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冷面神情都不自然,这一切,都被那管事的看在眼底,他质问道:“小子,你是偷偷拿了我们什么东西吗?”
这沉沉的语气袭来,冷面的心跳更是加速,他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
冷面这种紧张之态,令他们们所有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除了管事的,其余的家伙一个二个的也都开始留神起来。
“没有拿我们东西吗,那你怎么感觉怕我们吃了你似的。”管事的说。
“没……没有,我就是看你们是赚杀人钱的,所以心里些许有些不自然吧。”冷面现在,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哦,这样啊。”管事的理解似的说,他的目光之中,依旧有这么一丝疑虑,毕竟在冷面刚刚知道他们是杀人赚钱的时候,也没有那么慌张,得知他们是赏金猎人的时候,更是镇定地翻阅悬赏令,对,悬赏令!
他那翻阅悬赏令时,都还是镇定自若的样子,怎么个一翻,态度神情就变了样儿,没说错的话,导致那小子情绪变化的,不应当是他们的身份,而是那一沓悬赏令的问题。
那么,那悬赏令究竟是怎么个情况,才能让冷面一下慌住呢?
这时候,一个赏金猎人突然对冷面来了句:“小子,我们是看你眼熟,觉得有缘分,让你来和我们吃吃喝喝,既然来了,就要吃好喝好,莫要客气。”
说者虽然面带笑容,但却不知是个什么心思,可是,现在可以确信的一点是,这句话给了那管事的一个提示。
眼熟?
赏金猎人的眼底只有两样东西:赏金和猎物。
他用一阵打量的眼光看过冷面,说:“悬赏令该还给我们了。”
说完,冷面也是毕恭毕敬地将单子递到他们面前,那管事的接了手,也是将那单子从新游览了一遍。
他一边游览时,还一边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冷面眼珠子打转转,他这是在拷问自己吗,没办法了,冷面只能敷衍似的说个假名。
“我啊,名字叫冷……冷峰。”
“冷峰啊,你姓冷吗?”
“嗯。”冷面大幅度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那夹在缝隙里的纸团掉落下来,轻轻的一声脆响后,黄色的纸团落到了地上。
“这是什么?”管事的先看见,他准备弯腰去捡,结果冷面一看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捡起那团纸,并慌慌忙忙地解释道:“没什么,那是我的厕纸,从我身上落下来的。”
“厕纸?”管事的投入出有些敬佩的目光,“哇,你上厕所都是用硬纸的吗,条件真苛刻啊,我们赏金猎人在深山老林里面,也不会用硬纸的啊。”
“哈哈哈。”冷面傻笑两下,“没想到,你们常年在荒地狩猎的,条件也这么好啊!哈哈哈!”
“没想到,就你这身份就要硬纸,看来我对正规机构的了解还是不深啊!”
管事的感慨完后,把手里头的赏金令草草地翻了一变,翻完后,他就没什么心思疑虑了。
他不认为冷面是这当中的赏金犯,因为冷面这岁数也才十六十七,看上去也是个老实人,身份又不是普通人,怎么可能是赏金犯,是他自己太过多疑了。
他把悬赏令摔在桌上,放心地叹上一口气,拿起桌上的漆耳杯,喝了一口舒心酒。
“小子,老实说,你刚刚是看到谁的悬赏令了,才会如此害怕?”那个管事的,用食指点了点那一沓悬赏令说。
冷面见他这么问,就知道,他们现在没有把他当作他们的酒钱,这下说话,他可就放心多了,他说:“那个叫假面人的,他的赏金很高,就是他那惊悚的笑容吓到了我。”
“哦,这个家伙啊。”管事的把那张赏金令挑出来,“这个家伙的确不好惹,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残暴,甚至可以说是毫无人性可言,他的手段也极多,杀人的方法更是不计其数,其中比较常见的,是肢解,像人类比较有趣的器官,他都喜欢收藏,是个毒辣的怪癖人。”
“哦,虽然只是听着,但身体都不由得发抖呢。”冷面的身体的确有些轻微的抖动,那个家伙,的确让冷面有些害怕,但愿以为不会遇到这种变态狂。
“对了,还没请教你们的尊姓大名呢。”冷面对管事的问。
那人回他话:“我叫田真。”
“田真?”冷面眼眉一弹,他听说过这个猎人,“我知道你,那个小有名气的赏金猎人,【解牛人】田真,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听闻过你了。”
田真一听,也是畅怀大笑,甚是高兴,他叫道:“好啊,没想到我的名气,也有这么响亮啊!”
他的笑声在店里头闹得是沸沸扬扬。
“田真大叔,你们是赏金猎人对吧,为何会出现在这贵都呢?”
冷面这一问,他们所有人停止了笑,一个个的都严肃起来,似乎对于他么而言,这是很隐秘的事。
一般来说,赏金猎人给人的感觉是行踪不定,他们之所以会行踪不定,那是因为他们要去狩猎这个世界各地的赏金犯,既然他们能在贵都出现,不是路过,就是因为——这里有他们要找的目标。
田真瞧了瞧四周,见外人没有对他们注目,便俯下身上,凑近些说:“冷峰,其实也没啥,就是来抓一些毛贼,混口饭吃。”
“虽然只是抓点毛贼,但这种事也不能大声嚷嚷出来,免得打草惊蛇了。”另一个猎人说道,他的手臂上,有一个漩涡纹身。
“哦,好好。”冷面谨记他们的话,不会随意泄露他们的目的,免得惹火烧身。
“冷峰,那你是干啥的,看你这身衣服,不像是普通百姓啊。”一个猎人问道。
冷面正想回答来着,却被田真抢一阵低吼:“你是笨嘛,他胸前不是写着正义两个字吗,明显是正义院的人啊。”
面对头头的说法,那个猎人也是挠挠头说:“头头别火啊,我只是听说过正义院,并没见过,所以不知道也很正常啊。”
田真一听也是消消气,他看了看冷面后,就说:“冷峰,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是官员,不错不错,你来这里,是有何贵干,别说只是吃个饭嘞,相信也没有几个官员,会跑这里脏乱的地方来吃饭吧。”
听他这么一说,冷面才恍然大悟,他说:“哦,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在找一个叫李伯阳的老人,听说他牛被偷了,我是来帮他调查此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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