的跪在关仪面前。
“混账东西,叫你们去挖坑浇水灭火,你们可倒好,走到个不知名的阵法了,死了几十个兄弟和黔首。”
屯长辩解道:“本来我们只是看着那些黔首劳作,谁知走到一处忽然四周大变,不断有泥土化成人攻击我们,不禁黔首兵卒死光了,属下差点也回不来了啊。”
关仪上前一脚将其踹翻:“滚,回不来才好,废物东西,你就该死在那阵法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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