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声感叹后,便就开怀大笑,然后拿过两只杯子,倒满酒,递给冷面,而冷面推辞个说:“大哥,小弟尚还年少,不能沾酒。”
“你个娃娃的,告诉你,我十岁就个沾酒,还个喝得,而你现在模样,没个十七也有十八了,怎就喝不得。”
“大哥,今儿个不能醉,请个见谅。”冷面说得很是客气,他今天还有执行任务,尽管只是个D级任务,但今天的确不能醉,大事小事,都要个清醒的头脑才能办好啊。
“不,要你喝。”
两人因个酒,一顿纠缠,突然一时,一卷纸从个那人袖口里掉落出来,这下,冷面好推辞,他立马说:“大哥,你拿着酒,我帮你捡。”
于是,那人就收杯,而冷面,弯腰伸手捡起那纸来,然后,开卷个一看,立马脸色一变,一阵惊讶到出声:“是这家伙!”
那纸,是一张悬赏令,上边画着一个人,那人冷面认得,他就是两年前,将个冷面打下山崖的家伙――屈离尤。
那人见冷面一副认识样儿,就个立即问:“哦?你认得?”
“不仅认得,还个见过。”
“见过!那他在哪里?我们几个正打算抓他呢!”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不是说见过,莫非你是打算窝藏他!”那人越说越急,感觉生怕抓不了那木松鸣。
“大哥,你可别误会,见是见过,可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冷面虽在解释,但他个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悬赏令上,他这时,细看一下悬赏令上的数字,就个自念道:“三十五万朗贝,想不到过了两年,他竟涨了十万朗贝。”
“这有什么好称奇,莫非,你还不知道他干了些什么?”
“不清楚,大哥,你知道的话,那你给我讲讲吧。”
“这个好说,记得在一年前,屈离尤干掉了阿莎国的伯战侯,说起来,还真稀奇了,伯战候身上没有半点伤口,好像是被吓死的,说起这事,在个当时,可还掀起了不小的风波呢,要知道,伯战候可是一个国家最锋利的矛,拥有相当了不起的实力,可那国将却被那屈离尤所杀,可见那屈离尤实力之可怕。”
“那么,你都知道屈离尤可怕,可为何还是扬言要抓他?”
“那是我们要干的活儿,是要把脑袋别在裤带上做事,哪会去顾及什么可怕,在个说,不做这行当维个生计,哪能有酒肉吃?”
“酒肉,就为这个,可以连命都不要?”
“小子,你还小,不懂别个瞎说,玩命的活儿,可并非全是因个两眼金光。”
“那你们是个干什么的?”
“你猜猜。”那人嘻嘻笑笑地说,好似想看冷面会不会看人,猜不猜得准。
冷面看他们,也是见识少,猜不出,便说:“好了,不说这些,先吃饭嘞。”
冷面个动筷,大吃一番,而这时,桌前四人,吃得安静,饭桌上,就属冷面动静最大,说来,除了刚刚说话的那大哥,其余四人,都个不闹话,这让冷面十分诧异,于是他言:“大哥,你那四个兄弟为何如此安静?”
“因为,他们刚杀了人,有些麻木,不爱讲话。”那大哥凑嘴到冷面耳边说。
“杀人!”
冷面心神一愣,那可是会成为下贱的一层的,这些人,就不怕沦为低贱吗,一般来说,杀了人还不会沦落低贱的,只是贵族与高官,他们这几个,杀了人依旧面无惧色,又如他们自己所言,自己并非坏人,那么,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冷面和他们坐着,目光从每一张凶煞的脸上掠过,虽然刚才不在意,但是现在,他已经不由得冒些冷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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