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禾、钟禾。”
她听到他一遍遍地喊,沙哑又渴望,让她失了魂,丢了心。
房子里很空旷,蓝花布的窗帘被风吹起,带动了大床上米粉色的幔纱。
我们是水到渠成,我不后悔…褚淮生念着这句话,摁着身下的人儿,无所顾忌。
她慢慢睁开眼,他看着她的眼,叫她的名字,看到她眼里的朦胧水光,水光里映着他的影子,越发肆意起来。
“钟禾,禾禾。”
钟禾的心一颤,低低地应了一声。
“禾禾、禾禾。”他凑在她耳边,一声声地叫,越来越快,嘶哑急切。汗珠像水一样滴落,渗进被子里,瞬间洇开一朵朵印记。
……
清晨醒来时,钟禾一睁眼,就看到了枕边熟睡的人。
他睡得很沉,钟禾脸红地想,大概是因为累狠了吧。她知道他压抑了很久,却没料到他会那般不知餍足,一次又一次,折腾了几乎一宿。
虽然身体很不适,但一想到已经成功克服了心理的障碍,成为他的女人,她还是觉得很幸福。
她第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这个男人离她如此之近,也很庆幸当年誓死扞卫了清白,今日才能将自己完整的交付与他。
那一层簿簿的屏障解除,从今往后,她就是名副其实的褚太太。
往他怀里靠了靠,她细细的打量着他沉睡的容颜,这是一张多么英俊的脸,眉似远山,丰神俊朗,五官像是工匠巧夺天工的作品,而这副作品,现在的所属权是她了。
一念及此,她眉梢眼角的笑便藏也藏不住。
伸手刚想去戳一戳他的鼻梁,沉睡的男人忽尔睁开了深如幽潭的眼睛,羞涩的小女人尚未从惊诧中反应过来,男人已经翻身将她压到身下:“看够了吗?”
唔——
钟禾一把捂住嘴,这动作太快了,完全不给人缓冲接纳的时间,木床很快传来了嘎吱嘎吱摇晃的声音。
这都是第几次了?
女人一边喘着一边质问:“你不是去修道了吗?在哪修的道?这道修假了吧?”
……
又是一场翻云覆雨结束。
钟禾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但她更担心的是身下的床,娇羞的偎在男人怀里,她小声问:“你不走吗?”
褚淮生将她圈紧了几分:“哪有你这样的,把人睡了就赶人走?”
“你……”
她负气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到底谁把谁榨干了?”
“恩,我把你榨干了,但你也被我榨的很快乐不是吗?”
“……”
钟禾初经人事,哪里能承受得了褚淮生这个老司机的虎狼之词,一时羞得将自己蒙进了被子里。
看她这副模样,褚淮生愈发怜爱,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好了,不逗你了。”
“我说了也许你不信,但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这个床可能撑不到晚上。”
钟禾两个脸蛋红红的。
褚淮生挑眉:“什么意思?”
“意思这个床快塌了……”
他迟钝了两秒,身子晃了晃:“不至于吧?”
“虽然这个床很结实,但是再结实的床,也经不起你这个频率……”
钟禾越往后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整个人钻进了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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